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游戏开修罗场
“好,我告诉你。”谭逸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不过,你得付出一些代价。”
“什么代价?”顾清警惕地问道。
谭逸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他凑到顾清耳旁,小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清整个人彻底石化,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谭逸,“不行!”
“若是不行,那便算了。”
谭逸叹息一声,转身便要离去。
顾清没想到他竟然这就要走,慌忙之间已经伸出手拉住谭逸的衣袖,“慢、慢着!”
谭逸回转过头,脸上露出探寻的神色,似乎在等待着顾清的下文。
顾清面红耳赤,白皙的耳根红得剔透,像是樱桃似的,“即便要我喂你,那这房间里也没有多少东西。”
“夫人原来是为这事烦恼。”谭逸恍然大悟,“我便说夫人不会这么心狠,既是能替少英端茶递水,何以不能喂我?”
他脸上的笑容带着狡黠的意味。
顾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谭逸。
谭逸笑了笑,他打了个响指,窗户打开,四个纸人顶着一份奶油蛋糕轻飘飘地从窗户外飞了进来,进来之后,四个纸人将蛋糕放下,又轻飘飘地飞走了,还顺带把窗户也给带上。
顾清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谭逸。
他这时候总算是感受到了谭少英的感受,用不用得着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好吧,我喂你。”顾清无奈地说道。
谭逸唇角勾起,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似的。
蛋糕最后大半是落到了顾清肚子里头去,他被谭逸并肩躺在床上,谭逸的身上冰凉凉的,散发着好闻的檀香味,他慢条斯理地指着照片,“这是二叔父,他是被烧死的,这是二叔母,是上吊死的,这是三叔母,她是在房间淹死的,她死的那天,三叔父高兴得笑死了,四叔当晚也因为几位叔叔死了,一时高兴,敞开肚子大吃大喝,结果活生生撑死,至于四叔母和松叔,他们俩似乎是私奔了……”
“私奔?”顾清别过头去,他看着谭逸精致的侧脸,“可是祠堂的牌位上分明是死了。”
谭逸笑了下,“傻夫人,像私奔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在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自然是让这两人规规矩矩地死了。”
他的话让顾清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猪笼来,旧社会对待奸夫□□多半是将他们手脚绑住,以猪笼沉入海里,看来谭逸说的没错,这两人的下场只有死。
他问完这话,便推了推谭逸,拉开和谭逸的距离。
“夫人这是做什么?”谭逸皱眉,不解地问道。
顾清颇为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既然已经知道想知道的事情,那你是否可以离开了?”
他的做法干脆利落,深有渣男潜质,拔吊无情。
谭逸看着他,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
“夫人,此乃我的房间,你要我去哪儿?”
他伸出手握住顾清的手腕,“更深露重,为夫身子不好,若是出去着凉了,夫人岂不心疼?”
顾清一阵无语。
一个死人还怕着凉?
他摇头,道:“不心疼。我相信相公身子骨这般硬朗,区区一个晚上算什么,我要就寝了,还请相公另寻他处。”
“狠心。”
谭逸叹气道。
他翻身将顾清压在身下。
“喂,你……”顾清推了推谭逸的肩膀,却发现谭逸看着文弱,但力气却分明不容小觑。
“夫人莫闹。”谭逸说道,他俯身看着顾清,那双黑宝石一般的眸子下头暗流涌动,顾清感到下头似乎有什么抵着自己,他身体僵住,顿时动都不敢动,一副可怜兮兮,任何欺负的模样。
“你,你别胡来。”顾清眼尾泛红,他小小声说道:“顶多我让你睡就是了。”
谭逸原本都要把火压下去,听见这话,眼眸暗了暗,压在顾清耳旁,低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夫人这话真是……”
顾清这才发现这话有歧义,他别过头去,露出脖颈上一处白嫩的肌肤,“我意思是和你睡同一张床而已。”
“夫人再说,我便可忍不住了。”谭逸低声喘息一声,热气喷洒在顾清脖颈上,他眼瞧着那红晕从顾清的脖颈蔓延到耳根,似晚霞染红了白云,眼神越发幽深。
突然间,谭逸像是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他朝着徐边江的房间看去,脸上露出一丝兴味的神色。
“夫人——”谭逸压低声音,他的声音此时带着情愫,越发具有魅力。
“什么事?”顾清抬起眼皮,手足无措地看向谭逸。
“若你叫我一声相公,我便不碰你。”谭逸坏心眼地说道,他本就没有碰顾清的意思,亲热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有乐趣,谭某人浑然把自己前几天偷吃顾清豆腐的事情丢在脑后。
夫妻之间的事情,能叫偷吗?
顾清求之不得,乖巧地低声叫了一声相公。
那叫声又甜又软,就跟小猫咪求饶似的,谭逸低头吻了吻顾清泛红的眼尾,低声应了一声:“哎。”
隔壁屋子里的动静似乎消失了。
谭逸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侧身到旁边,拉过一张被子:“夫人早些就寝。”
顾清瞧着他下了床,如一缕青烟般从房间离去,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顾清瞧见外头天色大亮,迷迷糊糊时突然想起昨晚谭逸的话,他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迅疾下了床,拉开门朝旁边徐边江的房间走去。
顾清正要敲门,徐边江刚好把门打开,两人四目相对,顾清怔了怔,瞧见徐边江安然无恙时,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
“嗯。”徐边江情绪似乎并不高涨,他看着顾清,眼神中掠过一丝暗色,“昨晚我似乎听到你房间有动静。”
顾清没料到听见这话,他心头一跳,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没有,大概是你的错觉吧。”
“是吗?”徐边江眼神暗了暗,他忽然露出个笑容,“没有就好。”
顾清听他的话,心里头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正要旁敲侧问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德明满头汗水地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他看见顾清和徐边江,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又,又死人了!”
顾清和徐边江脸色骤变,两人急匆匆地跟着顾德明去了前院。
前院西边厢房,原来祝溪俨住的房间内,钱一豪跪在洗漱的铜盆前面,他的整个头都栽在铜盆里,祝溪俨和郁德珉都在他的房间里,只是此事的祝溪俨是瘫软在地,而郁德珉却是浑身僵硬,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钱一豪的尸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清和徐边江的到来,仿佛给了他们两主心骨一样。
祝溪俨狼狈地站起身赖,她对顾清和徐边江说道:“我刚才才来的,一进来他就是这模样了。”
她昨晚趁着钱一豪昏倒,偷摸摸地和钱一豪交换了房间,第二天早上起来便想来给钱一豪说几句好话,毕竟他们剩下来的也就几个人,顾德明明显是和顾清他们是同一派的,祝溪俨就算不和钱一豪交好,也不想把他得罪死了,不然以后要是不小心被下绊子,那真是没地哭去。
可祝溪俨没想到,她刚一打开房间,就瞧见钱一豪整个脑袋都插在铜盆里,那铜盆的水还泛着淡粉色的红血丝,祝溪俨碰了碰钱一豪,毫无动静,显然是死了。
顾清听见这句话,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他走上前去,下意识地朝徐边江看去一眼,但徐边江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留意到他的眼神。
顾清压下疑惑,他示意顾德明帮了下忙,把钱一豪扶了起来。
钱一豪的尸体平放在地上,他的脸已经胀得跟个气球似的,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浸泡也显得格外狰狞,顾清检查了一遍尸体,微沉着脸说道:“他是被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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