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个小奶包
云嘉珞掰了掰手指,之后豁然开朗:“我们这次赚得可多了,第四名比第五名的奖金高出三倍呢。”
姜易晨在手机上打字,敷衍地“嗯”了一声。
云嘉珞笑得特别乐:“跟你合作还挺轻松的,其实你游戏玩得特别好,你要是平时训练赛中也这么给力……”
话还没说完,他就不继续乐了,瞬间丧失表情,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姜易晨不悦地瞥他一眼,张了张嘴像是要骂人,最终却只是眉头一皱,侧过身:“别烦我,忙着呢。”
云嘉珞松了口气,想了想,道:“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组队啊。”
姜易晨对着手机,目光闪了闪,从很久以前,他就没有感受过归属感了。
下了车,沈秋天在身后招呼:“刚订了蟹王府的餐,都去饭厅集合啊,一整天大家都辛苦了,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下血本了啊秋田。”贝大海听到有好吃的,激动地搓手,“一下子对我们这么好,还真有些不适应。”
沈秋天摆摆手:“不不不,我没有掏腰包,是拿这次的奖金抽成订的,你不用不适应,大伙儿还应该感谢你们四位功臣呢。”
所谓四位功臣是贝大海、白轩、云嘉珞和姜易晨。
“靠!”贝大海低咒一声:“你这个铁公鸡……”
大家围在一起等餐时,莫小天在手机上看下午表演赛的转播,看了没一会,他摘下耳机,转头问唐止:“Candi,你说你因为一个人进的电竞圈,谁啊?”
他正好看到了第一局开场那一段,薄晔聊起为什么来打电竞,唐止说为了一个人,具体是谁还没说出来,两人就投入讲解了。
聊天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看向唐止。
经莫小天一提醒,薄晔也想起了这个严肃的问题,他跟着催促一声:“谁?”
众目睽睽下,唐止眼神躲闪,渐渐红了脸。
如果说出来,牵扯的事情就太多了。
沈秋天知道内情,山本先生千叮咛万嘱咐过,这小少爷的身份不能透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他连忙岔话题:“这送餐的也太慢了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就这速度还评分9.8呢。小天,饿不饿?”
莫小天看向他,懵懂地点点头,视线再次回到唐止身上。
“我是为了……”唐止艰难开口。
“薄晔,纸巾拿一下。”周鸣端着水杯,指指薄晔面前的一包抽纸巾。
“鸣神!”唐止突然抬头,眼睛亮亮的,怕别人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我是因为鸣神才进的电竞圈。”
周鸣愣住,良久才回味过来自己是被抓去当挡箭牌了。
沈秋天反应快,强行应和:“对啊!还能因为谁?可不就是周鸣吗?老周现在是佛系养老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战神,征战四方,无往不利,是无数青少年心中的神话好伐,正常正常,Candi会受他影响也正常。”
秦尧表示理解:“对哦,我第一个崇拜的人,好像也是鸣神来着。”
云嘉珞羡慕:“为了追逐偶像进入一个行业,这样的原因感觉很棒啊,很有爱,哪像我,我眼里只有钱。”
周鸣放下水杯,冷汗涔涔,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不善目光。
心中不禁叫冤,他不过是个幌子,但为了保护唐止的隐私,又没办法解释。
薄晔拿起面前的抽纸巾,问对面的周鸣:“看到这包纸巾没?”
周鸣点点头,做好了接住的准备。
结果,薄晔转身就把抽纸巾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
手还抬在半空中,感受到了强烈恶意的周鸣:“…………”
“呸……”薄晔优雅地蔑笑,“扔掉都不给你。”
BFour全体:“…………”
薄神的嫉妒心,昭然若揭,为老周点蜡。
周末阿姨不上班,吃过晚饭,大家一起收拾餐桌,之后贝大海拎着黑色的大垃圾袋扔到楼下去,其他人各自回房间休息。
洗完澡后,唐止裹挟着一身的水汽,从阳台摸进隔壁房间。
房间内,中央空调温度适宜,薄晔已经换上了睡衣,头发处于半干状态,正盘腿坐在床上看书。
听到玻璃门被推开的响动,他没受打扰地翻了一页纸。
明白他在闹别扭,于是唐止不声不响地爬上床,靠坐在床头,等着男人回暖。
可是等了半天,薄晔还在看书,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唐止不满,抬脚抵在他后背上推了推:“干嘛不理我?”
“没有啊。”薄晔低着头,又翻过一页纸。
唐止抿了抿唇,起身从后面扑到他背上,双手缠住他:“就是有!你平时才不会这样!”
被压得弯下腰,薄晔任他胡闹,微微偏过脸问:“我平时哪样?”
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画面,唐止忍住羞怯,一手钻进睡衣下摆,攥了一把他的腰:“你会摸我。”
接着在他侧脸上重重亲一口:“会亲我。”
“有时还……”
“小哥哥你别这样。”薄晔被他逗笑,按住他即将探进睡裤里的手,“我是一个正经人。”
见他笑了,唐止试探地问:“现在好了?”
