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
我不怕房子小。
我要我哥。
那段日子我和他都不好过,他忙着考大学同时还得赚钱养我,我忙着到处躲我爸,我俩过得心惊胆战鸡飞狗跳,他一模考砸的那回,抱着我痛哭。
所以我又一次被我那个烂爹堵在车站毒打的时候,收起手机没再告诉我哥。
整个脑袋像要炸裂似的疼,我在床上抱着头打滚,想睡着却一次次被窒息的恐惧扼住脖颈,梦里有人活活把我掐醒,我老是梦到我爸,手里拿着皮带、棍子和水果刀,狞笑着走近我。
有人把我身上的空调被缓缓掀开,我蜷缩着,任昏暗的壁灯照映在我身上,我胸前有三道交叉的割伤疤痕,后背是棍子打的,那种藏在皮肤底下的黑疤,腿上有十几个陈旧的烟疤。
我哥从我背后缓缓抱上来,鼻尖贴着我的脖颈。他的身体很烫,洗澡水湿漉漉地沾到我后背上,薄荷洗发水的气味纠缠在我身边。
“你在发抖。”他说,“赌气下来,后悔吧,没有哥陪,会害怕。”
我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他左脸还红着,之前我那一耳光和一拳头都没给他留劲儿。
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警告他:“我再怎么欺负你,你也不准不要我,听见了吗?”
我哥弯了弯眼睛,俯身和我接吻。他伸了舌头,我就打开齿缝让他进来。
亲兄弟间能不能接吻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久,我们都被这个世界与生俱来的规则套在笼子里,遵守则生,违逆则死。
我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滚在床上,拼命接吻,想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其实身体本就淌着彼此的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一模一样。
我哥带我去洗手间,给我插上了根灌肠的管子,一股水从我屁股挤进肠子里。
我快被胀死了,好在我不是老大,不然我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家产。
“你妈的,别灌了!疼!撑死了!”
他给我塞上橡胶肛塞,把我拖到腿上揉肚子。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我腿软得像两根煮过的挂面,还只能内八字憋着免得屁股里的水含不住了漏出来。
我哥就边笑我边给我揉。
我他妈的快死了,狗操的段锐,他折腾自己亲弟弟比折腾夜总会的小鸭子还狠。
他给我灌了三遍肠,我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味,像个行走的车载香水,狗操的大哥,都操男人屁眼了,还装洁癖。
他不准我嘴贱,把手指插进我穴里鼓动。那地方之前被他抠得还肿着,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进里面搞我。
我跟他说,我小时候就觉得你手指又长又好看,结果你就用它抠亲弟弟屁眼。
我哥低骂了一声骚货,抠得更使劲,还张开指头用力扩我,我怕他给我洞扯松了,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rush给他,我不会吸,让他帮我吸。
他亲了我额头一下,把rush扔回抽屉,说不会让我太疼,rush对眼睛不好。
他又骗我,我哥鸡巴真的好大,我把时琛操得洞都合不上,他那时候哭叫着老公太大了,我想等会我可能会被干死,临死还犹豫了一会儿应该叫老公还是老哥。
“操,驴鞭啊你,操你妈的好大。段锐,你吃什么长这么大,操,别插了,别给我插裂了!哎我操疼,疼!”
