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成长计划
偏偏他本人并不是一个肯去认命,承认自己软弱的性格。在草原上,步步退让绝不会让其他人放过他。只是会暴露自己的虚弱,从而引来猎食者不怀好意的目光,从而自己仅有的势力都会被进一步瓦解,失去了部队,他能够再拉起这样的队伍可就不容易了,毕竟这些人不少投向他的时候,还没有下面那些弟弟妹妹,如今选择越多,看好他的人也越少。
郁闷的想着这些烦心事,耶律楚河看着身后这些俘虏们,心头恶念横生,对待本部人马,他自然要收拢人心,以免这些仅有的人都跑了,但是这些情绪总要有人承接,既然这样,这些魏国奴隶不就是最好的发泄品吗?
见到天色也确实到了饭点,他索性先让部队停下埋锅造饭,然后从俘虏中点出几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然后满意的看着这些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俘虏,利落翻身下马后,抄起了自己的随身佩刀。
没有什么比鲜血更能叫他放松的了,他喜欢听见弱者的哀嚎,尤其是这些人濒死前的举动,总归是很有意思。
折磨这些人,能带给他一种心灵上的发泄和放松,并非简单的砍头杀人,耶律楚河带着残忍的嗜杀笑容,步步紧逼,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瑟缩的百姓们。
这些人是他随意点选的,有的见一位草原贵族举着佩刀,满脸亢奋的靠近,眼珠子在不停的打量着,看起来就像是在挑选某种肉类一样,并无什么感情存在,总之,不是对于同类会有的神色。
不过,魏国人在这些贵族眼里,不过是会走会说话,还会自行产奶的两脚羊而已,又会有谁认为这是和他们同样活生生的人呢?
抓起一个鬓发散乱的年轻人的头发,耶律楚河的有些兴奋的先用刀柄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哈哈哈,真是鲜嫩的羔羊,这样活泼的躯体被斩杀的话,一定能够开出很美丽的红花吧?”
陶醉的吸了一口气,幻想着眼前人浑身血液流淌的模样,耶律楚河再也难以忍耐,在部落时,为了发泄郁闷和不忿,他常常用奴隶和俘虏撒气,眼下不过是继续原来的习惯而已。
“弱者就要有乖乖被杀的自觉,老老实实给我去死!”
他毫不犹豫的把刀插入了身前人的左肩膀,然后满意的听着他骤然发出了惨叫声音,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抽出来,顿时一股血液喷溅而出,撒的耶律楚河满脸都是,他闻着熟悉的味道,心情更是激动。
抽出佩刀继续在俘虏身上比划,不断的插入肩膀、大腿、肚腹等地方,俘虏本来就被牢牢捆着,怎么也无法挣扎,早在血液大量流失的时候,就无力的摔倒在地,耶律楚河用狼皮靴子不客气的踩在他的脸上,使劲的往下碾压,快慰的看着俘虏满脸痛苦的模样。
哈哈哈,掌控别人的命运,主导他人的生死,是多么叫人心神迷醉的一件事,他可以随意摆弄这些俘虏,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一天想杀多少就可以杀多少,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财富。
本来还想继续听一听哀嚎声,结果这个俘虏因为经受了二十多刀,浑身血流如注,早就已经气息奄奄,最后就这么失去了呼吸。
没有尽兴,就这么死了,耶律楚河将不善的目光投向了其他奴隶们。
这些人是亲眼看见他的残暴的,活生生的把人放干血而死,死者血肉模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这样的惨状,无疑是让人畏惧的,百姓们不少人都哭了出来。
巨大的恐惧侵袭着他们的内心,这样满脸是血的修罗如同恶鬼一样,是来索命的,怎么不叫人害怕。
哪怕是作为奴隶俘虏,可是终归是活到了现在。此时此刻,看这胡人残暴的模样,这条捡来的小命是保不住了。生死是最大的恐怖,没有谁能够坦然对待,他们越想越害怕,无力反抗命运,只能不断的哀求哭泣。
“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小人不敢冒犯您啊。”
还有的人跪在地面,不停的拼命磕头,哪怕是额头出血也不敢停下,脸上泪水涟涟,冲刷着满脸的灰尘,留下可笑的两道痕迹,嗓子里发出的是哀泣。
