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竞技]
夏如冰只感觉自己刚才破碎的心脏, 又再次被人从身体里挖出来鞭打。
他面色赤红,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用这个围上吧。”崔有吉三两下脱掉身上的卫衣递过去。
夏如冰倔强地咬了咬下唇,语气冷漠:“不用。”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他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卧室门后。
砰!
大门被用力甩合, 上了锁。
客厅里。
光线昏暗,可乐趴在阳台边, 迷惑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崔有吉盯着自己裤子上的湿痕, 鬼使神差地弯腰, 凑近嗅了嗅。
不是尿骚味。
而是......他记忆深处熟悉的黏稠水液, 像番石榴,酸酸甜甜的气味。
那夜躺在床上,被他弄哭的男人,流出的水也浸湿了床单,是这股味道。
崔有吉呆呆地坐在地上。
一切零碎的线索串通起来。
初次见面时的月亮项链,那晚夏教授难耐地蹲在地上,他隐约听到的嗡嗡震动声......甚至去参加全锦赛住酒店时不小心收到送错的成人快递。
崔有吉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好蠢。
他早该意识到的。
夏教授根本不是什么性冷淡。
他就是他那天遇到的一夜情对象!
是他太笨,一直以来都被夏教授禁欲、冷淡的外表给迷惑住了,从未多想。
目光落在不远处还未拆开的成年纸尿裤快递,崔有吉心中闪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或许,可乐只是借口。这个就是夏教授给自己买的。
脑子里胡乱猜测着,他呼吸莫名粗重了一些。
.......
崔有吉用掉了大半包纸巾才把地上的水渍完全擦干净。
夏教授的水可真多啊......
他一边把瑜伽垫卷起来一边想。
做完这些,崔有吉在心里预估了一下时间,走过去敲响卧室房门。
对方现在应该已经收拾好了。
“什么事?”夏如冰冷冷道。
崔有吉说:“我们可以聊聊吗?”
房间安静了一会。
脚步声。
夏如冰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崔有吉视线微微下移。
干净的白色居家服、藏蓝色长裤,看不出来面前衣冠整齐的高冷男人,前一会还在自己身下无助可怜地泄着那么多水。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问。
夏如冰蹙眉,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崔有吉却根本不愿放过这个得到真相的机会,步步紧逼:
“夏教授,10月2日晚,BAR酒吧对面的温尼斯大酒店,209号房间,你确定你不在?”
夏如冰移开目光,竭力不让自己露出马脚:“...我不在。”他确信崔有吉没看到自己的脸,只要抵死不承认。
如果一开始坦白就算了。
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自己白天还在大学教室里给对方上课。
夏如冰想起那夜自己哭叫着对方“爸爸”,不堪回首的往事,无法想象他一旦承认会有什么后果。
从此,他在崔有吉眼里将不再是尊敬的夏教授。
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你确定?”崔有吉挑了挑眉,说:“我可以去酒店查监控。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被那个人当成出来卖的嫖了一晚。那个人是夏教授,没关系。但如果你不承认,到时候被我查到真相就没那么简单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同学们......”
“你无耻!”夏如冰忍无可忍地瞪着他。
崔有吉笑了一下,“所以是你吗?”
夏如冰从喉间不情不愿地溢出一声:“...嗯。”
崔有吉:“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大声点。”
夏如冰额角一跳,“是我又怎样?!”
“没怎样。”崔有吉无辜地看着他说:“我只是没想到夏教授私生活这么乱。”
夏如冰:“...我只有那一次一夜情。”
崔有吉都没察觉到自己嘴角正在上扬,“真的吗?我看夏教授那晚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夏如冰:“你不信算了。”
其实崔有吉知道,夏如冰那天确实是第一次。
那么紧,还有对方起初痛苦的反应,要是连这都能伪装那就是影帝了。
只是夏如冰的表现实在...太骚了。
在崔有吉心里这个骚并不是贬义词。就算有歧义,他脑海里也无法再准确找到另一个形容词。
崔有吉一直对那个一夜情对象难以忘怀。
那天太刺激了,几乎刷新他的世界观。
夏如冰冷哼:“倒是你,小小年纪私生活挺乱。”
崔有吉:“......”
-
时间倒流回到那一天。
乌漆嘛黑的夜里。
对方在他怀里轻颤,喘息着问:“你玩过最大是什么?”
男人嘛,总有一点奇奇怪怪的自尊心。
崔有吉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第一次,假装熟练地反问:“你玩过最大是什么?反正我肯定比你大。”
对方轻声说:“电动的,旋转木马。”
崔有吉内心震撼,面上却不显丝毫:“你自己玩?”
对方说:“嗯。”
崔有吉:“牛批。”
对方:“你呢?”
崔有吉信口胡诌:“那可多到我都记不清了。厕所隔间、浴缸、更衣室、教室、落地窗前......”
对方:“...你没病吧?”
崔有吉:“.......没。”
房间昏暗,酒气迷离。
对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其实我想试试在镜子前。”
崔有吉:“可惜这家酒店没有,唔...卫生间里有,要不我抱你去?”
-
这些本来以为已经遗忘的回忆如今又一寸寸地涌上心头。
崔有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尴尬。
现在夏教授肯定以为他是一个四处留情的海王。
他想了想,说:“你听我解释......”
“没必要。”夏如冰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就当那天我们做了一场梦,全都忘掉吧。”
崔有吉:“......”
忘掉?
他忘不掉怎么办。
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但他看夏教授冷漠的表情,并不像对此有丝毫留恋的样子。
难道自己活儿太差了?
崔有吉小心翼翼地问:“你那时候,没有不舒服吧?”
早知道是你,他不会那么用力。
夏如冰转开脸:“我们不要再谈这个了。”
崔有吉:“哦,好吧。”
见青年站在门前不动,夏如冰皱眉:“你还有事?”
崔有吉挠了挠头,“其实...我想问你那天为什么要给我塞钱。”
夏如冰迟疑了一下,说:“我认错人了。”
说完,他啪地一声把卧室门关上了。
“.......”
崔有吉站在原地,一脸不解。
认错人?
夏如冰不是知道他是隔壁邻居吗?
-
门后。
夏如冰蜷缩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
关于那一夜,他至今印象深刻。
酒吧喧闹,音乐震天,射灯光怪陆离。
人们在舞池里扭动着。
夏如冰第一次见到对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跳稳定,身下内裤却已经湿透。
都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可他只是因为条件反射。
很多时候,他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偷偷用望远镜窥伺对面身材绝好的邻居。
邻居先生总是不穿衣服在客厅里做俯卧撑。
性感结实的肌肉,汗水顺着小腹滴答流下。
汗津津的脸,俊美得像画报。
邻居对他而言就像一种憧憬,脑海里意.淫最佳的幻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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