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封仙+番外
傅寒洲呼唤口口:“干活了。”
口口立刻道:“口口已经完全分析好了上次北北打开的机关!主人只要再往前走两步, 按照指示拨动机关就可以了!”
傅寒洲上前之际, 没忘记对秦小小道:“雨师妾和艳使想必正在里面,你在外面望风,注意躲避。”
秦小小抿了下唇, 知道这其实是傅寒洲还未完全信任自己,于是没有吭声。
傅寒洲手伸向机关,很快将大门打开,便抽出身后风霆剑,无声无息地踏入了昏暗的地下二层。
上次来时,口口已经进行了多次的截图,基本将能看到的东西都分析过了一遍。
他们对忘忧蛊的猜测有很多种,不过每一种都和那药池后面的千蛇万蛊窟有所联系。
这次来,他想带走金蛇蛊母。
沿着楼梯渐次向下,便开始听到了雨师妾那边的动静。
傅寒洲闪身躲在影子里,便看见了先前所见的褐色药池——是雨师曾经在其中药浴的那一池。
雨师妾与艳使几人提前离席,果然是利用刚收集到的血药来喂养蛊虫。
此时几人都在药池边上,艳使们双膝跪地,将数个承装血药的器皿呈上。
而雨师妾取下自己发间一枚银饰,握在掌心间凑到唇前,吹出了一个奇妙的调子。
从那深褐色的药池中,发出了汩汩的动静,然后浮上来了一条通体金色的小蛇——
是那日在千蛇万蛊窟中,很多人见过的小蛇。
这就是金蛇蛊母,以先天圣血喂养长大的蛊中王者。
只要有它在手,世间万蛊都只有臣服——不论是用以拔蛊,还是用来威胁雨师妾,都再合适不过。
只见金蛇蛊母上岸后,从便爬上雨师妾伸出来的手掌,将自身浸没进了血药之中。
血药虽是一杯鲜血模样,却始终没有凝固,一直到金蛇蛊母落入其中,才突然开始显现出沸腾的状态。
金蛇蛊母在其中盘踞成一团,进结成了一个茧子,又似半透明的蛇卵一般,在其中悬浮。
雨师妾见状,略送了一口气,吩咐艳使们道:“将剩余血药分发给行尸。挑几个已经不中用的放进千蛇万蛊窟里。”
艳使们纷纷领命称是。
就在此时,他们只听身后传来破空之声!
傅寒洲看到此处,终于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风霆剑当空而至,就要削下雨师妾的项上人头!
“君上!”
最近的艳使一声惊呼,情急之下甩出手中银鞭,一鞭挥出,将雨师妾带倒一旁。
鞭声在空气中炸响!
同一时刻,傅寒洲人随剑至,一招恰如其分的“逐流式”倏然绽放!
剑招如水氵朝连绵不绝,后劲重重累加,将周围艳使逼退。
傅寒洲已是趁机一掌打出,将那盛放血药和金蛇蛊母的器皿打翻。
半透明的蛇卵于空中疾飞之际。
跌倒在地的雨师妾仿佛心生感应,向它伸出手来。
蛇卵于空中震动,几乎像要飞回到雨师妾掌中,然而终究被“咔”地一声,收入了一个锦盒当中。
傅寒洲道:“得罪了。”
这枚锦盒,正是当初北宸用于放置天山雪莲心的那一个;
而傅寒洲此时抢夺金蛇蛊母所用的手法,也是当初风里鹰声东击西,从抢走了天山雪莲心的那一个——
果然很好用。
眨眼间,金蛇蛊母到手,傅寒洲毫不停留,转身就向着地面上疾驰。
雨师妾在身后厉声叫道:“都给我拦住他!!蛊母若是离开极乐宫,尔等全都要死在千蛇万蛊窟里!”
艳使们都是急切追着傅寒洲上来。
上层药圃中,傅寒洲的身影陡然出现,手中已弹出两枚石子,正中机关上,将大门暂时关闭,以略作阻挡。
他快速扫了一眼室内,不知道秦小小躲藏在哪里,正想要叫她出来逃命。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门口却慵懒地靠着另一个身影。
雪貂立起身子,看到傅寒洲依然很高兴,叫道:“吱吱。”
然而,傅寒洲此时却没有心情去抚摸它。
北宸就站在逃向地上的唯一入口,看着傅寒洲道:“凤凰儿,我想过很多次,为什么偏偏就看中了你,而没有去喜欢其他人。后来我想到一个理由:我们本该是同一类人。正如你总是能猜到我想做什么一样,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索姓就在终点等着你了。刚才我在想,倘若你生在西域,我们该是共享魔门的君位;而倘若我生在中原,也许做个闲散的富商,夜里也穿上黑衣,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起浪迹天涯,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口口在内心叫道:“呸,主人才不是你那样的大坏蛋呢!”
傅寒洲却沉默不语。
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也不知道:如果易地而处之,他作为先天异血的药人而活下来,是不是也会成为北宸这样的人?
或许会吧。
早年他为母亲的病筹措医疗费时,也曾经做过一些灰色的工作。
那种竭尽全力,却连旁人最普通的生活都无法获得的处境……别人不懂,北宸应当是明白的。
此时,北宸显然不准备轻易放傅寒洲离开。
他双臂之上,赫然叩着两只金色的臂环,其中暗藏着的刀刃,傅寒洲是曾经见识过的。
但北宸似乎还有话要说。
他从怀中又取出了一枚精致无比的玉牌,说:“这是大月氏的昆仑玉牌,也是我要送给你的第三件礼物。持有这枚玉牌,便可进出宫闱之中,面见太后姬氏——在中原,她还有一个名号被叫做‘昆仑仙’。”
傅寒洲心中一动,说:“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东西?我并不认识大月氏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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