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
秦铭顺了顺鹦鹉的毛,回头看站在秦斯焕身边的路止,皱眉:“你就是路家的那个小子?”
秦斯焕188,比路止高一些,而少年身形清瘦,白衬衣上还有几个凌乱的篮球印子,衬衣扣子也没好好扣,露出消瘦的锁骨,在秦斯焕身边,显得很是单薄。一张脸又生的过于漂亮,桃花眼总带了几分勾人意味,脸和手臂都白,不像另一边的秦斯焕,眉眼冷硬,肤色偏小麦色,看着就凶巴巴。
路止刚准备说话,秦斯焕就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指骨骨节粗大,掌心温度滚烫,包住了他整个手掌。
路止甚少和人牵手,蹙了蹙眉,却也没把手抽出来。
秦铭哼了一声,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又问了几句路止的情况。
少年回答的简略,声音透着几分面对长辈时特有的乖,而秦斯焕则不冷不热,只是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路止的手心,唇角噙着淡笑。
荣慧玲见了路止倒很高兴,吃饭时一个劲儿的给路止夹菜,态度亲和,“小止多吃点,正是长个儿的时候,别饿着了。”
她是秦斯焕的母亲,戴着老花镜,笑起来和蔼,让路止不由得想到自己去世的奶奶。
他甜甜笑,眼梢挑起,“谢谢秦奶奶!”
说完,抽出在秦斯焕手心的手,拿着筷子扒饭。
荣慧玲脸色一僵,看了一眼秦斯焕:“这……”
秦斯焕没理,起身去书房,拿了珍藏许久的酒上桌。
他亲自启酒,给秦铭和荣慧玲都倒上,笑道:“今天儿子结婚,您二老都喝点儿。”
路止捧着自己面前的杯子,眼巴巴的看着深红色的葡萄酒在酒瓶里轻荡:“秦叔叔。”
秦斯焕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里脊给他:“怎么了?”
路止把手里的杯子晃了晃,抿唇,随即绽开笑,讨好的说:“我也想喝。”
少年的喉结并不十分突出,脖颈拉扯出流畅的线条。
秦斯焕看了一眼葡萄酒,问:“你会喝酒?”
他记得资料上说路止酒量并不好,每次喝醉都会撒酒疯。现在却吵着要喝酒……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小孩儿还偷偷练了酒量?
他眉梢微挑,淡声拒绝:“你还小。”
路止咬着唇,闷声吃饭,眼角眉梢都耷拉下来。
秦斯焕悠悠道:“不过也不是不行——”
少年桃花眼亮了亮,抬起眼睛看他,乖乖的喊他:“秦叔叔。”
秦斯焕敲了下桌子,拎起酒瓶子给他倒了一小杯,失笑:“少喝点儿。”
路止巴巴点头,笑着说:“好呀。”
荣慧玲和秦铭都很少见到儿子这样随和好说话的时候,相互看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摇了摇头。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
秦斯焕从小性格就说不上好,打架闹事更是一流,和父母也谈不上亲近,如今和一个比自己小了一辈儿的年轻人处得来,也算是缘分。
和一个男孩子结婚,虽说以后不能有孩子,可只要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混账,一走就是两年,杳无音信,秦铭和荣慧玲也算是知足。
喝完那杯酒,路止就低头安静吃饭,秦斯焕一直看着他,注意到他耳垂耳廓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饭后,佣人收拾桌上的残局,秦铭出去找老朋友下棋,荣慧玲去花园里浇花。
路止微弯着脊背,坐在椅子上没动,柔软的刘海遮住额头,手在桌子边缘抓来抓去。
像小孩子一样乖,不吵也不闹。
夕阳铺在深棕色的地板上,柔和了少年的眉眼。
秦斯焕起身,站在他身边,问:“出去散步?”
