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包房内乌烟瘴气,各人的神色在见到韩景宇的时候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跨坐在男子腿上衣衫半褪的女人痛哼一声,原来是男子扶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的大力掐住了她的肉。
“哟,还真是稀客。”男子扯了扯嘴唇,露出的笑容里藏着一股子邪魅劲儿。
韩景宇走过来,坐在男子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马上站起来让座,韩景宇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压着身子从桌子上捡了一根烟,也不去管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自顾自的点燃叼嘴里。
整个包房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凝滞了下来。
男子自然也发现了这种反常,掀着眼皮子摆了摆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说着嘴唇又靠近女人雪白的胸脯,埋在那一痕雪嫩里亲了一口,像是漫不经心一样的问道,“最近忙什么呢?这么些日子没见着你。”
韩景宇刚点着一根烟,唇齿里那些带着烟草味的白烟喷洒出来,“闲,呆家里。”
男子眉眼一挑。
韩景宇抬起头来,那目光仿佛一把利刃,凭空破开那片笼罩的黑影。
跨坐在男子腿上的女人扭动起来,细细密密的喘息声交至着,是不加掩饰的对欢Yu的追求。
男子的手掌在女人的裙底动作着。
“邬兆翎。”
男子动作顿了顿,侧过来来。
“酒,有吗?”韩景宇问。
邬兆翎往旁边瞥了一眼,就有一个人拎着两个瓶子放到面前的彩砂桌上。是有一些年份的红酒了,刚打开瓶子,里面经年沉淀的香气就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
韩景宇从桌子上摸了一个方杯,倒了半杯的红酒,仰头全部灌了进去。
看到韩景宇这喝酒的架势,邬兆翎旁边的人又拿了许多酒出来,什么品种的都有,都开了瓶,在桌子上一列排开。
韩景宇喝到最后连杯子都不用,看也不看,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就往嘴巴里灌进去。
他喝酒的架势太过吓人,连几个躲在一边玩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
不知道喝了多久,桌上码着的空瓶越来越多,韩景宇闭着眼喘了一口气,然后又去从桌上拿酒。
“宇哥。”手被抓住。
抓着他手的是白遇,“你别喝了!”
韩景宇半睁开眼睛,白遇这才看清他眼睛里是蒙着一层水汽,平日里看起来冷冽的眼神都因为这层水汽软化下来。但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放开。”
白遇抿了抿嘴唇,松开了抓着韩景宇的手。
坐在旁边的邬兆翎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挑着半边眼眸睨着韩景宇。
转眼又是两瓶酒下肚,韩景宇也是喝的动作太猛,一下子被酒液呛住,扶着脖颈低头咳嗽着。
包房里各玩各的人都停下了动作,转头望过来。
韩景宇一只手扶着桌子的边角,额头抵在手中上,身后的纤细肩骨都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
邬兆翎伸手将怀里衣衫不整的女人推开,在女人混沌的眼神中向着韩景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美艳的女人会意,拉着散开到胸脯的衣服站起来走到韩景宇身边。
柔嫩的手搭在韩景宇的肩头,声音还带着未褪去的情se的沙哑,“宇哥。”
她跟着白遇那么叫。
韩景宇被人一碰就下意识挣脱开,撑着桌角坐直,眼睛却是半眯着的。
“宇哥。”女人又贴了过来,刻意的将袒露出来的柔软胸脯往韩景宇身上揉,“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来。”女人的手抓住细长的瓶颈,透着一股子艳丽的情se劲儿,“我陪你喝。”
红唇。雪肤。被酒精麻痹掉神智的男人。
韩景宇这一次没有再推开她,伸手从女人的手里夺过开塞的酒瓶,仰头往嘴巴里灌。
殷红的酒液因为满溢从唇角滑落下来。
女人贴在他的怀里,红唇从韩景宇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将溢出的红酒吸吮掉。
韩景宇像是感觉不到她一样,任凭这个女人不断的往怀里钻。
邬兆翎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韩景宇对女人的冷感一直是他们调侃的话题,但是此刻……这种冷感反倒让他在一旁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被邬兆翎所默许,女人的动作更大胆,原本都松散的衣服已经遮不住胸口呼之欲出的丰盈。
女人的手指抓在韩景宇的衣襟上,开始一颗一颗的往下解扣子。
随着衣服的敞开,原本在旁边自顾自玩乐的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
韩景宇的皮肤很白,那种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因为他喝过酒,那种苍白里又透出仿佛要烧灼起来的薄绯色。
女人的手搭在他已经赤裸的肩膀上,呼吸都有些不稳,“宇哥——”
韩景宇看了她一眼,极其冷淡的眼神,却叫女人兴奋的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这个男人有魔力。
包房里的人都慢慢往沙发这边聚拢过来。
女人毫不在意被观赏,反而因为韩景宇的那个眼神兴奋的无法自抑,自己伸手撩开包裙,屈起的腿压在沙发上,整个赤裸的胸脯都贴在韩景宇的身上,红唇急切的吻他的肩膀,他的面颊,他的嘴角——
“妈的!”白遇最先坐不住,上前想要把这个不懂事的女人拽下来。
旁边两个人完全无意识的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褪去了韩景宇的上衣之后,柔软的腰肢弯了下来,背部曲线优美又妖娆。
咔哒——
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韩景宇已经有了些醉意,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沙发里,只有白衬衫里袒露出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女人兴奋的发抖。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急不可耐。
皮带被抽掉,黑色的裤子被解开。
包房内的温度不断升高,紧接着就是在这片寂静中响起的,格外突兀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韩景宇的身体意外的漂亮,修长白皙的手臂瘫在真皮的沙发上,毫不设防的将自己袒露出来。
啧啧的亲吻声,口红印从韩景宇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就在女人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披散在背后的酒红色长发被抓住。
“啊——”一声痛呼,女人被拽着头发从韩景宇的身上跌了下来。
“我给钱是来嫖你,不是让你嫖我兄弟。”邬兆翎的手还拽着女人的头发,嘴唇向下弯着,那是很不高兴的意思。
女人一下子从急不可耐的yu望中清醒过来,看着邬兆翎的脸色,下意识的往后瑟缩着。
邬兆翎拖着这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拽到黑色的玻璃桌旁边,然后按着她的脑袋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他的神色冰冷,仿佛根本不曾和这个女人有过半分温存。
“邬哥,我错了,邬哥——”女人吓得眼泪直掉,手胡乱的挥着试图去抓邬兆翎的衣摆。
邬兆翎看也不看,伸手抓起一个空酒瓶,用瓶底抵在女人的太阳穴上。弯下腰,嘴唇靠近女人的鬓发。
“我叫你去陪他玩玩,你特么敢骑上去。胆子不小啊。”
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邬哥,邬哥我再也不敢了——”
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