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躺鸡[电竞]
秦隐双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肩,下一秒,很轻易就推开了他,语气不怎么好:“江小时,你先出去。”
江时的身体还没好全,到现在还有点低烧,秦隐根本不敢带着他在浴室里胡闹。
江时出去的时候,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看着一脸凶相,眼里微微泛着冷光,颇有点山雨欲来的意思。
秦隐半个小时以后才出来,一个字还没说,就被江时揪着衣服拉过来按在了床边。
江时曲着腿抵在他腿间,以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掐着他的下巴迫他仰头,接了一个并不怎么温柔的吻。
秦隐没怎么反抗,他觉得江时跟以前不一样了,又觉得他没变,但无论怎样,他都还是他的小朋友。
几分钟后,江时吃够了甜准备撤离,秦隐却突然压着他贴近自己。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秦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比起他还是略高一点。
秦隐半是安抚半是疼惜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压抑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江时绷着脸没有出声,嘴唇抿得死紧。
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在他的脾气最想发作的时候,给他最不能抵抗的温柔呢?
让江时常常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实在是,太狡猾了。
关了灯,两个人在床上躺好,江时翻了一个身,就自然而然地滚进了秦隐怀里。
黑暗寂寂,身边人的呼吸渐渐趋于绵长。
江时凶巴巴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秦隐闭着眼无动于衷。
半分钟后,江时觉得自己还是很生气,抬手又戳了一下。
“你就仗着我宠你吧。”
第50章
这一次, 他的手指还没收回就被人攥在了手里。
黑暗中, 秦隐的眸子里漾着星星的笑意:“干嘛呢在?”
江时呆呆地看着他,许久,徐徐笑开:“教训你啊。”
秦隐握着他的手贴至唇边, 在他指尖珍之又珍重地落下了一个吻。
江时的手指轻微一抖,毫无征兆地刺破唇缝横冲直撞地挤了进去,又被秦隐一口咬了下来。
两个人都不是故意的,却结实咬的不轻。
江时:“嘶——”
秦隐连忙安抚性地沿着指骨从上到下舔了一个遍,不带任何意味,却看得江时全身都烧红了。
“江小时,你要快点好起来。”
就着朦胧月光, 江时在他眼中看到了珍视。
江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一根筋没搭对, 非常煞风景地问:“你一直避而不谈的事, 现在可以谈了吗?”
当时两个人都不冷静, 秦隐是怕一个冲动就会做出让彼此都后悔的事。
江时明白, 所以一直在给他时间。
秦隐显然也没料到他又会提这个, 愣了一下才把他揉进自己怀里:“江小时是不是傻?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他开始逃避, 是因为不知道该拿怎样的一种心情和表情, 去面对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爱人。
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 他们之间, 从始至终就没有给对方一条退路。
江时总算开心了一点点。
但还是不太相信地道:“那这事就算翻篇了?以后也不许翻旧账。”
秦隐答应说好。
时间太晚了,睡意腾腾起来。
秦隐闭着眼,很随意地呢喃:“江小时,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江时不想说话, 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秦隐却像压根就不需要他的回答一样,已经自顾自地道:“我觉得我们以前一定认识。”
等到很久,确定对方熟睡以后,江时才很冷静地笑了一下,凉凉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秦隐送江时去基地,顺便视察工作。
秦隐和黎穆在办公室里谈了两个多小时,谈完正好碰上饭点。
两个人一起下楼,在转角的地方,秦隐本应该直走,出基地大楼,偏偏右拐跟着他走进了一楼的餐厅。
黎穆蹙了蹙眉:“你干嘛?”
秦隐面不改色:“蹭个饭。”
别说,基地的营养餐几个月不吃,他是真的有点怀恋。
黎穆便停了下来,上下扫视他一番,不悦道:“以老板的身份还是家属?”
秦隐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家属,黎穆说不定立马就会让人把他赶出去,刚想说老板,他的身后,突然响起江时冷淡的声音。
“家属。”
秦隐转头看向他,后者一脸无辜,仿佛刚才语气里的凶都是所有人的错觉。
黎穆看看两人,眉头皱得更深,但也没再说什么。
青训生扒着玻璃窗往这边看,又被江时一眼凶了回去。
席间,秦隐像是才想起来:“这周五有一场晚宴,你跟我一起参加?”
