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太六了[电竞]
“我乐意。”池迟推着他进电梯,刷完卡就将人吻住,堵住姜禹的嘴。
“监控……”
池迟轻咬住他脖颈上的软肉,含糊道:“没事。”
两人一路从电梯亲到家里的沙发上,气喘吁吁,姜禹也很是意动,完全将特辣火锅抛至脑后了。
然而池迟忽然就撤开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温度骤然抽离,姜禹迷茫地睁开眼,手指勾着池迟的衣摆,想要继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池迟却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姜禹:“……”
怎么回事?他们才刚热恋不久,池迟就腻了?
不过他还没深想,没一会儿就看见池迟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比砖头还厚的大红包。
池迟笑容戏谑,掂掂手中的红包,“来,跟你老攻拜年,这就是你的。”
姜禹原本惨白的脸又红润了起来,为池迟的话睁大了眼。
“你好不要脸。”
姜禹毫不留情踹了一下池迟的大腿,当然没有太用力,“哪有年龄大的跟年龄小的拜年?”
池迟反问:“你拜了不就有了?”
姜禹:“……”无法反驳。
姜禹:“那我给你也发一个,你给我拜年。”
“哦?”池迟弯腰凑近他,目光上下打量,“你背着我藏了私房钱。”
姜禹:“……没有。”
他忘了!他是穷鬼!银行卡都在池迟那里!
之前顾浈找他投资他都没有钱……
“那你给我拜年,拜完年就有钱了。”池迟说着,又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大红包。
看着那红包的厚度……姜禹承认,这确实很让人心动。
他从小到大只收到过奶奶给他的红包,里面薄薄一张,却承载了满满的爱意。
现如今池迟的这份也是一样。
这人分明比他还小上两岁,却总能做出数之不尽戳他心窝子的行为。
姜禹捧住池迟的脸,像小猫似的蹭了蹭,表达自己的喜爱,“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池迟亲亲他的嘴角,得寸进尺道:“要叫老攻。”
“老攻,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好了吧?”
这个称呼确实让人不好意思,但是要不然怎么说夫夫呆久了会跟对方越来越像呢,姜禹已经练出来一点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风水轮流转,姜禹相信早晚有池迟叫回来的那天。
池迟没想到他叫得这么干脆利落,愣住了,空气中半点旖旎的气氛都没有,姜禹从他手中毫不费力拿过那两个大红包,直接当面拆开了。
一沓沓红票子确实能使人心情愉悦。
他发现池迟身后还有一个黑袋子,不客气地拿过来一看,里面竟然还有很多个大红包。这明显是池迟准备拿来打算一点点威逼利诱他的。
不过现在也都是他的了,大致数了数,有十三万多。
很明显是特殊数字。
最后一个红包里还有张银行卡。
姜禹好奇,“里面有五百二十块?”
“错了。”池迟干脆也坐到沙发上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姜禹肩上懒散地看他数钱,心情也很好,“是五千两百万,你老攻这个身价,五百二能送得出手?”
原本打算把自己微信里最后的一千多块拆了转特殊数字给池迟的姜禹:“……”
池迟又说了,“俗是俗了点,但我觉得你会喜欢,拿去投资顾浈的项目吧,他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不俗。”姜禹摇头,“过年不发压岁钱发什么?一点也不俗。”
“你喜欢就好。”池迟的手在姜禹的腹肌上胡乱摸着,轻声问:“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湿热的吐息犹如火烧枯园般快速撩过他皮肤的绒毛,灯光下修长雪白的脖颈都泛起了令人遐想的粉红。
刚刚中断的暧昧一息之间再次笼罩二人。
姜禹手中的钱散落,侧头吻住池迟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一点点加深勾缠,这样经久的动作让他的喉结吞咽滚动,浓稠的情愫迅速到达顶峰。
姜禹浑身都软在了池迟的怀里,握住池迟在自己腹部捣乱的手,牵引着往能够交接的地方探去,然而刚碰上裤腰带,池迟就抽回了手。
池迟义正言辞道:“不好,你初五还要吃特辣火锅。”
姜禹难得做出如此大胆之举,本就觉得羞涩,现在被卡得不上不下,眼尾一红,差点震惊委屈得哭出来。
池迟捏着他的下巴,指腹将他嘴角的水渍擦去,动作温柔细致,眼中戏谑又得意的神色张扬明目,“忍一忍,乖,我只是希望你年后帮我多直两个小时的播而已。”
姜禹:“……”
姜禹现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夜里池迟把一个红包里的钱抽出来了大半,然后压在姜禹枕下才去洗澡,回来的时候,调整枕头想要看书,发现自己枕头也多了一个,而姜禹乖乖躺在他的旁边,目光闪烁,仿佛在期待什么。
池迟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在姜禹期待的目光中,拍拍他的屁股,关掉灯,闭上眼再也没说话了。
姜禹:“……”
姜禹能说什么?只能感慨自己跟着池迟学习的路任道重远,登堂入室还没到那个境界,继续努力。
就是恐怕这辈子都难青出于蓝胜于蓝。
*
“开门,儿砸,你爹来咯。”
门采用隔音材质也挡不住顾浈大早上热情的喊叫声,池迟昨天和姜禹在沙发上打了一夜游戏,正犯着困,乍然被吵醒,先捂住了姜禹了的耳朵,低声哄着人再睡一会儿才起身去开门。
室内暖气充足,池迟觉得热就打着赤膊,刚打开门便袭来一阵寒风,他蹙眉斥道:“快点进,小点声,姜禹在睡觉。”
“这都十点了,还睡呢?”顾浈还没看清室内,就被一旁的魏瑾捂住了眼睛。
“去穿衣服。”魏瑾满脸无语,十分不爽地瞪了眼池迟,也十分遵守男德地闭上眼。
池迟脑袋昏沉,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嘟囔了句麻烦,转身去沙发那边套衣服。
等到穿戴整齐,他用被子裹着姜禹抱上楼,顾浈才扒拉开挡在眼前的手。
“这醋你也吃?”顾浈觉得好笑,“你不也看了?”
“我闭眼了!”魏瑾推着他进门,摘掉他脖子上的围巾,把外套都挂好。
“那我还得夸夸你,不错。”顾浈揉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但是之前在马尔代夫独家你怎么不遮?自己不也只穿条泳裤?”
“......”魏瑾总不能说自己是下意识反应,选择闭麦。
“他两明显熬通宵了,结果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我就说池迟不行,送的东西还不收,装清高。”顾浈对于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仍然试图击破池迟的弱点。
“我都捂那么快了,你怎么还是看见了?”
“你幼不幼稚啊,要看初中每个学期文艺汇演换衣服的时候也看过好几遍了好吧?都是大男人,这......”
“嘀咕什么呢?”池迟从楼梯下来,周身被打扰睡觉而有的怨念几乎凝为实质,“要吵出去吵,别打扰我们睡觉。”
“哟,长大了,我睡觉都变成我们睡觉了。”顾浈一脸老父亲欣慰。
魏瑾:“......”
池迟:“......”
向来呼风唤雨小弟成群的魏瑾也被认过爹,但是没有像顾浈和池迟关系这么好的,他一直都很纳闷,又围观了顾浈撮合池迟和姜禹在一起的全程,不至于真的吃醋,只是有点想不明白。
从来都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内里也是腹黑心机的顾浈,为什么在面对池迟的事情上莫名就成了一个操心的老父亲,还是有点贱贱的那种。
想来想去,魏瑾也只能归结于顾浈可能想要孩子了,万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不了可能的,看来回去要多让顾浈体验一下“怀孕”的辛苦,才能打消顾浈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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