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杀
“亲我……”
封灿按住程肃年的肩膀,两人腰胯相贴,身体紧合在一起,下身互相磨蹭着,很快都硬了起来。
由于互相帮助过很多次,封灿的动手能力相当不错,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他的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程肃年突然搂住他的腰,顺势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封灿:“……”
“我来吧。”程肃年显然已经有了感觉,看似和平时一样冷静的表情里多了几分克制的情绪,他微微皱着眉,眼神从上方投下来时,略带湿气的目光勾得封灿心脏狂跳,下面又鼓胀了一圈,硬邦邦地戳着程肃年的大腿根。
这里是软的,可能是这个冷酷的男人身上最软最嫩最白的一块肉,封灿只想想就口干舌燥,本能地用力顶住,然而那只腿微微一动,他的性器从中间滑过去,插进了程肃年两腿之间。
封灿几乎忍不住了,他想把程肃年摁在自己身下,用力地插入,狠狠地操他,让他依赖自己、渴望自己,让他露出别人永远都没机会见到的表情,充满情欲的、脆弱的、崩溃的……
“队长……”封灿压下心里的邪火,在程肃年亲他时乖乖地配合,两只手却顺着程肃年光裸的后背往下滑,一路摸到腰,再往下是臀……
封灿试探着把手放上去,想揉捏几下却没敢下手。
他心里憋得慌,怕表现得太露骨程肃年会跟他翻脸,可让他一直忍,他怎么忍得住?
尤其程肃年明显技巧很生疏,根本不懂做前戏,从他那里拿过润滑和套,就想直接给他用。
封灿的脸简直红透了,他把那东西抢过来丢到一边,借口道:“不是你这样做的……”
“怎么做?”程肃年问,“你不是说会教我么?”
“嗯,教你。”
封灿嘴上答应着,根本没有实际行动。他黏糊糊地抱住程肃年,极其粘人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带有撒娇意味的,程肃年被哄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任由他亲。
封灿一边亲,一边用手帮程肃年撸,他已经掌握很熟练的技巧了,没多一会儿,程肃年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和他勾缠在一起的唇舌渐渐乏力,呼吸的节奏也乱了。
他趁机追上去,含住程肃年湿漉漉的唇,用力地吮吸几下,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
程肃年腰身一紧,似乎快要高潮了,封灿松开累到发酸的手,然而程肃年正是关键时刻,立刻本能地跟上来,试图往他身上顶。
“……做吗?”程肃年嗓音低哑,几乎贴在他耳边说,“就现在,让我……”
后面几个音节实在太模糊,封灿没听清。
但听不清也不影响他们沟通,程肃年显然是欲火上头,开始蛊惑他了。这是男人在床上无师自通的技巧,不论他们本质是什么性格的人,这一刻的温柔都像满溢的水,藏也藏不住。
然而是有目的性的,近似于哄骗。
封灿看出了这一点,依然扛不住。何况程肃年正专注地凝视他,那目光前所未有地令人心动,封灿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从脸热到身下,将他那根已经硬到发紫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我自己来。”封灿哑着嗓子说,“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学,好麻烦的。”
他下床去捡刚才不小心丢到地上的润滑剂,弯腰时眼神一瞟,看见了没关严的衣柜门。封灿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浆被欲望烧干,可能是因为上网“学习”时看见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他的身体动作快过大脑反应,顺手就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条领带。
“干什么?”程肃年的知识库里却没有这一条,加上酒精和欲火的双重debuff,他第一时间没搞明白。
封灿重新上了床,黏上来亲他:“你闭上眼睛。”
程肃年不疑有他,顺从地闭上了。
黑暗中,他感觉到封灿温柔地亲了亲他的手背,然后,他的两只手突然被举过头顶,不等他意识到危机,封灿就迅速地系好领带,把他绑在了床头。
程肃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干什么?”