路止抬起脑袋,仰着头盯着他看,好一会儿才小小的打了个酒嗝,“叔叔,不散步。”
他眼角烧着红色,脸上晕开了桃花林一般。
“那你上楼去复习功课?”秦斯焕说,目光无声紧了紧。
路止摇头,脸颊两侧鼓起来,脸像一个小包子,“您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秦斯焕伸出手指,挠了挠他下巴,确定他是醉了,散漫的笑了下,轻声说:“喜欢你呗。”
路止躲了躲,皱眉:“可我不喜欢男的!”
“嗯?”秦斯焕沉了声音,眸光带着威胁:“小止说什么?”
路止脑子不清不楚,却能认清眼前的人,他诚恳地说:“我不喜欢您。”
秦斯焕面色冷下来,勾唇,拍了拍他的脸,又不解气,狠狠地捏了下:“小止,你喝醉了。”
路止抬手去打他的手背,又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垂着眼睛看了会儿,张开嘴,咬了下去。
他咬的很轻,咬了下就放开,擦了擦自己的嘴,仍旧是仰着头盯着秦斯焕,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不喜欢您。”
秦斯焕眸中染上三分戾气,嗤笑,冷声道:“老子喜欢你行不行?”
路止眨了下眼睛,脸颊两侧被秦斯焕捏过的地方泛着红。
他抓着秦斯焕的西服袖子,摇头:“叔叔,你别再老牵我手或者跟我靠那么近了,我真的很不喜欢。”
秦斯焕点头,抓住了他手腕,漫不经心:“行啊。”
得到了他的保证,路止又开心起来,桃花眼弯成月牙儿:“叔叔,我困了,想去睡觉。”
秦斯焕拨了拨他脑门上的几根过长的刘海,同样也笑:“那叔叔扶你回房间?”
路止噘嘴,想张开手臂,却发现手腕被秦斯焕钳制住,他眉尖拧起:“要抱。”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第7章 宝贝
秦斯焕眉心跳了下,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又软又疼。路止仰着脸盯着他瞧,嘴巴撅着,一双眸湿漉漉,眼神清澈,诱人又纯情。
他深吸了口气,将那些情.欲压在眼底,嗓音嘶哑,喊他名字,声音像被沙漠里的风沙碾过:“路止,你喝醉了。”
“叔叔。”路止歪了歪脑袋,舌尖无意识舔了舔唇,咧开嘴笑,“你长得好帅啊。”
操。
脑海中的某根弦像是被这句话剪断,他松开路止的手腕,倾身越过路止肩侧,拿起桌上没喝完的红酒,抬手晃了晃,垂眸问路止:“还想喝吗?”
深棕色酒瓶里装着的葡萄酒鲜红似红玛瑙,晃动时在瓶壁留下浅浅的纹縠,折射着昏黄的阳光。
“想!”路止点了点脑袋,声音清清脆脆。
秦斯焕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意味不明的低声问他:“可你明天还要上课,起不来怎么办?”
少年迟缓的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水满的像要溢出来,他唔一声,很乖的说:“没关系的叔叔,我以前也不怎么上课。”
这样的话用这种理直气壮又乖巧的语气说出来,秦斯焕快被他气笑了。
“不上课可不行。”他笑笑,脸颊两侧酒窝深陷,抬手,指尖指了指自己的侧脸,语带三分顽劣:“你亲叔叔一口,叔叔就给你喝。”
路止手肘抬起,搁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咬着唇,没有动。
“刚才不是还说叔叔长得帅?”秦斯焕摇摇头,弯腰凑近他,戳了戳少年鼓着的脸,故意拉下脸,不高兴的说:“小屁孩儿,你怎么净骗人,就会哄叔叔高兴?嗯?”
少年唇瓣抿了起来,嘴巴砸吧两下,在秦斯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下。
温温凉凉的触感,柔软的。
秦斯焕眸色渐沉,黑眸无声盯着路止,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猎豹,伺机而动,目光凶狠,又带点儿柔情。
少年用手捂住了嘴,脸色一下子渐红,眼睛睁得圆溜溜,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
“叔叔。”他提醒秦斯焕:“亲了。”
“嗯?”男人拖长调子,故作不解。
“亲了。”少年认真的说:“我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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