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
先前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因为胸前被霍之潇吮肿了,不是丝绸的,穿起来都疼。 安瑜换一件,瞪霍之潇一眼。
霍之潇像是不知道他在生气,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粘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安瑜泄了气,心知闹起来姐夫还要把他往床上压,只能憋闷地垂着头,收起不能穿的旗袍。
“我让人给你做几件料子好的。” “姐夫晚上消停点,哪来这么多事?”安瑜反唇相讥,“儿子都没你黏人!”
他不说,谁知道帅府的帅爷天天晚上把脑袋往他胸前拱? 好几天清晨,安瑜惊醒,霍之潇都一边揉他身下的小嘴,一边色情地吮胸口的红豆。
安瑜自己也没什么定力,醒时浑身酸软,情潮汹涌而来,稀里糊涂就和姐夫做了。 做完,中午方醒,再撸起袖子气鼓鼓地找罪魁祸首,迟了!
他家姐夫还坏,每每安瑜板着脸寻来,就抱起霍如影和霍随行,一脸温柔地对着他笑。 安瑜哪里能在孩子面前说床上的事?
于是忍着忍着,就忘了。
他忘,霍之潇没忘,那个盼着日日夜夜疼他小嘴的欲根也没忘。 所以安瑜气来气去,只能气气自己。
谁叫他也馋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