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电竞]
可一旦下了舞台,他便又是另外一种模样,轻佻放纵,游走于城市夜间各个声色地带,顶着那张最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一笑间便勾得人失魂。
近期,祁放看上了隔壁医科大的一个冰山帅哥。
经打听,这帅哥是个全学院闻名的稀有学霸,帅得出了圈,常年霸榜全校女生最想嫁的男人top1。家贫但志不短,正经、沉闷、无趣,永远一身白大褂或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粒,还有个男朋友。
对此,祁放叼着根细长的薄荷烟,一脸不以为然:“等着,不出一个月,我就拿下他。”
没两天,祁放在实验室附近逮到人,开门见山:“你好梁家明,我叫祁放,我喜欢你。”
梁家明眉头一皱,冷冷拒绝:“我有男朋友。”
祁放毫不在意,笑脸盈盈:“没关系呀,和他分手,我养你。”
*
驰骋情场从未失手的祁放终于在梁家明身上栽了跟头。
眼看这根骨头实在啃不下,祁放摆摆手,转头就出了国。
没想到两年后归来,他被偶遇的梁家明堵在厕所。
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一身西服勾勒出完美身形,将祁放双手都桎梏起来摁在门上,声音哑得不像话:“祁放,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祁放笑了笑,“不给。”
*
梁家明从未想过,祁放会成为他爱而不得的那颗朱砂痣
每每想起这个人,都像被刀刮过一万遍。
祁放 VS 梁家明
始终1v1,HE。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Vol.23 “别摸了。”
说?
应该对景牧野说什么?
夕阳的余晖正好从车前的挡风玻璃照进来, 两个人都侧头看向彼此,中间隔着一道朦胧光影,仿佛一条淡金色的银河。
两秒钟之后, 看起来始终内敛不爱说话的纪扬率先忍不住撇开自己的视线。
景牧野的目光盯得他既兴奋又发慌, 面上却强自镇定道:“野……野哥。”
这称呼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连忙慌慌张张补了一句:“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景牧野始终是那个姿势, 仿佛居高临下一般打量着眼前的漂亮少年,只简短地答:“可以。”
纪扬很轻地松了一口气。
接着便忍不住开始皱紧眉毛。
他表情看上去还算平静,实则大脑正疯狂运作——景牧野为什么要这样问?他认识自己?该不会……他知道自己有跟踪他?
卑劣的人总归是第一时间心虚的。
纪扬想着想着,冷汗都要下来了, 在心里疯狂反驳自己, 不会不会的,景牧野没有见过那个一脸阴郁打扮丑陋的自己——
不对。
景牧野见过。
纪扬想起来,就在前一段时间,他同纪小春打架进了医院, 有一个外形貌似景牧野的人替他垫付了医疗费, 当时他还追了上去,结果就撞到了TP的温之礼和简洋洋。
所以,景牧野为什么会替他交医药费?
纪扬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抬起头, 却不敢直视景牧野那极具洞穿力的眼神,缓缓道:“对了, 野哥,我之前……之前在医院, 是野哥帮我垫付的医疗费吧?我都听民警说了, 当时想去找你道谢的, 结果没能来得及。”
景牧野等这个答案已经等得够久。
听到少年的回答, 他原本搭在车窗上随着音乐节奏轻点的手指一顿,笑意消失,看似轻描淡写地点头说:“哦,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纪扬垂下头,又很快立起身体,急迫地对着景牧野道:“哦,对了,要谢谢野哥!包括今天你愿意相信我,我真的非常、非常——”
“还有吗?”
耐心告罄,景牧野直接打断纪扬的话,手肘从窗外收回,撑在座椅之间的扶手箱上,面向纪扬的方向屈身,说:“你再想想。”
青年的靠近让封闭的车厢内空间一下热了起来。
纪扬不自觉往后缩,脖颈扬起,露出那精致而又引人注目的chocker,再往下,银色月亮就坠在一弯锁骨之间,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还有……还有医疗费!”
纪扬已然是绞尽脑汁,一想到这个,便逮着还钱这事儿开始喋喋不休。
他没发觉景牧野的目光已经移了位置。
“……会尽快还——”
少年质感独特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景牧野抚上他的脖颈之后。
早在最初,第一眼见到纪扬时,他就被那条皮质的纯黑色项圈吸引了目光。
黑与白的极简对比,碰撞出的却是极能愉悦他人的视觉享受。
青色淤伤在项圈之下若隐若现,心念一动间,景牧野的手指就跟着摸了上去。
左右这人根本谈不到重点,他便岔了话题:“淤伤恢复得还好么?”
指腹的温度是凉的。
纪扬后知后觉到这个,接着,身体好像过了电。
手指不断抚过皮肤,因为有伤,细微的疼痛开始蔓延起来,继而,被触碰的地方都开始发热发痒,像细小电流,不断在肌肤上灼出火花。
“还……还好。”
仿佛被捏住命门,纪扬再次僵住身体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感官就集中在那一处,被放大千万倍。
但他还没忘记自己最初的疑问,别开眼睛,强忍着身体的战栗,问道:“我能不能问问,野哥那天为什么……为什么会帮我。”
明明他们根本不认识。
景牧野的动作一顿,视线从颈部向上扫到少年发红的耳根。
“因为看了一些你的比赛视频,又恰好在医院撞见你,觉得有些缘分。”
说着,景牧野的手指向下捏住那一小片被体温熨烫得足够温热的银色月亮。
语气淡淡:“这个,能取下来让我看看吗?”
脑袋里的那根保险丝终于被烧断,纪扬都能听到血液在耳旁拼命奔涌的声音。
他红着脸,将头摇成了泼浪鼓:“不行,伤处太难看了。”
景牧野没说话。
好半天,见景牧野还捏着那月亮不松手,他脖子僵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声音都软掉了:“野哥……”
有些祈求的意味,“别摸了。”
这一句“野哥”实在叫得让人心生愉悦。
景牧野抬头望向纪扬那一张绯红色的唇。
最初锁死车门不让人下去的目的已经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心情好,便挑了挑眉,懒散道:“我摸月亮,又没摸你。”
一直到躺回出租屋的床上,纪扬的腿都还是软的。
好在景牧野最终也只摩挲那月亮片刻就放他下了车,不然再那样下去,他真能在景牧野面前着起来。
越回想,便越羞愧。
景牧野待他那样好,那般信任他,只是同他开了个玩笑,他便心猿意马到如此地步。
纪扬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只是终究忍不住,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反复在他的脑海里重演,一遍一遍,像电影倒带。他细细咂摸回味着今天的每一句对话,翻来覆去,将那些场景拆分重组,每一帧都是景牧野。
突然,一个画面闪进脑海里。
在光线极暗的狭窄空间里,景牧野一身衬衫西裤,一脸紧绷到极致的神色,在月色的照映下冷冷看着他,正点性感得要命。
“啊……”
纪扬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
谁也不知道,他曾经趁着骚乱对景牧野那样胡作非为。
那时候停了电,现场的光线那样暗,景牧野应该……认不出他来吧?
应该没有。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何况,如果真的认得他,大概在TP见到他的当场就把他赶出去了。
越回想,便越心虚。
刚刚才降下去的热度又烧起来,纪扬的手心都开始发烫。
没几分钟,纪扬撑开被子,盯着下方看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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