他用力一挣,意料之中没能挣开。
封灿却道:“我好喜欢你。”这腔调里带着饱满的情绪,封灿依然和刚才一样,抱他的时候恭顺又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撒娇。
程肃年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了:“别闹,给我解开。”
“不。”封灿一时上头犯了事,自己心里也有点慌,但气氛太合适,他想,这没什么,情趣而已,最重要的是让程肃年感觉到享受。
他打开润滑,笨拙地往手里倒。
程肃年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开,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皱眉看着封灿。
最糟糕的是,程肃年的欲望还挺立着,半天得不到缓解,使他难受得很。但这种情况,他没当场骂街已经算是很好脾气了,自然不可能再开口叫封灿帮他。
程肃年眼神发凉,身体却是热的,他全身泛红,修长的双腿被封灿高高架起,腰身折出了一个暧昧的角度,尤其双手被捆在了头顶,那被强迫的姿势,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奇特的诱惑力。
封灿本来还有几分犹豫,见到这副画面,顿时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等不及了,又怕伤到程肃年,只好尽可能地多用润滑。他分开程肃年的臀,找到紧闭的穴口,用手指往里面捣弄。
然而,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他把一整瓶都倒了出来,将程肃年的下身弄得一片湿,床单都被浸透了一块,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位置,试探着插进去。
程肃年却没被扩充好,内壁仍然是紧绷的,紧紧地夹着他,很难深入。
“让我进去,队长……”封灿把程肃年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身下慢慢地往深处顶,一边顶一边胡言乱语道,“是不是太大了?别咬这么紧。”
程肃年脸色刷白,差点没昏过去。
封灿低下头,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他。程肃年猛地一偏脸,封灿的吻落空了,只听他道:“出去。”
封灿不听,程肃年试图用腿踹人,封灿便按住他的腿,卡在自己腰间,继续往里面插入。
确实太大了。
大得像个凶器,一开始程肃年反抗时腰身晃动,待封灿整根插进去时,他已经动不了了,稍微一动,那股异样的饱胀痛感便会加剧。
程肃年从没受过这种折磨。
偏巧封灿是个不会疼人的——心里会,行动上欠缺经验,正所谓理论知识学得再好,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处男的事实。
事已至此,程肃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他原本勃发的欲望在封灿的捣弄下被疼软了,他紧阖着双唇,不肯开口喊疼,封灿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动作愈发卖力。
程肃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眼角渐渐泛湿,意识模糊中,不知被顶到了哪儿,他触电似的,猛地绞紧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泥泞中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忽然停住,半根插在里头,另一半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地又变粗了。
程肃年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脖颈崩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声无意泄露出来的声音是导火索,封灿仅存的自制力被炸了个干净。他将程肃年的腿抬得更高,两手揉搓着身下柔软的臀,腰身大肆抽动,撞得程肃年一晃一晃的,不停往床里滑,又被封灿拽回胯下,继续操。
“舒服吗?我做得好不好,队长?”
那根烙铁一般的凶器贯穿了湿软的穴肉,润滑剂太多,随着他不停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封灿耳根都红了。
“你说句话好不好?夸夸我。”他嗓音发颤,找程肃年索吻。
程肃年介意自己被绑的双手,依然不给他亲,他只好扣住程肃年的下巴,强行吻上去。
然而,没有回应的吻让人得不到安慰。封灿忍不住操得更用力,对准他刚才找到的地方狠狠顶撞过去,一下又一下,程肃年果然变脸了,那张熟悉的冷淡面孔被染红,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情态。
他太好看了。
封灿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了。
可不是在发疯么,他今天晚上这么冲动,是一直以来的不满足在作祟。
现在他终于满足了,他得到了程肃年——从里到外,程肃年终于属于他了。
封灿做兴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忘记了过去,也不敢想明天,只剩这一个念头,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队长,队长……程肃年。”
他低声叫着,抱住程肃年发颤的腰,整根拔出,再用力插进去。反复来回,每一次都撞到让程肃年受不了的地方,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你到底……唔,能不能好了……”
“不能。”
“你叫叫我吧,求你了。”
封灿做到动情,腰胯动作愈发地大开大合。不仅程肃年受不了,他也浑身是汗,汗水和别的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程肃年快疯了,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十分配合地吸咬住封灿,越咬越紧,亲身感受着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碾在他理智崩溃的边缘。
“你、你慢点……”
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但身体的刺激太大,越是不看,他和封灿交合的画面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封灿抓到他引人遐思的颤音,把这当鼓励,怎么会慢?反而更快更用力了。
程肃年被顶撞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哪还有平日里冷酷的样子,他整张脸都透着春意,浑身湿得像浸了水,汗液和体液交织,手腕被勒紧的疼痛更是加深了刺激,他恍惚中没力气再抵抗了,失神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不、不要再……”他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了……封灿……”
封灿终于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欢喜地去吻他汗湿的鬓角,胯下却不停,操得更狠,“不要了吗?再深一点好不好?你喜欢我操得深点吗,队长?”
“不喜欢吗?这样呢?”
封灿变着姿势抽出再插入,程肃年被搞得腰腿发软,理智被陌生的情潮淹没了,在反复的刺激下几乎泄出哭腔。
这声音进了封灿耳朵里,封灿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顶进去,猛烈操干了十几下,在程肃年高潮时激烈绞紧的穴道里尽情地射了出来。
忘带套了。
这是封灿的第一反应。
所以,他内射了程肃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封灿呆了几秒,立刻将性器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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