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弯了亿万首席
“!”魏墨浑身一个激灵,困意顿消,心虚道:“哥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好端端叫上我以前的名字了?还有什么男朋友啊?你不会酒喝多了吧?”
其实魏砚和魏墨虽是亲兄弟,但年龄差了整整六岁,长得也只有三四分相似,白哲纯属喝懵了圈才傻傻分不清谁是谁。
“陆驳,茶。”
“是,大少爷。”
陆驳转身去水吧煮水泡茶,魏砚最喜欢喝的是铁观音,但是大晚上喝了太过于提神也影响睡眠,于是泡好后又放了几朵洋甘菊。
魏砚在他泡茶时全程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魏墨坐在对面,则全程如坐针毡。
虽然在往日里他哥就很少说话,几乎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两人间的相处模式大多是沉默,可是现在,同样的安静氛围让魏墨浑身难受,他打死也不想承认自己从小就很怕他哥!
然后就听魏砚语出惊人,“我今晚碰到你男朋友了,不,确切的说,是前男友。”
魏墨一惊,脱口道:“你遇到白哲了?”
“果然。”魏砚沉下脸,一字一顿道:“原、来、叫、白、哲。”
魏墨背后发凉,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他哥到底是真碰到了还是在故意诈他的话啊?
第4章 威风凛凛擀面杖
陆驳泡好了茶,一人面前放了一杯便规规矩矩站到了一旁,做好了随时听候差遣的模样。
袅袅热气升腾,稍迷了魏砚的视线,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快到跳到了半夜十二点,端起茶喝了一口就搁着没再碰第二口。
倒是魏墨捧着茶杯哆哆嗦嗦喝个不停,心里也虚的不行,只想着他哥能说点什么才好,于是魏砚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男人的屁股操起来很爽吗?”
“咳咳咳!”魏墨顿时被呛了个半死,险些打翻了茶杯,颤颤巍巍道:“我、我不知道啊……”
“没上过床?”魏砚掀了掀眼皮子,嗓音从始至终都没暖过。
魏墨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为什么分手?”
沉默半响,魏墨只得硬着头皮从实招来,“大学时候瞧着他怪顺眼怪喜欢的就处上了,但是我心里有谱!毕业后我肯定是到家族里的公司工作,你知道了这件事不打紧,可是被爸妈和爷爷知道了铁定得打断我的腿啊,到时候白哲肯定也得跟着一块儿遭殃,所以……还不如分了算了……”
魏砚一挑眉峰,继续沉默了下来。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然而从魏墨身后却骤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尖利嗓音,吓得他差点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窜起来,他脸白的活像一张A4纸,战战兢兢往后一看,一位打扮端庄优雅的中年美妇正抱着手臂站在后边儿,眼中凝聚着一团暴风雨。
“妈……”魏墨头皮一麻,干巴巴道:“这么晚了,您不好好睡个美容觉怎么跑哥这儿来了?”
赵舒一把就揪住他耳朵狠狠拧了一记,“臭小子!老娘不挑这个时间来你们会在家吗?啊?出去读大学好的不学学人家玩男人?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是你妈,陆驳,把擀面杖给我拿来!”
“妈妈妈痛痛痛!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都和他分手了!您别打,下手轻点啊耳朵要揪掉了!”魏墨显得吃痛的厉害,眼泪汪汪的不停讨饶。
陆驳迅速去厨房拿来了擀面杖,不忍心道:“夫人,您消消气,二少爷还小呢,不懂事……”
“还小?”赵舒一把夺过擀面杖,二话不说就一棍子打在魏墨的腿上!
“卧槽!妈你谋杀啊?”
“还敢跟老娘爆粗口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小砚大学没毕业就开始自己创业!你呢?毕业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不说还成了个基佬,今天是被我知道这事,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别说腿你脑瓜子都得开瓢!”
魏墨被一棍又一棍打得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疼得呲牙咧嘴的,见自家老妈是铁了心打算教训自己,欲哭无泪。
魏家老爷子魏建荣是个老古董,作风严谨,行事堪称雷厉风行,辛辛苦苦打下魏家基业,如今虽然老了退居幕后颐养天年,但几个儿子对他说的话秉承一个‘敬’字,从不敢反驳一二。
魏国华是魏建荣的大儿子,嫡子承父业,当年接手老爷子公司后和几个弟弟共同打理,倒也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没落了老一辈的面子。但是性格比之魏建荣有过之而无不及,古板的很,时代虽然进步的飞快,但他最看不惯的还就是男人玩男人。
魏家一干孙子辈的人都暂时靠着他混口饭吃,谁敢明目张胆地忤逆?就算玩也得偷偷摸摸着来,谁料想千算万算,自己的小儿子也搞上男人了!
赵舒怎么能不气?家族里虽看着太平,实则前有狼后有虎,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偌大的家业,巴不得魏国华早点嗝屁好名正言顺地瓜分财产,魏砚虽然有本事但已经抽了手,打从一开始就没想淌这谭浑水,早早自立了门户,如今就指望魏墨能争一口气,能守则守,守不住也别叫别人捞了好处去,几个狼崽子日思夜想就盼着能抓到魏墨的小辫子好去老爷子面前参一本,这混不吝地明知老爷子忌讳什么还就偏偏犯了忌讳!
赵舒越想越是来气,下手半点不马虎,打得魏墨蜷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
魏砚见他吃尽了苦头,终于慢慢悠悠开了腔,“差不多了,陆驳,茶。”
赵舒依言扔下擀面杖,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把杯子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小砚,你打算收留这个混小子到什么时候?你工作忙,他整天瞎胡闹你也不知道,依我看,还是把他接到我那儿住吧。”
魏墨听了一耳朵,可怜巴巴地朝魏砚投去求救的目光,无声地比了个口型,“哥,不能答应!”
魏墨是在S市上的大学,和A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原以为毕业后干脆利落一分手,按白哲的性子打死也不会闹出丁点风波,哪怕是想找他算账,找魏墨都知道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魏子然是谁?除了自家人鬼知道是谁啊?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哥肯定是碰到了白哲,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俩的事儿!但白哲是怎么认出他哥的?他俩长得也不像啊……
所以说,有些事情要想裹得密不透风,最好的办法还是灭口……
魏墨想着想着就把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驳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在玄关恭送了!
“不是!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我特么是你们一家子从垃圾堆捡来的吧?我不走,死也不走!”
说着,双手紧紧扒拉住沙发,任赵舒怎么拖都不走。
魏砚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没功夫陪你闹,我劝你乖乖跟妈回家,不然被爸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敢担保你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魏墨闻言,头皮又是一麻,各种反抗顿时偃旗息鼓,半响后只得蔫蔫的跟着赵舒走了,一脸都是苦相。
第5章 衰神附体被炒鱿鱼
白哲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头疼欲裂。
房间里静悄悄的,洗手间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感觉被子下面的身体滑溜溜的,再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一阵懵逼。
他怎么会在酒店?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的事情,但想了半天到底断了片儿……等等!白哲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脸都绿了,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低声骂了句犯贱。
“哟,醒了?大清早的就玩自虐?我特意挑了十八楼,好方便你跳下去一了百了。”顾思阳穿着睡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
白哲:“……”
“阳阳,我昨晚好像……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顾思阳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把洗干净的衣服丢到床上,“你从小到大干的傻.逼事儿还少不成?赶紧滚起来,要不要去上班啊?再不走就迟到了,你家顶头上司最近不是在抓你小啾啾吗?省得天天搁老子这儿抱怨这抱怨那的,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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