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竞技]
巴农就差感激淋涕了,握着张乎乎的手感动地说:“如果我晚上打呼噜,你直接一脚踹醒我就行了……”
张乎乎抽回手,搓了搓手臂说:“我直接一巴掌呼过去,可以?”
巴农:“没事没事,只要别让我一个人睡就行……”
崔有吉走过来低声问:“你真不和我睡?”
张乎乎摆了摆手,“你一个人睡又不害怕。巴农怕蛇,我陪他好了。”
崔有吉:“……”
崔有吉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因为张乎乎看他的目光,就好像老司机看透了什么,意味深长。
-
S市,一场饭局。
王天纵正在朋友开的酒吧和几个圈内好友小酌。
这些朋友和他年龄差距不大,有一个小孩已经上高中。
但更多的,困于这个圈子的规则,明明已年过四十却仍膝下无子,再想要已很难。
徐导演闷了口酒,说:“天纵,其实我们都很羡慕你。”
在场人都知道徐导的意思。
他羡慕王天纵忽然多了个已经长大的儿子。
毕竟徐导演想要孩子都好几年了,甚至还计划过试管,但仍一无所出。
王天纵笑了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反而很后悔错过孩子的十几年成长光阴。”
有人摇摇头,说:“哥,你是没经历过育儿的痛苦,能把你折磨死。”
王天纵手中无意识把玩玻璃杯,喃喃:“我倒是想经历。”
乔侃:“别说了,你这就是在凡尔赛。小崔多优秀啊,如今是国家队击剑运动员。如果他是从小被你养大的,肯定不会走上这条路。”
王天纵无从反驳。
事实如此,他对小孩的控制欲其实有点强烈。
如果崔有吉一直养在他身边,大概还是会走上演戏的老路。
王天纵想了想,说:“现在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乔侃:“这样就对了嘛。”
柴天禄插嘴:“不过基因真是很奇怪的东西。小崔继承了天纵的颜值,却丝毫没有继承他的演技……”
王天纵嘴角微抽。
他就不爱听别人说崔有吉的缺点,哪怕是事实。
王天纵哼道:“演技差怎么了?有吉击剑很优秀!”
柴天禄耸了耸肩。
从酒吧出来,王天纵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找到儿子的号码,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拨过去。
崔有吉现在在干嘛呢?
他心想,八成还没睡。
下午刚给他打过,如果晚上再打应该会被嫌烦吧。
听说现在年轻人的自主性都特别强。
王天纵叹了口气,坐上车对司机说:“回家。”
窗外霓虹夜景不断后退。
王天纵望向窗外,心想不管怎样,他都觉得崔有吉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能拥有这样的孩子,自己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
……
夜已深。
帐篷外风声、虫鸣声不断。
折叠单人床配置标准。
可崔有吉躺在上面,还是只能委屈地缩起腿。
他右手枕在脑后,左手按手机键盘打字。
夏:[等会来我的帐篷?]
崔有吉迟疑了一下。
CYJ:[我怕被人发现,张乎乎可能已经在怀疑了]
他倒是无所谓。
可夏如冰应该会觉得有负担吧。
夏:[好,那今晚先不约]
夏:[早点睡]
CYJ:[那你的病……]
崔有吉记得对方说过,每天都要做至少两次。
他们今天才做了一次。
夏:[我可以自己解决]
DIY吗。
崔有吉在帐篷里打滚。
他有点不爽。
可心底又明白这点不爽毫无意义。
吃人的醋也就罢了,吃手指、玩具的醋算什么?
CYJ:[其实我现在Erection了]
夏:[?]
夏:[你……]
CYJ:[刚才脑子里想着你,就这样了]
另一顶帐篷。
布帘内挂着一盏暖黄色的气灯。
夏如冰躺在床上看到这条消息,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被子角。
他双腿夹着枕头,蹭了蹭。
夏:[那你怎么办]
CYJ:[没关系,我也可以自己解决]
对方没再回复,估计是去自娱自乐了。
崔有吉躺着看帐篷顶,有些无聊。
他其实骗了夏如冰。
Erection对崔有吉而言就是一项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每天早上起来必经历。
许是修炼了无情剑法的缘故,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乐意自己解决,而是放任它待着。
不然自己弄弄要好几个小时。
没有夏如冰,他对do.I这项运动都没啥热情。
俗称性冷淡。
世界的悲喜无法想通。
在深夜的这个时刻,崔有吉忽然好奇夏如冰为什么会得性x症。
自己玩自己,真有那么快乐吗?
如果是他,估计只会觉得乏善可陈,甚至中途打着哈欠睡过去。
左手对崔有吉毫无吸引力。
但如果是夏如冰,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
崔有吉不知道夏如冰是否也这样觉得。
于是他发了个消息问对方。
CYJ:[你更喜欢和我还是自己做?]
夏:[这个答案我可以用心理学上“棘轮效应”来分析告诉你。]
CYJ:[……?]
崔有吉趴在床上托着下巴。
他情不自禁想起上次夏如冰带自己手把手改论文的场景,嘴角无意识勾起。
夏教授这样认真地讲解学术,真的好性感……
夏:[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还会甘愿吃回清粥小菜吗?]
砰——
崔有吉看到这条消息时手一抖,手机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滚落在帐篷门口。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刺啦。”
下一秒,帐篷拉链从外面被划拉开。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进来捡起了手机。
夏如冰清瘦的身影穿过黑夜出现。
他跪在帐篷地上,脱了鞋,又转回去把拉链拉上,挂上了锁。
崔有吉惊呆了,“你……”
“你怎么过来了?”他终于找回语言组织能力。
夏如冰说:“我来服务你。”
崔有吉瞳孔骤缩。
夏如冰垂下头,无声含住他的左手指,吸吮着,舔舐指尖。
再往下,舔到掌心。
整只左手掌,全部都照顾到了。
崔有吉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只是舔自己手的这个举动,就能如此……
大脑直白的想象刺激海绵体血管迅速扩张。
崔有吉感觉自己好像在进行细胞分裂的一个过程,脑袋嗡嗡骤然膨大了一圈。
末了。
夏如冰吐出他的手指,舔了舔嘴唇,说:“没有味道呢。”
崔有吉有些结结巴巴:“我、我还没开始。”
“骗你的。”夏如冰靠近他,轻轻说:“你本来就没有味道。”
在夏如冰的味觉里,崔有吉是香的。
这种香味无法具体描述。对他而言,就像饥饿的肉食动物看到鲜肉,干渴的沙漠植株降临雨露。
他渴望到,想把崔有吉拆开,吞吃入腹。
崔有吉低声说:“我刚洗过澡。”
“怪不得,我喜欢你沐浴露的香味,是番石榴的吗?”夏如冰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如同吸血鬼。
这种无法停下的意乱情迷已经快让他发狂。
夏如冰现在已经完全放弃自己的自尊心了。
反正对方已看过他最狼狈的一面。
像行走在摇摇欲坠的钢丝,他任由自己沉迷、耽溺,沦为欲.望的奴隶。
崔有吉含糊地“嗯”了一下。
混乱间,崔有吉想起什么,倏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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