“你乖点,不疼。”
我哥肏我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他那玩意跟驴似的,捅得我肠子发抖,我难受得无意识夹紧屁股,他却说我吸着他不放,我让他停一会儿他也不听,操得我后穴肿疼,前列腺也被撞得又疼又爽。
他不让我自己撸,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打我打得比平常还狠,屁股蛋红肿发烫,鸡巴晃着喷水。
一阵汹涌潮水把我埋进深底,我爽得几乎窒息,抽搐着射精,手没碰的情况下被我哥肏到射出来。
我哥还没射,一刻不停地搞我,甚至埋在我屁股里的大家伙又膨胀了几分,大手撸着我刚射软的鸡巴。刚射完立刻就撸,里面就跟针扎撕裂似的,我不争气地一个劲儿求他,哥……锐哥……段锐,别肏我了,疼,屁眼疼,流血了。
“乖宝贝,没流血。第一次终归要难熬一点,肏熟了就好。”他慢下来,用龟头研磨我的前列腺。他技术娴熟,几下就顶得我又硬起来,但我前列腺那块肉估计被他操烂了,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我哥说我敏感,我觉得不是,因为他鸡巴真的大,我的肉洞今晚怕是都合不上了。
他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舌头塞进淫水噗嗤的小洞里,我嗓子都叫尖了,老哥太会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肏我。
我被他舔爽了,他就跪下来,扶着爬满青筋的巨大性器塞进我嘴里,我吃不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条,他按着我的头捅进去,我忍不住干呕,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操我的嘴,手又抠进我屁眼里,把润滑液抹到我阴茎上,用力撸。
“以后不准跟哥动手,听见吗。”
“放屁!是你先搞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骑到我身上抓着我的阳具强迫我抬起屁股,朝我屁股扇巴掌,响亮的十几声巴掌伴着我的惨叫,两瓣屁股扇肿了,成了两颗粉尖大桃,我不敢再不听话,我哭了,哭着求他别打我,也别肏我太狠。
我哥边挺腰狠肏我边和我亲嘴。我摇着屁股,吞着他的半根阴茎,迷迷糊糊地把舌头递给他,让他卷进嘴里咀嚼吸吮。
他射了我一肚子精液,腥臊滚烫的白液从我后穴里往外挤。
我肚子微微鼓起来,因为里面装着好几泡男人的浓精,像条怀孕的母狗,又骚又贱。
他抬起身子俯视着精疲力尽的我,我以为他也要拿扫帚把打我,然而他没有,只是边吻我脸上的眼泪边说,小琰,哥不结婚。
第11章
我射了四次,后三次都是强制射精,他反扣我双手控制着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入高潮云端。
后边我好像一直在流眼泪,因为太疼、太爽和不知所措。穴里撕裂似的疼痛,强制射精的极度痛苦和恐怖快感,还有后知后觉的耻辱,在性交结束后全部挤进我的大脑。
我俩赤裸上身坐在落地窗边,他先点了根烟抽,我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和他对在一起轻吸点火。我腿上还挂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他背上手臂上都是我高潮时挠的指甲印。
卧室里没开灯,我们望着大厦底下涌动的车流和对面玻璃反射的霓光,脚趾无聊地绞到一块,我踩他,他无动于衷。
“哥……我们在乱伦,对吧。”我靠着他的肩膀,像尚未长大的小狼依偎着狼王的身体,“被人知道我们就完了。”
我哥抚摸我的后脑勺,又捏我烫热的耳朵玩,宁静地告诉我,我们没有乱伦,最亲近的人之间做什么都是爱。
“和爸妈也是吗?”
“当然不,我们和他们不亲近,只有你和我彼此都离不开。”
“原来是这样。”
我是一个不喜欢思考的人,一件事不论是非,只要我哥同意我做,我就可以一往无前地做,因为我极度信任他,即使我顶撞他、打骂他,我同样信奉他。
我想我哥因此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但我不管,我善于把问题丢给他去思考。
他抚摸我身上的疤痕,抱歉地吻我的眼睛。老哥的手生着一层薄茧,与我皮肤相贴时我会生出他能永远保护我的错觉。
我想起来上初一那时中午是不回家的,食堂里总有同学家长来送饭,基本上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吃饭,饭盒里盛满红烧肉和孜然鸡心,我憋了一个月,也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我哥来给我送饭。
他说忙,给我打钱。
我面无表情把电话挂了。
下午我心情差,翘课跑出去上网,被我哥抓了个正着,他提溜着我去离学校门口几百米远的面馆吃饭,把他自己炖的玉米排骨汤拿出来盛给我喝。
那时候我哥在创业,跟几个同学合伙,拉投资谈合作都不容易,所以我原谅他把排骨做得半生不熟汤咸肉淡。
那天他给了我一个旧手机让我用,搂着我肩膀笑着威胁我,以后不准挂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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