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楚龄窝在沙发上,他眼角天生有些下垂,看起来总是没什么杀伤力,在眨了第五次眼睛后,他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
水喝多了就是想上厕所。
在第五次去厕所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镜子有点奇怪,好像有一什么东西覆在镜子上,雾蒙蒙的看不清楚。楚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镜子——
欸?欸!
卧槽,这是什么恐怖片开头???
他的手竟然能直接伸到镜子里面,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惊讶,镜子就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黑洞洞的漩涡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
紧跟着楚龄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被吸进那诡异的镜子里,他感觉自己似乎坠入了无边的深渊中,周围时不时响起莫名的电流声。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楚龄无声的骂了一句草。
他脑内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他妈还不如做噩梦被那个莫名其妙的色·鬼性骚扰呢。
不知道在那虚幻诡秘的深渊里下坠了多久,那失重的感觉整得他有点想吐,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楚龄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陌生的荒山里。
周围种满了不知名的古树,那些树枝繁叶茂,密密层层,长得异常繁盛,遮天蔽日,看不见一点阳光,只一条小路延伸到外面。
密林里无端吹起一阵阴风,刮着树梢的枯叶刷刷飘落,满天枯叶,一片寂静,更显得这个荒山寂静的有些诡秘。
“嘎吱嘎吱”
密林深处蓦然走出一个陌生男子,目测一米八八,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穿一身连体黑色工装服,步子迈得不大不小,一步一步踩着枯叶,直线走过来,那漫不经心的慵懒神情,让楚龄觉得这人好像不是身在处处透着诡异的树林,而是在走什么国际会场的T台。
走的近了,楚龄才看清这人的长相,面容姣好,剑眉飞扬,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瞳仁异常的黑,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他的眼睛即漂亮又诡异,仿佛看得久一点,便会被吸进那黑如深潭的漩涡深处。
他薄唇微抿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别这么认真地看我。”
风吹起男人乌黑的发丝,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额头,他勾了勾嘴角,看着楚龄慢声道:“再看下去我就要硬了。”
楚龄一听这话,脸色立马红了起来,怎么到哪都有这种神经病。
那人撩了撩发丝,半蹲在楚龄面前,脱下手上的纯黑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透出淡淡青筋的手,他抬起楚龄的下巴,轻轻一捏,就在楚龄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嫣红的印子。
楚龄呆愣愣的看着对方,下一秒陡然反应过来,想也没想一拳就要冲过去,却被那人轻轻松松的接住,他笑了笑,两指轻轻揉捏着楚龄的手:“打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听听,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羞辱谁呢?
硬了硬了,楚龄的拳头也硬了,一击不成,直接左手握拳也打过去,然后一个鞭腿把那人扑倒在地,双手互钳来了个锁喉,两条腿卡着他的下身。
这次得手轻松的让楚龄咂舌,他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接了他这几下,他可是出了全力,而现在被他这样锁在怀里,倒有点像楚龄侧搂着他,那人像是觉得很有趣,从胸腔里发出几声轻笑。
楚龄眉心直跳:“操·你妈的,又是一个神经病?”
“你骂人的声音可真好听。”
话音刚落,那人一个鲤鱼打挺,肘击打在楚龄腹部,直接痛的楚龄卸了大半力道,紧跟着卸了他双手关节,翻身坐在他身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他双腿用力紧紧禁锢着楚龄的腰肢,一手拍了拍楚龄的脸,笑道:“啧啧,来再骂几句给我听听。”
楚龄瞪大了双眼,脸色红的像被煮熟的大头虾,当然他现在躺在地上任人鱼肉的样子确实和那虾子没什么区别。他看着眼前这个杀千刀的疯子,真是恨不得能用眼神杀死他。
那人看着楚龄一脸愤怒的样子,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手撑在他身上,笑得身子轻晃。
楚龄眨眨眼,也笑了:“想听?”
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但还是点了点头。
楚龄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勾了勾手指,费力摆出一个没那么咬牙切齿的表情,轻声道:“那你靠过来一点,我仔细骂给你听。”
听完楚龄的话,男人一手撑着下巴,双眼微眯沉默几秒,似乎在考虑,他嘴角扬起一个笑容,微倾身体,靠了过来。
越靠越近,就在两人中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的时候,楚龄出其不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用自己的头撞向了对方的额头。
“来,还...还要听吗?”
楚龄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气息有些不稳。
“你,很有意思。”
楚龄简直摸不着头脑,没想到这人都被锤了,竟然还他妈笑得出来,楚龄皱着眉头,就听对方下一句道:“听啊,怎么不听?”
楚龄抿嘴不语,一撸袖子又冲了上去,好了,这次一照面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就直接被对方放倒了。
“嗯?很喜欢打架是不是?还打不打了?”
“还是你要继续用头撞我的头?”
说着,那人压低了身子,额头和楚龄相抵,两人面对面,鼻尖相接,这近到,楚龄几乎可以看到对面眼里自己的倒影,他的呼吸一瞬间顿住了。
“怎么不继续撞了?”
这人说话时带起一点点温热的气流,熏得楚龄脸上有些发热,他尝试想挣脱这人的禁锢,可估计是被他得手一次,男人加重了束缚的力量,再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后,楚龄悲剧的发现,他越是挣扎,这疯子的力道就收得越紧,他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干脆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
楚龄瞪着眼前这张脸,咬牙切齿道:“你TM到底是谁!”
“陆危行。”
回答简单直接,说完直起身子,一只手撑在楚龄胸口,好整以暇得看着楚龄,那眼里盛着明晃晃的笑意。
楚龄折腾的没了力气,无奈的喘了口气:“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你了半天,楚龄突然发现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决定先搞清楚状况:“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陆危行看着身下折腾不动、自暴自弃的小东西,嘴角微弯:“这里是镜的世界,你是被魔镜游戏选中的幸运儿。”
楚龄一呆,游戏?选中?幸运儿?
怎么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连起来他就不懂了呢。
而且神他妈幸运儿,他一点不想要这种幸运,求求老天快收回去吧!
陆危行看着楚龄迷茫的神情,笑道:“一个赢了可以满足你愿望,输了立即死亡的游戏。”
楚龄:“开玩笑的吧?”
陆危行的手指轻轻游离在楚龄的脖子边缘:“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会让他自己输了试试。但是你,我不舍得,所以我认真地告诉你,是真的。”
楚龄感觉脖子有些痒痒的又动弹不得,真不知道这疯子摸他的伤口干嘛,他认命的歪着头,想着现在打探消息要紧,找了一个舒服点的躺姿,继续道:“被选中的倒霉鬼都是随机的吗?会有什么特征吗......就是之前会有什么征兆或者怪事发生?”
陆危行:“征兆?怪事?你之前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楚龄刚脱口而出:“一个梦!”说到一半又硬生生憋回去,那件事太难以启齿了,认真地想了想,换了个稍微委婉一点的说法,含含糊糊道:“一个怪梦......一连做了好几天,然后就被镜子吸进来了。”
陆危行好像很感兴趣,挑了挑眉看着楚龄:“什么样的怪梦?”
楚龄张了张口,支支吾吾:“就是一个怪梦......噩梦!对就是一个噩梦,非常吓人让人毛骨悚然的噩梦。”
陆危行听了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嗯了一声。
这算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