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渣攻对我宠不停
“邵允琛,你可真是个混蛋!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喜不喜欢我了!”
虞岁猛然叫了几嗓子,那条还没愈合的腿,差点被掰断。
邵允琛低笑,“听说你在监狱里也不安分,一直试图想要逃狱,还因此摔掉了一条腿?”
虞岁倔强的望着他,“是又如何?”
邵允琛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我帮你治一治。”
“你……”
虞岁刚说出一个字,腿剧烈地疼痛,让他脸色发白。
在监狱里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已经长歪有些愈合的骨头,传来剧烈地疼痛。
又被重新折断了。
虞岁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濒临死亡一般,痛苦地喘息着,眼睛发红,“邵允琛!”
邵允琛却给他一张断骨的病例书,“你瞧,这是我为你准备好的病例书。”
虞岁低头一看,病例书上的日期。
日期上是半个月前。
也就是他刚入狱后,邵允琛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即便他没摔断腿,邵允琛也会下手。
虞岁背脊发凉,死死地咬着下唇,惊惧的盯着邵允琛。
邵允琛缓缓地说道:“你无亲无故,又断了条腿,我理应贴心照顾你。”
第6章 还给你
虞岁被他带着去骨科,途中没少反抗,被收拾了好几下,眉眼里还是带着股倔强。
直到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听到医生毕恭毕敬的朝着邵允琛说道:“邵先生,病人骨头折了,得重新接回去。”
虞岁愤恨的瞪着邵允琛。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如此狠。
邵允琛低着头,较有兴趣的盯着他那张脸。
浓密的睫毛,像是个小扇子似得,忽闪忽闪的,眼底潋滟的氤氲,充满勾人的意味。
虞岁自己不懂,他平时倔强的像是朵冷傲的花,一旦害怕了,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苞,散发着让人嗜虐的气息。
邵允琛捏着他的小脸,“虞岁,你要是同意给苏情捐肾的话,我就……”
虞岁还没听完话,就打断道,“我不捐!”
邵允琛扯了扯唇角,“这么斩钉截铁?不怕在流产一次?”
虞岁受不住邵允琛总是提起流产那件事。
那就是他的心病,一提起,就刺激到他。
虞岁倏地眼睛通红,“人渣,你会有报应的,你这个杀人犯!”
邵允琛脾气向来不好,尤其嗜虐成性,血液里就带着股狠辣的毛病。
尤其是,除了第一次是虞岁主动卖力气勾引他之外,之后都是他找理由把虞岁捞过去,狠狠地欺负一遍。
小废物别的方面不好用,像是个榆木疙瘩,这方面意外的开窍。
当然,小废物怀孕,确实是个意外。
虞岁虽然是能怀孕,但是别的方面都挺直男的,他以为怀孕就是肚子大了,到了十个月,眼睛一闭孩子就出生了,压根都不知道,还需要做产检。
等他发现了虞岁怀孕后,带着他去做了产检,才得知宫外孕,五个月了。
虞岁还一脸天真的以为,宫外孕的疼痛,是肚子里的宝宝再和他互动。
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的!
邵允琛被虞岁刺了一下,冷笑着说道,“行,你别后悔!”
虞岁拼命地挣扎,却又听到邵允琛朝着医生编着瞎话,“不用打麻醉,他天生对麻醉过敏。”
虞岁整颗心发冷。
他不明白,就因为他曾经喜欢过邵允琛,就活该给苏情捐肾?
他也是个人,也会痛的。
医生犹豫一下,“不打麻醉,真的行么?”
邵允琛脸色阴沉,“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打了麻醉,他没命了,你付得起责么?”
医生不敢吭声,只好低头乖乖照做。
虞岁呼吸急促,他想,他的恨意如果能化为实物,如今早已将邵允琛千刀万剐。
医生刚动手,只是浅浅的喘息。
等真到用力,要把骨头重新掰断的时候,虞岁红着眼睛,抽抽噎噎起来。
好疼啊。
他原以为不会疼了。
虞岁越是压抑,越是无法隐忍。
他蓄满雾气的眼眸,顺着眼角一颗又一颗淌着泪。
虞岁叫的跟只嗓音嘶哑的黄鹂鸟似得,声嘶力竭的喊着,“邵允琛,你会有报应的!”
“我恨死你了!要是再有一次,我就把你扔在街上,再也不会管你!”
邵允琛以前只觉得这人烦的要命,处处缠着他,还眼神懵懂的一个劲的瞅着他。
看着他浑身不自在,可没想到,如今这人跟水龙头似得,一个劲的朝外冒着眼泪。
自从进来医院后,眼泪就没停下来过。
而且,一遍又一遍在那里凄凄惨惨的喊着。
他不敢了、再也不敢喜欢他了。
听着他不知为何,心脏不由得酸疼几分。
“闭嘴!”
“……”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
虞岁听到这番话,反倒是哭的更加厉害,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你听没听到!不许哭了!”
“呜呜……”
“你,故意的,对么?”
回应他的则是虞岁,愈发可怜的呜咽。
邵允琛冷静下来,笑了笑,“这样吧,你要是从现在到结束,一直不掉一滴眼泪,我就把你肚子里挖出来的那块肉,还给你,怎么样?”
第7章 我骗你的
虞岁鼻子发酸,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水雾果然是止住了。
他想要他的宝宝回来。
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是能感知到的,他的宝宝就像是个小竹笋似得,一点点的发芽。
大抵是肚子里太过于安稳,宝宝也没有察觉到危险,就被残忍挖了出来。
“真的?”
邵允琛见他不哭,脑袋也果真不疼了。
不知为何,虞岁喊着那几句话,让他脑海里不断闪烁着许多画面,烦躁不已。
邵允琛低笑,拍了拍他屁股:“哎,岁岁就是多疑,我怎么能骗你呢?”
“……我不哭,你就把宝宝还给我。”
邵允琛敷衍地笑了笑,没打麻醉,怎么可能完全不哭,只是虞岁不吵吵嚷嚷,他的头也就不会痛了。
虞岁却信以为真。
他太想要宝宝回来了,手术结束后,医生就拿走了,再也没给他看一眼!
哪怕是不会动的宝宝也好,他也想要看看。
虞岁睁着眼眸,失神的望着医生带着塑胶手套,拨弄着他那条腿。
他呼吸急促,冷汗涔涔。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之下,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流露口中。
在疼痛之下,虞岁的意识逐渐飘远,陷入昏迷之中。
他又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混,捡了一个俊美的男人回家。
大抵是因为寂寞太久了,情不自禁就动了心。
阿琛对他很好、又处处关心他,整日像是个小尾巴,始终缠着他不放,让他的防备之心逐渐放下,一不留神就被男人钻了空子,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虞岁恼怒不已,气的伸手推了推他:“这种事!做不得!”
男人有点委屈,“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是恋人么?”
虞岁被问的噎住,似乎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拒绝,他糊弄着眼前的笨蛋,“恋人也不行,得结婚才能做。”
男人很是认真地望着他,“那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虞岁笑了笑,“笨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身份证都没有,我们怎么登记结婚,这样吧……等你记起来一切,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就同意陪你做这种事,好不好?”
“真的?”
“真的!我要是骗你,就罚我一辈子被你欺负得凄凄惨惨,怎么样?”
虞岁见男人终于不缠着他,他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