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陆危行冲过来,一手把对方按在地上,拿起匕首又重重划了下去,“噗”的一声,陆危行手下一顿,好像割开了一个塑料袋,外面一层轻飘飘的人皮脱落,东西没了束缚。却突然变得滑腻异常,像泥鳅一样根本抓都不抓住。
他直接用匕首划开手心,鲜红的血刹那间和黄褐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裹在怪物光滑的表面,把上面的粘液覆盖。
“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物的身上传来一阵焦臭的糊味,一种呛人的糜烂味道在房间里爆开。
“不要,不要,危行……”怪物的声音忽然又变成了楚龄的声音,它的身形在慢慢变化,变得更加修长,一个男性的躯体正在慢慢形成。
“game over。”
看着身下熟悉的面容,陆危行冷眸微抬,沾满鲜血的匕首送了进去,随着一声惨叫,整个房间恢复了静谧。
橙子看着不远处浑身不明液体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怪物,又或者怪物杀死了怪物?
【W:恭喜零零六队伍一区宿舍成功通关s级副本。】
【W:你有什么愿望吗?】
陆危行从血泊中站起来,想要上前去拥抱他最想要拥抱的那个人,却又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凝结,先一步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的眼神,包含恐惧、慌乱、厌恶。
“成功了?”这个人竟然真的成功了。
小赵揉了揉眼睛,从床铺上探出一个脑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那个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男人,这到底谁是怪物?
“我这算什么……躺赢吗?”
多么熟悉的眼神,曾经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怎么看着他,然后骂他是个怪物。
他停在了原地,楚龄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慌张亦或是闪躲?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承受不起,他根本不敢想楚龄抗拒他的样子,他会发疯,一直以来支撑他走到现在的希望就是他的龄龄。
他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
陆危行突然有点后悔,或许他应该……
“陆危行,你听到了吗,我们成功了,结束了!”一个温热的身体扑了过来,抱着他的身体,开心的不能自己。
陆危行的身体一僵,动了动手指,匕首无意识地落在地上,抬眸看着面前一脸欢喜的青年,喃喃道:“龄龄……”
“你要许什么愿望?”
“没有,我没有什么愿望,你来吧。”陆危行压下嘴角,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任何愿望,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的愿望是,魔镜游戏关闭,再也不会有人被牵连进来。”
【w:是否确认消耗一个愿望?】
“确定。”
“嗯。”
第101章 十指相扣
过了春节就是初春,今天的冬天比往日走的要早,天气渐渐回暖,街道两边的树枝抽出新芽,昭示着春天的气息。
两人跑完步回来,楚龄从卧室照例拿好衣服要进浴室,却发现门口杵着的那人迟迟不肯走,就那么单手靠着门槛,一双凤眸弯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看着怪渗人的,这是想先洗?
楚龄顿了顿,微微错开身子,道:“要不,你先?”
看着面前人一脸认真思索的神情,陆危行的手指摩挲了两下门框,开口道:“我先吗?那你呢。”
“……我可以等会洗。”
陆危行笑了一下:“你一个人洗澡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
楚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不怕,滚。”
“可是人家一个人怕怕。”陆危行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毛巾,轻轻拉扯了一下,声音轻轻,“想和你一起洗。”
“我——”一个‘我’字还没出口,楚龄就感觉身子一轻,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人捞到怀里。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谢谢龄龄。”
陆危行抱着怀里的人,大步走进浴室,用脚带上房门。
“喂,陆危行,你想干嘛……”本就狭小的浴室挤进两个男人更显得拥挤,属于陆危行的侵略气息在房间里慢慢弥漫,楚龄莫名感觉有些心虚,他推了一下,却被对方搂得更紧。
“想干嘛?你猜猜我现在想对你干嘛。”陆危行捉住人的手凑到嘴边,在手腕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一双凤眼上挑,黑漆漆的眼珠蒙上一层柔光,眼里满满的都是戏谑。
这个人是长得极好看的,眉眼如画,让人移不开目光,特别是现在两人靠得这么近。
楚龄仰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那目光太过□□,似乎要把他点燃,一瞬间心如擂鼓,安静的浴室里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抹绯色顺着脸颊一路染到白皙的脖颈。
被吻过的地方烫的厉害,楚龄嗫嚅着嘴唇想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被目光钉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一双饱满的杏仁眼印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
“龄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
陆危行把人按在洗手台上,灯光下可以看到纤细的手腕上有一道闪亮的湿痕,青年的上衣因为动作的关系被撩起一大截,露出一小段腰肢,纤细却不过分干瘦,骨肉均匀,晶莹的汗珠顺着白嫩的皮肤滚落。
“陆危行……”
“嘘。”陆危行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人柔嫩的唇上,触感绵软,他忍不住揉捏了几下,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人的口腔,“你现在叫我,是在邀请我吗?”
“我,不,我……我还没有洗澡……”
“我帮你洗,龄龄。”陆危行抱着人的腰身,单手拿下莲蓬头,拨开开关,刹那间热水倾盆而下,淋了两人一头。
楚龄整个人悬空被放到洗手台上,双颊微红,一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氤氲的雾气在房间中蒸腾,青年白色的运动服浸湿后有些透明,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上半身完美的曲线。
略带凉意的手握着人的一截细腰,贴着胯骨缓缓上移,陆危行低下头含住人的一瓣薄唇,吮吸起来,透明的银丝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唔……”
起先温柔的亲吻渐渐变味,越演越烈,陆危行把人按在洗手台上开始攻城略地,太过连绵的吻让楚龄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他不得不紧紧搂着人的脖子,往后推距一点,争取一点喘息时间。
“够了,不要,哥哥……我错了……”一个又一个吻接二连三落下,楚龄被推在洗手台之上动弹不得,对方的吻太过热情,让他招架不住,浑身软的像一滩水,要不是身后还有一双手搂着他的腰,差点就滑倒地上。
“不行,还不够,我还没替我的龄龄洗澡呢。”怀里人眼睛湿漉漉的格外惹人疼惜,陆危行舔了舔嘴唇,腾出一只手去拿台子边的沐浴露,一点一点打出泡泡,细心的抹在怀里人的身上,冰凉的手指在泡沫下穿梭。
楚龄瑟缩了一下,后仰着脖子,一只撑着台沿,咬着嘴唇艰难出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我是故意的,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陆危行低着头,从脖子一路向下,落下细密的咬痕,笑着出声,“你现在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没有骗你了吧。”
“一见到你,我就硬了。”
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怀里,陆危行撩起人颊边的发丝,指尖在他的眉眼处打转,细细描绘着,那神情太过虔诚,好像这里不是浴室,而是一个圣洁的朝圣地。
“我第一眼没看错。”
“什么?”
楚龄动了动腿,踢过去一脚,咬牙切齿:“你果然是个变态精神病!”
“精神病?没错。”陆危行闻言歪着头,轻轻笑了起来,颊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你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精神,可不是精神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