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拒绝被攻略
薄见鹜的神情小心又局促,对于刚才的那句话,他显然踌躇了许久才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
“嗯?”桁冗疑惑发问,“亲什么?”
“……手。”
“为什么要亲手?”他不太理解。
“想亲。”薄见鹜声音幽怨地回答,然后眼巴巴地问:“……不可以吗?”
桁冗下意识回答,“倒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不太明白手有什么好亲的。
桁冗话音刚落,下一秒,薄见鹜便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的手,亲了他的手指一下。
唇瓣一触即离。
因为唇瓣离开的很快,所以他的手基本上没什么感觉。
只是对于薄见鹜执着的想要去亲他的手的这件事,他还是不太能理解。
……难道是因为他没什么情调的缘故,所以他才无法理解?
他不太清楚。
桁冗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薄见鹜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偷偷地去观察桁冗脸上的反应。
见桁冗的脸上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之后,他终于放了心。
于是他又再次飞快地亲了一下。
这次亲的地方换了位置,不再是手指,而是手背的位置。
因为没什么感觉,桁冗索性任由薄见鹜去了。
只是始终无法理解这个行为罢了。
薄见鹜见桁冗完全放任他的行为,没有任何要约束以及喝令他停下来的想法,于是他的胆子也跟着逐渐变大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桁冗突然感觉到,他食指的指关节被薄见鹜给轻轻地咬了一下。
轻咬过后,接着——
将其含在嘴里,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
桁冗身形一震,茫然又错愕地侧过脸,扭头看向了薄见鹜。
第150章
桁冗看到他的手指骨节半没入进了薄见鹜的唇齿间。
薄见鹜的唇齿同桁冗的手指亲密相触, 他薄唇微启,透过这微微张开的双唇,桁冗感受到了薄见鹜唇齿内温热缱绻的吐息。
桁冗震惊又茫然, 眼神略显呆滞。
手指骨节上的湿热触感令他身形僵直,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然而相比桁冗此刻的震惊神情,薄见鹜的表情十分的淡定又从容。
薄见鹜轻轻地舔了一下后,心下沉醉。
——甜的。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大学的那个时候起。
因为太喜欢了。
所以不只是嘴唇,他还想舔遍桁冗身上的每一处。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念头看起来有些……变态。
所以在此之前,他的脑子里只是偶尔的幻想过一些画面。
但因为实在是过于羞耻, 而且自知这个想法的确让正常人有些……没法接受, 所以他每次只敢偷偷的幻想上那么一两秒,不敢想的太久。
而刚才,在见到桁冗对他亲手背和手指的这个举动毫无反应之后, 他一下子便克制不住了。
薄见鹜偷偷心想:他只是轻轻地舔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薄见鹜如此心想着,然后也这样做了。
然后,便就收到了桁冗略显呆滞的视线。
“……你在做什么?”桁冗僵着没动, 迟疑地问。
薄见鹜强作镇定。
他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问:“……不可以这么做吗?”
薄见鹜眼巴巴地看着桁冗。
对上薄见鹜湿漉漉的恳求眼神,桁冗声音一哽。
他本想说不可以, 但转念一想,他们现在都已经在一块交往, 甚至都住在一起了, 好像也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再说了, 只是舔个手指而已。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 被舔手指这种事情, 他的确是头一回。
因此,现在比起恶心和反感, 桁冗这会的脑子里更多的——是震惊。
和错愕。
“倒不是不可以……”桁冗情绪复杂,一度欲言又止。
见桁冗说不是不可以,薄见鹜顿时精神一振。
刚才的局促和不安瞬间荡然无存。
薄见鹜大着胆子,立刻将桁冗的手指又轻咬了下。
湿润的舌尖探出轻舔,薄见鹜动作愈发的肆意和大胆。
轻舔过的地方皆是湿润的水痕。
湿润的水痕在车内泛着晶亮和湿漉漉的光泽。
桁冗瞳孔震颤。
他张了张嘴,但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于是桁冗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薄见鹜在觉察到桁冗的意图之后,几乎是一瞬间,薄见鹜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给紧紧攥到了手中。
薄见鹜攥着他的手不放,委屈地看向他。
“不是说可以吗……?”薄见鹜低声问。
桁冗词穷半晌,才终于憋出一句,“不脏吗?”
“不脏。”
薄见鹜飞快道,然后用另一只手圈住桁冗的腰身,扭头将脑袋再次埋在他的颈窝内。
他紧紧地抱住桁冗,用力地蹭了蹭。
他紧紧地抱着桁冗不放,就好像是抱着一个自己最为喜爱的珍贵的大型抱枕。
他埋在桁冗的耳边低声说,“你怎么可能会脏,世界上没人能比你更干净了。”
桁冗一时间被噎住。
好半晌,他才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太能理解。”桁冗缓缓道,“为什么要去舔……”
话没说完,只听薄见鹜再次飞快道,“甜的。”
桁冗声音一顿,“甜的?”
他莫名,没太听明白。
“嗯。”薄见鹜言简意赅,“你的手是甜的。”
闻声,桁冗顿时睁大了双眼。
他震惊了。
在桁冗极度震惊的眼神之下,薄见鹜松开了怀抱。
他重新咬住了他的食指,湿软的唇瓣上移,亲到了指尖。
下一秒,指尖没入进了他湿软的薄唇内。
薄见鹜直接含了进去。
桁冗身形一震。
他措手不及,脑袋发懵,身体几乎是下意识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薄见鹜毫无防备,于是就这样任由桁冗将手抽了回去。
桁冗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薄见鹜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神色幽怨。
薄见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吗……”
桁冗张了张嘴,有些词穷。
或许是因为从未被人舔过手指,从未有过这种经历,面对凡事都向来云淡风轻,表情镇定从容的桁冗,侧脸慢慢涨红。
他伸手捂住了脸。
——用的那只没被舔过的。
“……司机还在。”词穷半晌,桁冗才终于挤出了这句话来。
“司机不在了就可以了吗?”薄见鹜下意识追问。
桁冗噎住。
他试着去寻找一个能够合理拒绝薄见鹜的借口。
……但没能找到。
于是他沉默半晌,最终只能涨红着脸扶额应了声嗯。
薄见鹜满意了。
他重新将桁冗抱住,脑袋再次贴回到了他的颈窝内。
前方的驾驶位处,司机目不斜视,全程装死。
他死死地盯着正前方,哪里也不敢看,将自己全程当成一个只会开车,什么也听不见的聋子。
路途漫长,不知道轿车在马路上行驶了多久,车窗外的情景才终于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马上就要到桁冗所住的小区楼下了。
不,纠正。
是他们二人现在所住的小区楼下了。
十多分钟后,司机将黑色的库里南稳当地停在了小区的停车场内。
车身停稳,司机作势准备下车为桁冗和薄见鹜去拉开车门,但前者早已先一步推开车门下了车。
薄见鹜紧跟其后。
桁冗站在车门外,薄见鹜并肩站在他的身侧。
牵着桁冗的手。
出差快半个月,摸不见看不着,每天泡在工作里,虽然早上中午和晚上都会留出空来和桁冗打电话聊天,但每次没到五分钟,薄见鹜就不得不因为工作而被迫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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