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太六了[电竞]
姜禹见他这么轻巧就答应了还愣了会神,待反应过来,立马退了出去。
“好,说到做到!”
*
“发什么呆?”
姜禹敲了两声门看没人应才走进来,便看见池迟对着书架发呆,顺着看过去,哑然呆了会儿,问:“怎么心情不好了?想抽烟?”
池迟回过神,盯着他半晌后“嗯”了声,含糊不清的,让姜禹有点捉摸不透意思。
他大胆去架子上将烟拿了下来,在手中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难得霸道:“你不想。”
池迟弯了弯唇角,动作微不可查,语气倒是诚实地愉悦起来,转移了话题,“谈得怎么样?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姜禹见他确实没有想抽烟的意思,放下心,走到他身边,“选好了。”
“谁?”
“王峰。”姜禹无奈道:“我挑来选去,只有他最符合要求。”
池迟挑眉,“你们之前……”
“王峰没什么龌龊,我退战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技术……”姜禹顿了顿,接道:“还能入眼。”
“不能入眼你也不会定他了,”池迟问:“他之前是突击手,我们战队只缺医疗兵,你你说了吗?”
“说了,他还是执意要进PAF,诉了很多苦,把现在的DAD比作资本家的吸血窟,看样子没有半分留恋了。”姜禹补充道:“而且,他从我刚离开DAD没多久,就开始联系我了。”
池迟点头,“行,你定了就好,你是队长,一切都听你的。”
“你还是老板呢,我觉得你也需要面面试。”
“不需要,我自然是相信你。”
池迟应酬学业两不误,已经很忙碌了,没闲功夫再管那些,而且,“马上我们就要报名城市赛了,要尽快凑齐四个人。”
城市赛的前三名,奖励是职业舞台的门票,新的战队必须要从城市赛开始打起,从中脱颖而出,才有资格站在全国的赛场上,在然后便是世界赛场。
城市赛就是每个城市都会有自己的赛场,选手们现在自己的城市获得高等城市赛的参赛资格,再从三十四个省级行政区取前二十五名进入高等城市赛,也就是城市赛的白热化环节,最后前三名,便有进入职业舞台的参赛资格,当然,国内职业战队要保持在25个,有战队进入自然也会有战队被刷下来,至于哪些战队被刷下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对,我今天就让宿缅风和王峰签订合同,明天就在官博上发布消息,让王峰想跑都不行。”
池迟见他急躁起来,忍不住轻笑,“你这是生怕他跑了?”
姜禹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他要真跑了会有点麻烦,到时候我又要重新面试一轮了。”
姜禹:“你是不知道,那群小兔崽子心高气傲,大概是平常被人捧惯了,没有打职业的水平还没一半,就开始摆架子了,像是打定了我们正缺人所以不敢太挑的主意,想参上一脚。”
池迟嗤笑:“大概是见了我和楚景佳两个人,所以心生妄念了。”
“是。”姜禹应着话,在池迟的桌面上扫了一扫,忽然想起来被池迟转移的话题,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心情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了?”
“就刚才,我推门进来问你,你直接就回了个嗯。”
池迟装傻:“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底有没有心情不好?”姜禹在意的是这个。
“没有,就是想到一些往事。”
这么诚恳的说辞,反而勾起了姜禹的好奇心,“什么往事?”
姜禹这时候也想起来,他和池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因为烟的事情争执,不过是他单方面的,还被池迟三言两语搞定了。
末了,姜禹又想起来之前在柏林的场景。
冰凉的薄荷味刺得姜禹的喉咙发紧,胸口生疼,还裹着丝丝烟草味,当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两年多前还矮他半个头的少年长大了,成了一个身高还压他几厘米的俊俏青年,只不过在黑暗中的神情阴翳到骇人。
那时候姜禹是当真想跑,撒丫子跑,跑得越远越好,又怕池迟追不上他,真的再也不找他了。
那样的话,他更受不了。
其实他还是不知道池迟在那两年多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他失去了很多东西,错过了很多东西。
一朝想要弥补,反而被池迟给治愈了。
姜禹的喉结滚动,肌肤之下再次燃起如浪潮般汹涌的渴望。
他想起池迟说的,要坦诚,便二话不说咻地一下钻进了池迟的怀里,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挤在一张办公椅上,好在够大,还容得下。
池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稳定心神,托着他的腰以防他掉下去,骂道:“我还没说呢,你犯什么病?”
“不知道。”
姜禹攀着池迟的脖颈,热切地用脸去蹭他的脖颈,低低呜咽道:“就是犯病了。”
池迟的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良久后他捏住作乱人的脖颈,还是想尽了那未完的话,语气低迷,还带着微微的羞恼。
“姜禹,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抽烟。”
姜禹眼眶瞬间洇红了,眸子水润饱含委屈,跟个小动物似的,控诉道:“你骗了我这么多年?”
他被病症折磨得都有些神志不清,压抑不住,还惦记着柏林那点事,抱着池迟嘟嘟囔囔,“小迟,你真的好叛逆啊,太……坏了。”
太叛逆了,太坏了,就知道气人。
跟把磨过的锋利刀子在他心口划上一道口子,现在又霸道蛮横地将伤口缝了起来。
好在池迟能够以己愈他,姜禹也就不打算和自己在那些难熬时光里屡次三番惦念的小孩计较了。
他要大度一点,坦诚一点,和池迟将心比心,再也不让那些破烂事垃圾人有可趁之机。
第47章 皮肤饥渴 22
姜禹睡得熟, 脸埋在池迟怀里,只露出白皙通透的小部分。
池迟醒得早,一般都会抽身去晨练,姜禹醒了就会跟着一起。今天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被窝太暖, 池迟懒骨头发作不想动。
他支起身体靠在床头, 姜禹缠着跟上来, 埋在他的小腹。池迟以为他醒了,指间插入他的发丝轻抚到脖颈,结果怀里的人只是轻哼了声, 又睡熟了。
池迟小声骂道:“姜禹,你是猪吗?”
窗外鸟叫声扰,卧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池迟见他毫无动静,挑起半边眉梢,手滑到了姜禹的耳廓, 轻轻揉捏那饱满诱人的耳垂。
没一会儿,白嫩的耳垂就漫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随后愈来愈深,池迟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还装呢?”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姜禹终究破了防,抬头小心看过去,就看见池迟笑意盈盈的一张脸,眉间舒展,与往日大有不同。
“你笑话我?”姜禹的脸也红扑,本想裹着被子滚到一边, 却不太想动, 只能把脸埋了回去, 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
“对,笑话你听见我骂你了,还不敢出声反驳。”池迟仍捏着他的耳垂把玩,轻佻道:“姜禹,你是不是太怂了点?”
姜禹不服气,又不想跟他争,悄悄掐了一下池迟的腰,却被抓住了手。
“阴招?损不损啊你。”池迟抬手将他拉了上来,两人四目相对,姜禹像是烧熟的虾,整个人都烧红了。
姜禹目光闪烁,小声辩驳:“不损,你又不怕痒。”
“那你怕痒吗?”池迟边问,手边状似漫不经心地向下滑去,在那节细腰侧挠了两下。
姜禹睁圆了眼睛看他,不可置信道:“你挠我?”
下一秒他又吐了口气,他的眼神狡黠,脸上的戏谑几乎要藏不住,“不过我又不怕痒,你这招对我没用。”
池迟:“……”
池迟一把将他掀翻,镇定自若地起床,洗漱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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