薄晔直起身,点头:“唐止亲亲就能好。”
唐止这才高兴,维持现有的姿势,下巴抵在他肩上跟他一起看书。
扫了两眼,发现这本书他看过,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虽然当时看的是日文版,但有些句子翻译一下会觉得很熟悉。
“我见到你之前,看过你的证件照,那时候大概就……”薄晔看着书,一边搜索着合适的形容词,“见色起意。”
“…………”唐止拿下巴磕磕他,“那叫一见钟情吧。”
薄晔耸肩,继续道:“结果当晚就在直播间遇到了你,因为认出你的ID,想跟你聊几句,结果发现不仅人长得美,声音也好听……”
“那你还把我爆头了!”唐止小声控诉。
“手滑,都是误会。”
笑了笑,薄晔仰起头,非常感慨地喟叹:“现在想来,偶然的命运之鸟,就是在那时一齐飞落在我肩头的吧。”
唐止一怔,转而看向男人的侧脸。
“你……你还记得我吗?”他低低问了一句。
薄晔不解:“什么?”
“没事。”唐止摇了摇头,继续看向摊开的书本。
命运之鸟飞落肩头的时刻其实更早,早到你都已经忘记了,不过没关系,这不重要。
两人又安安静静地看了会书,薄晔忽然把书合上,提议:“晚上不适合干读书人的事,我们干点别的吧。”
唐止看得正入神,突然被打断,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刚才怪我没像平时那样对你。”薄晔将他从背上拉到身旁,煞有其事地叹气:“作为男朋友真的很失职,深感愧疚,来,薄晔哥哥加倍还你。”
说着就把人按到床上,俯下身为所欲为。
唐止只来得及尖叫一声。
大概受白天的事影响,两人情绪都稍显激动,今晚玩得有点过火。
关键时刻,薄晔单手扶住床头板,气喘道:“算了,用手。”
“不能总这样……”唐止在他身下乱动,不甘心地嘀咕。
“嘶……宝贝,你别动。”薄晔低声求饶,实话实说:“套子在楼下……”
唐止停下来,无语地看向他:“放训练室了?”
“上次随手放的。”
唐止不耐烦,当即决定:“我去拿!”
接着把他推到一边。
薄晔撑住床铺愕然,没想到唐止也有精|虫|上脑的一天。
唐止开着手机电筒来到二楼训练室,一路上都担心撞见其他人,好在夜深人静,都没人出没。
他在薄晔的抽屉里翻了翻,果真看到了三盒避孕套,还是当时在厦门的便利店买的。
其实拿一盒就够了,但他偏偏全拿上,赌气地想:免得以后再往楼下跑。
一手抱着避孕套,一手举着手机准备回房,结果刚出训练室门口,左拐,就跟另一个人撞上。
“啪嗒”一声响,盒子掉落一个。
唐止:“…………”
来人同样举着手机电筒,他先照了照唐止的脸,又向下照了照地上的不明物体。
“…………”
看他脸色骤变,唐止尴尬:“嗨……嗨,嫂子。”
☆、52.唐祎
唐止白净的脸上残存着不自然的红晕,眉梢眼角泛着春潮, 虽然穿着中规中矩的睡衣, 但领口歪斜, 一看便知是匆忙套上的, 锁骨在其间若隐若现, 上面的暗色印记很是惹眼。
周鸣把一切看得明白,想到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而且他的第一次,发生得比唐止还早一点,也就没说什么了。
稍许令人窘迫的气氛中, 他见少年腾不出手, 于是帮忙捡起地上备显突兀的盒子,直起身,却发现递给他也不是, 帮着拿也不是,最后他选择将盒子叠放在另外两盒避孕套上方。
“上去吧。”他轻咳一声:“年轻人不要睡得太晚, 让薄晔那个泰迪精节制点。”
唐止脸红红地抬头,想道谢, 目光触及到他胸口时却顿住, 惊讶地盯着那处看。
周鸣被他盯得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看到不知何时掉出来的项链。
项链款式简单, 简洁的黑绳系着六瓣花形的吊坠。他一般贴身佩戴, 不外露, 大概是刚刚弯腰捡东西时不慎滑出来的。
“怎么了?”他将项链重新塞回领口里,不太习惯被人看见。
神色有些复杂,唐止用光束照向他:“请问,那个吊坠,是唐祎给的吗?”
周鸣一怔,下意识隔着衣服摸摸里面的吊坠,之后想到他们是一家人,看出来也不奇怪,于是点头承认:“以前他欠我钱,说先抵在我这边,后来两人都忘了。”
能把身份的象征抵出去,唐止估计唐祎欠了他不少钱,少说也要跟身价相当。
“欠了多少?”
周鸣费力想了会,可惜年代太久远了,具体多少钱记得不是很清楚:“有次在校门口帮他付了两个包子,那时候的包子……一块钱四个吧。”
“…………”唐止刹那间觉得世界观碎了,他们山本家传承了近百年的徽章,就抵了两个包子?!
アホか?!
(唐祎脑子秀逗了吧?!)
夜里近十点,BFour基地二楼阳台亮着一盏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靠在栏杆旁交流着什么。
周鸣听说戴了这么多年的项链是山本家很重要的信物,不禁有些紧张。
“真的这么贵重吗?”
唐止看了眼吊坠,忽然不确定了:“族徽这种东西……背后的价值是人赋予的,对于历代山本家的人而言,它相当于家族的尊严,不会轻易送出去,更不会因为欠了两个包子的钱就……我不知道唐祎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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