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但这一次,欧颜东竟然能看见了,他看到眼睛全部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他之前听到的奇怪的簌簌声,是那些眼睛眨眼时发出的声音。
“眼睛!眼睛,好多眼睛!”
欧颜东被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掉下来,他连刘宇都顾不上就直从门口,欧颜东的手一直在抖,钥匙插了好几次才插进去。
刚拧开把手,欧颜东面上一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有一个冰凉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背上,一个轻柔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你刚刚在看什么?”
“噹”
远处塔楼的钟表摆锤发出一声浑厚的撞击声,十二点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危行之泉——
一天,楚龄和陆危行去森林里玩,陆危行脚下一滑,啪叽,一不小心掉到了河里。
河神问:“你掉的是这个帅气的陆危行还是这个英俊的陆危行?”
楚龄:“啥?什么陆危行?河神,拜拜,我回家了。”
陆危行卒。
第64章 学生档案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楚龄和陆危行洗漱完毕,一出来就听到有人说隔壁又死人了。
就死在他们隔壁,和他们隔了两间空房子的距离。
这一次楚龄他们没有进去,而是就站在了门口,远远看着房间内一片鲜血淋漓,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就躺在门口,手还握着一个铝制把手。
据说死之前就一直死死的攥着把手,他们怎么拉都拉不下来,最后没办法才叫人连把手一起卸了。
和昨天的尸体如出一辙,眼睛没了。
并且一模一样的只有室友活了下来。
刘宇看着那一地狼藉,抱着手臂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明明昨天说好要一起努力闯关的人,怎么现在就躺在了血泊里。
接触到众人打探的目光,他双手抓着头发嘶吼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一醒来颜东就死了,他死了……”
那些人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他,仿佛欧颜东的死是他的错,是他造成的。
不然为什么只有他活下来,只有他,对了,昨天那个小姑娘也活了下来!
刘宇猛地扑向夏诗涵,抓着人姑娘两条细细的手臂,激动到脸上的肌肉都在抖:“你也没死啊,昨天你不也活下来了吗!”
夏诗涵躲闪不及,被一个大男人死死的按在墙壁上,那两个手像钳子一样,仿佛要把她的手臂按断,她战战兢兢道:“我,我不知道啊,我许愿了……我许愿了……”
“你快放开我……”夏诗涵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程莫善,小声哀求道,“程大哥,你快救救我,我好疼……”
程莫善实在不想招惹这种情绪失常的人,但想到这姑娘很有用,便硬着头皮上前道:“你有话好好说,先放开诗涵。”
刘宇吼了一句滚,根本不理程莫善,抓着夏诗涵转向众人道:“对了,是许愿,我昨天也许愿了!”
楚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刘宇:“我许愿让我安全度过一夜,本来颜冬他也要许的,但是他说再等等,暂时没想好许什么愿望,让我先许试试看,说到时候有什么危险也好互相照应……然后他就死了。”
有人道:“有谁可以证明吗?”
“就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人群中有人明显不信,“一次两次都这样。”
“什么许愿池这么灵,去许个愿就能平安,那还过副本干嘛?”
还有人嘀咕道:“那我等会去许愿成为百万富翁试试?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靠在门旁边的李兆渭开口道:“我可以证明,昨天我和我弟弟也在楼下那个许愿池,大概三四点左右我们看到他们两个出现,的确有个人在许愿。”
这话一出,全场陷入了静默之中,难道这是真的?只要去许愿就能安然度过这个副本?
没许愿的就会死?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众人陷入了沉思。
刘宇也许愿了?
听到这个消息,即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程莫善也不顾刚刚刘宇对他的敌意,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压着嗓子问:“你昨天真的去许愿了?”
刘宇道:“是的。”
“这种事也有人信?一群傻逼……”有人小声说道。
陆危行懒得再看这场闹剧,低声道:“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楚龄点点头。
连续两天都死了人,让所有人都又惊又怕,生怕第二天躺在房间里,浑身鲜血没了眼珠供人议论的那个倒霉鬼就变成了自己。
也有一部分人在思考那个许愿池的真实性,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一次可以说是运气,第二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呢?
没有人想用自己去实验第三次会怎么样,毕竟命只有一条。
楚龄和陆危行吃完早饭后,去了学校的档案室,他们还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
到了档案室后,楚龄和档案管理的工作人员说自己想了解一下学校的情况。管理员穿着一件黄马甲,端着一个搪瓷杯,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便眯着眼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去。
楚龄在第三排柜子里找到了贫困学生登记册,分门别类的排列在一起,按专业划分,上面还贴着这些学生的照片。
在册学生不多,一共有三十五名,其中二十名是男生,十五名是女生,大部分都是音乐系的,还有少部分是舞蹈系的。
从照片上来看,这些学生虽然衣着简陋,散发着简朴的气息,但无一例外的都很漂亮。
是的,漂亮。
楚龄喃喃道:“真奇怪……”
陆危行:“怎么了?”
楚龄有些迟疑,思考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艺术是很烧钱的一个专业,一般家境差点的都不会送孩子去学。”
陆危行说:“不是说学费全免吗?”
楚龄摇摇头:“艺术专业不是说光是在学校学习就可以了,特别是舞蹈和音乐这两个专业,买设备,去集训,都是要不少钱的,这些钱哪里来?”
细长的手指翻到档案页最前面,指着右上角的标识,继续道:“可是你看,这些学生基本都是这两个专业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会不会是有奖学金?”陆危行问道。
楚龄抬头道:“不会,昨天我在塔楼查过,这所学校的奖学金制度有点奇怪,是推选制,就是获得奖学金的那个人是由校长亲自选定的,且只有一个。
三十五个学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每年至少也有那么五六个,就算有人侥幸被校长推选,那其他人呢?”
听到这里,陆危行也发现了这其中有点怪怪的,一开始还不觉得,现在被楚龄这么一说,这个学校确实有点问题。
楚龄继续低头开始查询资料,想看看后面还有什么线索翻着翻着,他皱起了眉毛:“少了一个。”
“嗯?”陆危行疑惑的接过档案册,发现确实是少了一个。
在册登记数量三十五名,前三十四个人都好好的,就第三十五名那一页被黏住了,看不了。
陆危行摸了摸纸张的厚度,直接撕了下来塞在口袋里,“我有办法拆开,我们回去看。”
“好。”
楚龄把档案册放了回去,准备去食堂吃饭,结果刚出档案室的门,身后就传来一阵巨响,第三排档案柜无火自焚。
楚龄:“……你说我们要是走慢一步,那火是不是准备把我们困在里面?”
陆危行紧锁深眉,刚刚那一瞬间他看到档案室后面有一个影子,他抿了抿唇:“这个副本的确很麻烦,我们先走吧。”
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楚龄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大家的性质似乎都恢复了一点,不再像早上一样各个眉宇间都笼罩着一片阴霾,每个人都带着一种近似于狂热的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那眉梢间尽是藏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