欣赏着眼前的求生之举,耶律楚河并未因此心生怜悯,两国交战,抓到的俘虏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自然不可能因为对方哭泣的可怜就放过他,他狞笑着靠近了这些百姓,没有迟疑的挥刀下去,顿时带起一片飞溅血色,随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耶律楚河笑着说:“我听说魏国有种刑罚,是所谓的凌迟,就是用刀子割肉,手艺好的可以割几百上千刀,人还活着。这种传言是否属实,不太清楚,不如今天让我来试试看。”
他放下佩刀,抽出随身匕首,然后贴着皮肤开始比划:“从哪个地方下刀呢?脸部没有多少肉,肚腹柔软容易切割,你可要坚持的久一些,叫我好好尽兴,别死的那么早啊。”
掀开俘虏的衣物,在他满脸恐惧抗拒的眼神下,耶律楚河狠狠的刺下了第一刀,确实如他所说,他以前都是奔着要命去的,力道并不怎么控制,反正奴隶不过是取悦他的工具和消耗品而已。
没掌控好力度,第一刀就扎得太深了,直接深入脏腑,耶律楚河抽出匕首的时候,也没有在意,直接划破一个巨大的伤口,他挑了挑眉毛:“看来得多练习练习才好找准角度。”
俘虏浑身抽搐,死前最后的想法是,不必再受到非人折磨,如此也算是一种解脱。
其他人见他声息消失,显然是死得干脆利落,物伤其类,更何况自己马上也要遭逢劫难,又是一片哭号声音。
如此种种,等到最后耶律楚河的性质满足时,只见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二三十具死尸,没有一个保留了全尸,都是死状凄惨的样子。
其他士兵们见怪不怪,恭敬的请主帅享用食物。
稍微活动一番筋骨,总算是抒发了一番心头的暴躁不满,耶律楚河便打算吃饭,正当这时,他突然听到了斥候传来的紧急信息。
“你是说,有一伙军队,人数不小,阵仗极大,队伍打着魏国的旗号来了。”
耶律楚河饭也不吃了,站起来背着手走来走去:“对面有多少人,和我军人马相比呢?”
斥候紧张的回忆着看到的那一幕,因为军队都是成建制的,而且部队总会有各种旗帜、金鼓等物在,所以明白魏国军队制度后,就能推算出大致的人数。
和魏国打了这么久的仗,斥候自然明白怎么看出来人数。
“殿下,那边大约有两万多人。”
耶律楚河的表情瞬间凝重了不少,这个人数,看起来比他的部队要多,自己这边没有什么优势啊,他不喜欢遭遇这种意外,尤其是打仗总要损兵折将,如果不能得到充足的战利品,这场战争就是不划算的,毕竟补充兵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些领兵在外的王子王女们,都面临这个相同的问题,
只是虽然人多,但是也没有到了差距极大的程度,因此耶律楚河还能沉住气:“可有探出是谁的队伍,是否有什么好东西在。”
斥候回忆着那长龙般的军队,每个人气色看起来还不错,脸上的神色是自信从容的,这是很少见的情形:“殿下,这支部队十分富庶的模样,军队里各种箱子不少,车队很长,车辙印很深,看着像是装了金银之类的,而且粮车堆得挺高的,他们还不怎么缺马匹,身上都穿了甲胄。”
全军披甲可是大手笔,得花费不少银钱才行,而且甲胄并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听到车子上面都是金银,这些珍宝的重量还是能够和其他的东西区分开来的,斥候也是有经验的老人了,耶律楚河并不担心他会看错。
“既然如此,在野外遭遇,就是对面倒霉,我军即刻做好迎战准备,抢了他们再说,得到的金银,各位贵族们可以共同分享。”
虽然明知道这是收买人心,而且也没有说明白分成怎么分的,但是终究是个好消息,一时之间,贵族们摩拳擦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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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正在带人往耶律楚河的方向赶路,袖中的白龙不断给予他指引,而其他人见皇帝这样明确目标,也不是冲着某座城池前进,都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联想到皇帝以前的神迹连连,兴许这次也是自有安排,所以并未发生大规模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