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渣攻他自闭了(下)
,因为老实说他也不知道,几番欲言又止后,他只能干涩道:“他精神有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我也不能跟他离婚。”
这听起来很像谎言被戳穿后牵强附会,但强哥却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那倒是,这么有钱的凯子,要不是脑袋有毛病谁也不能撒手。”
自己说服自己后,强哥话锋一转,眯眼道:“那他人呢?你说为了你他多少钱都能给,那我们要怎么联系上他?”
“他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联络外界的手段……但今晚之前他一定会回来。”江燃道。
“你怎么知道?”老二质疑道:“要是他嫌来回跑来跑去麻烦,就干脆睡在外头了怎么办?你让我们等到天亮?”
“他不会的。”江燃抬起头,神情突然间平井无波得让老二有些发毛:“他每天都要亲自伺候我起床、穿衣服、刷牙洗脸、帮我准备早餐……他享受这个。”
强哥闻言身形一滞,陡然想起房子里那些随处可见的娃娃,甚至就连刚闯进这间卧室那会儿,里面最为抢眼的也是那个目光呆滞的巨型鸡崽……他忽然没来由升起一股恶寒,低声啐道:
“妈的有钱人就是变态。”
“强哥那我们现在……?”老二犹豫着问。
强哥叼起根烟,摆弄着打火机,眼睛不怀好意地扫了江燃两眼:“既然这小子这么确定,那咱们就等等,但要是过了十点他那前夫还没回来……呵!”
那尾音夹杂着太多恶意,江燃脸色苍白,十点……他暗想,周辅深大概率是回了H市,如果是这样的话,十点之前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但现在他除了祈祷之外别无选择。
垂下手,指尖不经意隔着睡衣触碰到那根铁丝,江燃闭上了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强哥等人从一开始的闲聊到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望向江燃的目光也越加不善,其他两人还好,那个老三的视线才是真正叫江燃格外不舒服。
那里面满含兴味和跃跃欲试。
咔哒,咔哒,不存在的秒针行走声就像魔障般在江燃脑中挥之不去,忽然间,他听见强哥道:“九点四十五了。”
“草!老子等的眼皮都快掀不开了!”老二咕哝道。
江燃抿了抿下唇,正心下焦灼之际,余光中老三突然站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你以前赢过不少人吧?”对方站定在他身前,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什么……?”江燃一愣。
老三却咧开嘴,道:“像你这种人,肯定轻易不会服软是吧?”
话音刚落,江燃还没反应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拳头便夹带着风声冲着面门转瞬而至,那一刻,江燃体内的肾上腺素陡然暴增,以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反射迅速侧身闪避过去,可歪
打误撞的运气似乎也到此为止了。
下一刻,对方便又是一拳,正勾中江燃的下颌,那刹那的痛感就犹如被装满湿沙的沉重口袋猛地抽中,江燃脑袋轰鸣一片,踉跄着向后退去,差点便跪在地上。
“唔……”
世界仿佛颠倒扭曲成了一副模糊不清的抽象画,江燃意识一片混沌,只挣扎着甩头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同时望向强哥他们的方向。
朦胧晃动的景象中,对方似乎对老三的行动并不意外,甚至还带着看好戏的态度,老二那头甚至吹了声口哨道:“咻——总算来点有意思的了,老子刚才都他妈无聊爆了!”
强哥也吐着烟圈道:“还没到点,先别打死,留口气就成。”
“最好也别打脸。”老二兴致勃勃地追加道:“他那前夫没准就是馋他的那副皮相,万一等人来了看货不对版,死活不肯给钱了怎么办?”
老三没吱声,但接下来再上前果然没再往脸上招呼,而是拽住江燃的头发,一个屈膝蹬在腹部。
“呃!!”
胃壁一阵剧烈的痉挛,酸水涌向江燃喉间,他痛得几乎休克,但残留的意识却叫他强忍着去忽略感官上的痛楚,握紧拳头朝对方砸去。
划了个空。
“哈哈哈,还能还手!这小子挺能抗啊!”老二大笑道。
听着那刺耳的笑声,江燃发现自己也想笑,他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竟然还绞尽脑汁妄想寻出一线生机,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估计根本没想过让他活过今天
吧?
“草……”江燃嘶哑着喘息道:“草你妈。”
“呦嚯?”老二站起来道:“还他妈来劲了?”
他掂量着手里的折刀,但还没做什么,老三就已经一拳砸在了江燃左肋。
砰!一记记闷响如同暴风骤雨,到了最后,甚至都能隐约从中听出一丝血肉泥泞的味道。
“呃啊……”江燃趴在地上,颤抖的手掌因为极致的痛苦夹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抽搐,他看起来想要撑着爬起来,但身体已然不具备多余的气力,很快就重新软倒在地面,像是没了声息。
老三脸上洋溢着狰狞的兴奋,他走过去,想要把江燃拎起来,但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江燃猝然动作,从腰间抽出那根尖锐的铁丝,翻过身反手就狠狠刺了过去。
他原本瞄准地是对方的喉咙,但因为受伤太重的缘故,到底出了偏差,铁丝扎进了对方的锁骨,仅仅入肉几厘米就触及到了骨头,无法再寸进。
完了。
江燃刚冒出这个念头,两记重拳就砸向脑袋,直接将他砸得意识涣散,人也被提起来一把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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