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其他人也被陆危行的完美的容貌吸引了视线,不约而同的一起看了过来,察觉到他人的目光,陆危行立即沉下脸,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那些人迅速收回了视线。
楚龄说:“你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这一句话楚龄说的结结巴巴,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太离奇了,让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总不能直接来一句,你也太好看了?
他盯着陆危行的脸,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方便问,便收回了视线。
咯吱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七天后,七天后就是祭神的日子了。”
女人撩了一下发丝,露出一个笑容:“你们就住在这个院子里,白天的时候可以去镇子上逛逛,这里有很多花,好看的花可以让你们欣赏......”
她那抹浅浅的笑容逐渐在脸上扩散开来,因为嘴角的弧度过大,甚至变得有些诡异:“但是那些花都是神赐给我们的,不要随便破坏那些花草。”
“什么花?”
队伍里有人好奇道:“神赐的是什么意思啊?”
女人道:“花就是花。”
除此之外一句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
这里的房间都是两人一间,既然都到了这个副本,那一般也都是有队伍的,大家很快就各自分好了房间。
楚龄察觉到陆危行身体状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后,直接拿过钥匙就先和陆危行回房间了。
楚龄挨着陆危行一起坐在床沿,好奇道:“你究竟怎么了?我刚刚进来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陆危行微垂眼帘:“没什么,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楚龄伸出罪恶的双手,捏了捏陆危行的脸,手感冰凉,像握着一块冷玉,和以前好像没什么区别。
第49章 死亡之花
院子里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他走得早,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没有选在他的隔壁。
两人聊了一会,陆危行坚持说自己没事,便各自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
睡得床铺是普通的木板床,压着两层棉絮,铺一层素色的被单,身上盖的则是一层薄棉被。
陆危行躺在楚龄的身边,皮肤白皙,柔软的黑发顺从的贴在脸颊两侧,那张过度完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柔和了不少。
楚龄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撩起他额前的发丝,把手贴了上去,入手一片冰凉。
陆危行缓缓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怎么了?”
楚龄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看着身后的黑暗,小声道:“还是有点担心你......”
屋子内陷入一片沉默,过了半晌,在楚龄以为陆危行不会回话的时候,一个低哑的声音轻轻响起:“别想太多,有我在。”
陆危行把贴在额头上的那只手拿下来,紧紧的攥在手心:“一起睡吧。”
楚龄应了一声,把眼闭上,乖巧的躺在陆危行的身侧,没过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陆危行把人往怀里拉了拉,一只手搂着楚龄的腰身,看着怀中人清秀的眉眼,嘴角慢慢溢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过了一会儿,也安心的闭上眼睛。
一夜无事,第二天八个人准时出现在了主屋的大堂,大堂里已经摆满了鲜香扑鼻的各色米粉,有原味米粉,酸汤鱼米粉,三鲜粉等等。
楚龄要了一碗酸汤鱼米粉,陆危行是一碗原味米粉,不得不说这米粉味道真的很不错,米粉滑嫩有嚼劲,汤底浓郁,鱼肉还很鲜嫩。
楚龄说:“这米粉做的不错啊,还挺好吃的。”
陆危行夹起一片青菜:“你喜欢,我出去做给你吃。”
楚龄欢欢喜喜的应下。
旁边桌上两个男人也在讨论米粉,楚龄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这米粉不错,有嚼劲,味道很正宗。”
“味道很正宗?”
那人吸溜了一大口米粉,含糊不清道:“是啊,小林你没去过湖南啊?这是正宗的湘西米粉。”
被叫做小林的男人摇摇头:“没有,不过确实挺好吃的,就是有点辣。”
小文:“害,我就是湖南的,川渝一带都喜欢吃辣椒,没有辣椒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想到这副本里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米粉。”
楚龄收回心思,抬眼看着陆危行道:“湖南?这副本会和湖南有关吗?”
陆危行撑着下巴:“湘西的确有很多神秘的文化,不过看这个地方的建筑有些不太像,那边更多的是干阑式建筑,一水的木质吊家楼,而不是像这种土房子。”
楚龄想到了以前看的那些小说和玩过的游戏:“湘西......不就是苗疆吗?会不会有什么蛊之类的啊?”
陆危行笑了一下,打趣道:“那女主人就不会说祭神了,苗疆玩蛊拜得应该是巫。”
吃完饭后,楚龄和陆危行跟女主人说想出去逛逛,那女主人点点头,也没有阻拦,只是笑着嘱咐道:“记得回来吃饭,别玩太晚了。”
院子里有不少佣人,这些佣人无一例外的都是男性,一天过去了,除了女主人之外,没见过一个女性,楚龄琢磨着,大概搬花盆这种事,男的来干也很合理。
他们怀里都抱着的花盆,和那些街上的空花盆不一样,这些人怀里的花盆都开满了花,晶莹剔透犹如一片片水晶的兰花,漂亮极了。
“好漂亮啊,在腐烂的土里也能长出这么漂亮的花,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陆危行看着那一盆盆洁白的花,低声道:“这是死亡之花。”
楚龄微怔:“什么?”
陆危行继续道:“水晶兰,又叫幽灵草,腐生植物,通常只有海拔800——3200米阴凉潮湿的山林才有,虽然湘西也是分布地区之一,但并不适合人工栽培,这里怎么会种出水晶兰?”
还是这么多盆水晶兰。
陆危行上前拦住一个人,问了一下。
佣人们说,他们不知道叫水晶兰,这是神赐的花,是神赐予他们的。
楚龄:“神?神是谁?”
“神就是神。”佣人们
这话和女主人昨天说的,花就是花,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个女人也提到过这里有多花,很多漂亮的花让他们欣赏。看来这次的副本和花有很大关系。
陆危行道:“神在哪儿?”
佣人指了指西边:“在西边的庙里,神庙里就有神,不过你们没有花可去不了。”
楚龄皱眉道:“什么样的花?你们手里这种花吗?”
“是的。”
院子里不止他们,还有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些美丽的小白花,听到佣人这么说,有人立马道:“那你们的花可以给我们一盆吗?”
佣人戒备的退后一步,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花盆:“不行的,这是主人的花,丢了花我们就完了。”
似乎是怕被抢,他又指了指外面,“你们去外面买吧,商铺都有。”
说完后,就匆匆离开,生怕慢一点手里的花不保。
小林道:“看来那花有大线索,我们去看看?”
“好啊,走。”
其他人也在思量着要不要出去,时不时的有队伍溜出院子,最后大半的人都陆陆续续跟着涌出门外,还有一些害怕的则留在院子里。
楚龄看着陆危行的侧脸:“要去吗?”
陆危行:“去,我们先去商铺看看。”
白天的小镇要比他们来时有人气儿多了,虽然大多数还是紧闭房门,但街上多了不少行人。
“咚!咚!咚!”
“平安无事,咚!”
楚龄抬眼望去,只见南边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才看清楚,这应该是个打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马褂,身上斜挎着一个布包,手里拎个锣,那铜锣上还滑稽的系了一朵大红花。
左手拿个梆子,走十步,敲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白色的纸花撒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