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攻略又BE了怎么破[全息]
厉觉:“?”
时启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明显的精神状态不佳,声音也蔫蔫的,显然是生病了。他蜷在被褥里,眼皮有些发红。
厉觉不可置信道:“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感冒了?”
由不得厉觉不震惊……厉觉从小便身体贼棒,没生过什么大病,感冒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所以他很不能理解时启……因为在晚上多走了一段路就感冒这件事情。
弱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厉觉皱眉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吃药了吗?”
“头晕……”时启晕头转向,像是有无数只鸡在耳边吵,他虚弱道,“睡了……”
厉觉:“……”
这究竟是室友还是佛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九月份穿短袖居然感冒了。
“你,有没有感觉热?”厉觉问,他觉得以时启这样的小身板,如果发烧了还没人管,说不定就凉了。
时启嘟嘟囔囔说了什么,厉觉压根听不清楚。时启说他声音大,自己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
上铺太高,饶是厉觉也没办法轻松地靠近,厉觉只得爬上时启的床,同时注意不要压住时启,免得把人给压坏,他皱着眉听:“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已经不重要,时启吐出的气息灼热,厉觉感觉好像有点不妙。
这时“嘎吱”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了。
许渺提着清粥的袋子站在门口:“阿启,你的宿舍门没关,我进来了——”
话音未落,便看到时启的床上有个高大身影,整个人几乎趴在时启身上,两人的动作简直不能再亲密了。
许渺的手紧了紧,听到陌生声音的厉觉不耐烦地转过头,两人目光对视,许渺眼中现出冰冷神色。
第7章
一时间,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时启隐约听到动静,他挣扎着抬起眼皮:“谁啊……”
乍看到厉觉的脸就在离他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时启吓了一跳,大概是脑袋糊涂了,想也没想,下意识一巴掌拍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厉觉脸色不太好看,时启这一巴掌并没多少力道,打在脸上也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但底下还有个人看着呢。厉觉这辈子也没被什么人当面打过脸,敢打他的都揍回去了。
就不该突然好心。
厉觉握住时启的手腕,眼神有点凶恶,磨了磨后槽牙,低声道:“等你病好了,给我等着。”
遂从时启床上跳下来。许渺走过来,漠然看了厉觉一眼,那眼中带着隐约的警告意味,像是护着自己窝里的小兔子不被凶狠的大灰狼叼走似的。
厉觉莫名其妙想起了昨天晚上,时启和别人打电话,就是和许渺吧。
厉觉原本打算回宿舍睡个午觉,现在也毫无心情了,难不成让他看着两个Gay你侬我侬?他还真没这爱好。
厉觉心情不美妙,语气也很冲:“看什么?”
许渺语气极冷:“该是我问,你在阿启床上干什么。”
叫的还挺亲密。厉觉冷笑:“你觉得呢?”
“阿启生病,我不和你吵。”许渺压低了声音,“但他不是你高中那群同学,你若是欺负他,后果你承担不起。”
厉觉漠然道:“我没兴趣欺负弱小。”
厉觉也不打算说他其实只是看看时启有没有发烧,他和许渺没什么好说的,自顾自回到自己的桌前,一脸烦躁地开始喝水。
许渺把粥放在时启的桌子上,喊时启的名字。时启则头晕目眩,恹恹地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答了些什么,直到一阵如同森林般清冷的草木气息漫入肺腑,时启感觉自己好一些了。
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体温:“不烧,怎么突然感冒了?”
时启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许渺,他的眼珠黑润润的,罩着一层朦胧的雾,看上去就像某种可怜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被子里,也不占多少空间。
时启呆呆地看了一会许渺,许渺仍穿着白衬衫,半跪在床上,像是刚从外面赶过来一般,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则抚过时启的额头,动作十分温柔,表情担忧得十分真切。
时启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把头埋进许渺衬衫前,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莫名其妙的委屈。
许渺微微愣住。
“到底怎么了?”许渺问,“阿启,告诉我。”
时启想起了自己曾经有段时间生病,病得很严重,而那时候他的父母正在闹离婚。屋里时启发着高烧,屋外大人争吵不断。时启把杯子里的水喝掉,心里隐隐约约地想:好希望有一个人能照顾他一下啊,几分钟也好啊。他真的好难受。
但是没有,时启最终硬撑了过去,大病之后的几个月里,他似乎失去了对情感的认知,之后性格慢慢变得内敛,也不爱和别人说话了。
时启感觉自己头晕的症状加重了。
许渺看着时启重新裹进被子里,他拽了拽,时启闷闷地解释:“刚才……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许渺没有多问,他说:“你没吃早饭,空腹吃药不好,先吃点东西再睡。”
许渺带过来的粥,虽然是清粥,但喝起来却很香,像是放了些蔬菜和肉丝末,熬得软烂,时启裹着被子,许渺在一旁看着,就差喂他了。
“你别看着我。”时启有点窘,“我已经好多了。”
“还记得,你小时候生病了,不让别人靠近你,只许我喂你吃东西。”许渺眼底一抹笑意,“都忘了?”
这时,许渺旁边突然亮起一行字,名为“羁绊/2”:小时候你总喜欢缠着许渺,就连生病了也只许他照顾你,而许渺总是有求必应。所以爱上他也是顺理成章。可你没想过,如果他不爱你,那该怎么办?
时启的勺子顿在了半空。
“阿渺,”时启说,“你会像照顾我一样,去照顾别人吗?”
会的,对于许渺而言,是时启,还是其他人都没什么差别,许渺只是习惯性充当一个哥哥的职位,但他心里想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许渺现在的形象也不怎么利落,衣服被时启蹭来蹭去,变得皱皱巴巴,可他的眼神依然清澈温暖,像日光折射后的溪流,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下意识对他产生好感。
“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许渺哭笑不得,“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上大学了果然不一样了啊。”
时启:“……”
“当然不会。”许渺嗓音里透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从小到大,我只照顾过你一人,你什么时候看我照顾别人了?”
时启看了眼许渺的好感度:35。
一动未动。
许渺总是这样,将谎言掺在甜美的蜜糖里递给玩家,等玩家迷得晕头转向了,再彬彬有礼地告诉他:“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厉觉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不由自主去关注时启那边的动静。
嗯?时启哭了?许渺干什么了?厉觉抬头去看,许渺在哄时启,遂又把头低下,继续刷已经断网的手机。
两人在说话,说什么呢这么多话,等他察觉到时,厉觉猛然一惊,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关心时启?还有那个碍事的许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厉觉当即只想找个人打一架,消解满身的火气,他一生气就容易冲动。
厉觉再抬头,时启在看他,像是有点疑惑地开口:“厉觉,你什么时候回……”
厉觉猝然起身,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似的,非要留在这里干什么?不等时启说完,厉觉抱着球风一般地刮开宿舍的门,“砰”地一声走了。
时启:“……”
他完全不记得厉觉回来了,而且他还抱着许渺哭了一场,简直是尴尬症患者的地狱!
“厉觉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时启尴尬地问,“我完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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