江时擦了擦嘴:“好。”
秦隐踢了一脚黎穆的椅子:“教练,麻烦您到时候批个假?”
黎穆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起身走了。
吃完饭以后,秦隐回了公司,江时继续训练。
………
秦隐这几日沉默许多,也比以前更忙,江时猜测可能跟临近的晚宴有关。
晚宴当日,下午五点,江时打完最后一场练习赛,下楼,ONE基地的大门口,只有小杜一个人站在车旁。
“江先生。”
江时不悦地眯起眼睛,目光审视地看了他两眼:“他呢?”
小杜连忙低头:“秦总让我先接您去公司,他在公司等您。”
“我需要换一身衣服。”
“秦总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十套西服,您可以随意挑选。”
等江时上了车,那股尖锐的目光从他身上移走,小杜才松了一口气。
亏他以前还觉得江先生性格和善好说话,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的勇气和错觉。
江时看着窗外,他就像是才想起来要问:“晚宴是在哪里举办?”
小杜连忙答:“景苑。”
江时自然知道景苑在哪里,秦隐在十六岁前一直住着的地方。
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什么声音一直在提醒他,今天很重要。
江时捏着眉心,又问:“晚宴的内容是什么,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小杜这才诧异地从后视镜地里看了他一眼:“江先生难道不知道,今天是秦老爷子的寿日?”
江时到达公司的时候并没有见到秦隐。
小杜出去打了一个电话,两分钟后沏了一杯茶进来:“秦总还在路上,大概十分钟就到,您先在他办公室等一会儿。”
江时平静地看着他,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又不加掩饰地释放了出来。
“他去哪儿了?”
小杜面露犹疑,想了想还是没胆子讨论领导的私事,只能道:“……这个是秦总的私事,您还是自己问秦总比较好。”
然而说是等十分钟,秦隐晚了二十分钟才到。
江时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正窝在办公椅里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秦隐一身寒气地靠近,见到他面色才缓和。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心意相通,江时挑选的西装与秦隐身上穿的颜色款式都极其相近,乍然一看,特别像情侣装。
秦隐嗓音微哑,目光深邃泛黑:“抱歉,让你等了。”
江时觉得他家秦美人儿很不对劲,看着就想让人抱一抱,也就舍不得再跟他闹脾气了。
秦隐抬手将江时衣领上的扣子解掉了两颗,两个人贴的很近,江时在他身上闻到了浅浅百合花香。
戒指碰到银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江时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取自己颈间的项链。
戒指早就被他的体温捂的温热,对比起来他的手就要凉多了。
江时眨了眨眼,秦隐抓着他的手给他戴上。
跟秦隐手上戒指一模一样的款式,戴在他手上大小正合适。
江时低垂着眸,看着指间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他:“你终于爱上我了吗?”
嗓音冷冷淡淡,如果不是泄露了一丝颤音,秦隐几乎以为他毫不在意。
秦隐摸摸他的脸,两个人对视,江时觉得他似乎有话想说,可是他最终只是看了自己一会儿,什么都没说。
晚上七点,景苑。
秦家枝系庞大,年轻一辈更是出尽了佼佼者,位及各个领域,是江城公认的显赫贵族。
秦老爷子的寿宴办的自然相当隆重,聚集了不少社会名流和权贵人士。
秦隐在前十几年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这一年才活跃在人前,又是老爷子重病关头,秦家内外皆传他是老爷子钦定的继承人。
他们俩一进场,自然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秦隐搂着江时的腰,不冷不热地同每一个过来套近乎攀关系的人周旋,一杯杯的酒递到了眼前,秦隐来者不拒,一一饮尽。
江时差不多也能猜到,不重要的人不敢灌他酒,重要的人他拒绝不了。
江时数着他喝了五六杯,突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拦住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一杯酒,江时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秦隐挡在了身后:“我替他喝。”
男人客客气气地道:“江先生。”
秦隐蹙眉:“江小时。”
江时看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好:“你闭嘴。”说完,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三个人又简单聊了几句,男人知味识趣,礼貌地道:“不好意思,失陪。”
秦隐和江时找了一个偏僻的露台,远离嘈杂的人群和灯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隐低着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果香混杂着酒味,成功盖过了他身上的百合花香。
江时还是一脸不开心,直白地不能再直白:“我不喜欢这里。”
秦隐轻轻抱着他,有低笑从喉咙滚过,“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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