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息游戏游历万界 下
“不对……这不应该,不应该啊……这点厚度,一人一马经过,上面那层遮掩物肯定会塌啊!莫非,这林道安表面健硕,实则,身轻如燕?”
有人不信邪,还特意去陷阱处戳一戳,结果这次陷阱很给面子,轻轻一碰就塌了,露出里面在阳光下冒着寒光的狰狞刀刃,掉下去的遮掩物,在瞬间,就被戳得分崩离析,吓得那个随便戳陷阱的人出了一身冷汗。
“好个身轻如燕林道安,果然是我们小看了你!”见状,其中一个罗刹门杀手冷笑一声,说道。
“哼,不过,你可别太得意,这才只是第一关,接下来的关卡,可没有那么好过!”
就当罗刹门第一关设置的杀手,在为林道安的逃脱感到愤怒时,林道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第二关。
“居然让林道安跑到了这里,看来第一关的人,果然都是些废物。”
“呵呵,果然还是要靠我们。”
“绳子拉好了吗?”
“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
“等林道安惊马之后,我们就一起上!”
“是。”
这第二关的罗刹门杀手,全部隐藏在了树上,而他们的手上,则都拉着一根绳子。
只等林道安到来,绳子一拉,这布满了利刃的“天网”就会从树上降落,而涂满了毒药的“地网”也会从地上飞起,天网和地网相辅相成,互相联动,绝不会给林道安逃脱的机会!
天网和地网会把林道安和他的马捆绑在半空中,就算林道安没死,他们也会拿着武器,毫不留情地补刀。
现在,就等林道安的身影出现。
“驾——”
“注意,前方传来马蹄声,看来这林道安要来了!”
周围杀手轻轻颔首,不再有人说话,他们握紧绳子,全神贯注,等待林道安的出现。
林道安出现了,林道安靠近了,林道安进入了陷阱的触发范围内,林道安的马踩上了地网!
就是此时!拉绳——
拉……拉……拉……
拉不动?
怎么可能!要知道,这可是连犀牛都会被拉动的力道!
然而众杀手使出吃奶的力,都没有拉动这过去娇娇柔柔的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道安踏出地网的范围,一甩缰绳,然后慢慢远去。
“驾——”
杀手们沉默良久,方有人感慨道:
“传闻古之武者,肤如金铁,重如虎兕,我过去不信,现在才知道,到底是我孤陋寡闻了,这世上,竟然的确有重如虎兕之人……”
“如此人物,怕是世间难寻,未能拿下他,我等不冤……”
“说的是,可惜如今才是第二关,接下来的关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说起来,第三关是?”
“那是重云十八堡设置的关卡。”
“什么?竟然是重云十八堡!这十八堡最擅长机关暗器,傀儡之术更是世间一绝,绝非似我等这般小打小闹,恐怕这林道安,是在劫难逃啊!”
……
“驾——”
虽然已经过了两关,但是林道安完全无知无觉,看着前方广阔的路口,林道安皱起眉头。
他知道自己此行绝非轻易,但如今他一路行来,却都是一帆风顺,也不知道他何时才会遇到阻难……
就在林道安思索之时,在他远处,已经有一根根细小的银针在对准着他了。
——正是重云十八堡独门绝技,暴雨冰魄针。
此针只能在寒冰不化之地,用重云十八堡独门手艺锻造而成,一旦入体,则将受寒气侵染,心脏凝冰,必死无疑。
而且此针细若秋毫,极为隐蔽,而且入体时痛觉极轻,顷刻就会化开,让人找不到半点中招的痕迹,可谓是防不胜防,历史上有不少人中了这暴雨冰魄针之后,还依旧无知无觉,直至心脉断裂,方才发觉自己中了暗器,可到了那时,早已为时已晚。
此次为了诛杀林道安,重云十八堡拿出了自家典藏已久的大部分暴雨冰魄针,只求万无一失。
“准备好了吗?”
“回禀三堡主,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听好指令,林道安靠近一里之内,即刻放针!”
“是。”
林道安继续骑着黑马赶路,就当他经过一道路口时,突然感觉自己脖子、手腕等暴露在外处有些痒,好似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不过这痒意转瞬即逝,于是林道安吗,没有多加在意,而是继续朝前赶路。
“如何?”
“回禀三堡主,这四十二根暴雨冰魄针已尽数进入林道安体内,这林道安必死无疑。”
“哈哈哈,好,接下来,我们只需密切观察林道安的动向,等待他心脉断绝即可。”
“是。”
……
“报,三堡主。”
“如何,那林道安身死了吗?”
“回禀三堡主,那林道安已经过了罗刹门的第四个关卡,继续往京城赶去了。”
“哼,罗刹门,果然徒有虚名,在林道安身中四十二根暴雨冰魄针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让他逃离……幸好我们早已将暴雨冰魄针攻入林道安的体内,不然仅凭罗刹门那帮废物,恐怕能让林道安一直跑到京城!”
“三堡主说得是!”
“接下来继续观察林道安的动向!”
“是。”
……
“报,三堡主。”
“怎么样,那林道安死了吗?”
“回禀三堡主,那林道安识破了飞羽门的美人计,目前继续往京城赶去。”
“呵,看来这飞羽门也是一群徒有虚名的废物,幸好有我们的暴雨冰魄针兜底,不然仅凭这些废物,这任务怕是迟早要失败……继续关注林道安,观察他什么时候死。”
“是。”
……
“报,三堡主。”
“怎么样?这次那林道安死了吗?肯定死了,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
“禀告三堡主,那林道安从马上掉下来……”
“然后死了,对吧?哎,吓死我了,这林道安总算是死了,我差点都快以为我们十八堡的暴雨冰魄针不起作用了……”
“三堡主,人,没死……”
“什么,没死?你不是说林道安从马上掉下来了吗?”
“是的,因为多日赶路,林道安有些疲惫,就从马上掉下来了……不过他掉下来后,买了个烧饼,就又上去了……”
“所以他下来,就只是买一个烧饼?”
“呃,堡主,据我们观察,是的……”
“那他快死了吗?”
“呃……据我们观察,这林道安面色红润,皮肤富有光泽,眼睛炯炯有神……恐怕,还没到死的时候。”
“你确定,我们那四十二根暴雨冰魄针,全部都射进林道安的体内了?”
“当然,属下亲眼看到……不过,属下自小眼睛就不好使,可能有点眼花,也不是非常确定……不过三堡主您当时不也在现场吗?”
“……继续观察林道安。”
“是。”
……
若干天后,三堡主日常一问:
“林道安死了吗?”
“没呢!”
……
“死了吗?”
“没……”
……
又过了若干天后,三堡主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该死,我们被那林道安给玩弄了!”
“他根本就没有中暴雨冰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