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权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本来大半夜的蹲在这里准备陷害钟源的,没想到最后是落了这么一个结局。
一群人还是不死心的在门口蹲了一会儿,但是看到钟源屋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就站起来了准备走了。
反正这一晚上,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气!
他们一个个都阴着脸站起来,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停下来了,齐刷刷的往钟源屋子里看。
好嘛,钟源屋子里的灯又亮起来了!
刘孜锦邪妄一笑,“我就说他JB忍不住。”
权匀挑了挑眉,一群人又跟着缩回了原来蹲着的地方。
毛玻璃不透,但是却能影影绰绰的看到里面人的动静。
钟源从床上坐起来之后,就倒了水在猛灌,然后把杯子一丢想要继续回床上睡觉,心里那股子火气却越烧越大,烧的他连理智都没有了。
梁朦。
钟源这个时候又想起梁朦来了。穿锦绣旗袍的梁朦就站在那朱红的门口,冲你那么柔柔的一笑,唉哟,那红唇,那媚眼,钟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愣是又灌了一杯冷水进肚。
越不想想,脑子里那个人的模样就越多。
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女人?钟源也是年少放荡过的主,现在当了十几年的兵了,心性早就沉淀下来了,却也不是对女人没欲望的。现在被药这么一激,又往梁朦那柔软的身子上一想,那股子邪火啊,就彻底的是忍不住了。
皮带已经被抽了,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钟源的手刚伸进去纾解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一阵喧杂声。
那声音不算大,但在这样的夜里,在心神紧绷的钟源耳朵里,那可不如惊雷一般吗?
蹲在墙根里的人怎么会听不到呢?一个个都去望那声源。是那韩景宇突然从寝室里出来了。
韩景宇是正在睡觉的,李舒一进去,不该瞥的眼睛就瞥上他了,本来嘛,韩景宇模样那是真真的俊秀,平时又冷漠的不与人来往的,这样的人绝对没有什么太厉害的背景,从钟源那里被撩了心火却被踹出门的李舒又升起了邪念,偷偷摸上韩景宇的床了。
韩景宇这几天都是梦绪繁多,离家已经快一月了,脑子里却成日成日的想很多年前的事。
韩景宇以为自己能离的了沈琛,他却也不想想,沈琛这个名字都刻到骨头里去了,饶是他再自欺欺人也是绝对忘不掉的。
李舒亲韩景宇细白的脖子,又贪恋他皮肤细致,伸着舌头又舔了几口。
韩景宇正在半梦半醒间,想的是他与沈琛相拥而眠。被李舒那么一亲一舔,这个平日里冷漠阴沉的少年居然轻轻喘息起来。那溢出唇齿的喘息太过靡丽,让李舒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他怎么没发觉,这人居然是这么个得乐的尤物呢?
韩景宇睡觉的时候裸着上身,李舒上下其手,只想着今晚能趁黑把他给办了。
韩景宇现在是似醒非醒的状态,他想着的,念着的,都是那沈琛,睁眼看的却都是看不通透的黑暗。
李舒身上的皮肤也是顶好的,柔滑的在韩景宇身上直蹭,韩景宇的身子也是青涩的,不过气场上表现的再怎么妖气横生也是个除了沈琛谁都不愿意接近的傻子。在这空无一人的宿舍里被人上下其手,也渐渐难以抵抗起来。
他没想着抵抗沈琛。
李舒的手抓着韩景宇的手腕,手指扣进他的手指中,两人五指交缠着,李舒抬起头,看到韩景宇睁着眼望着他,只不过那眼里空落落的,仿佛陷入了某种癔症里一样,那模样实在是可怜可爱极了,李舒爱的无法,伸手就去拽韩景宇的裤子。床上的动静闹腾的太大,惊的床下小狗醒过来了,这狗被韩景宇一直养在宿舍里,也懂事似的,叫也不叫一声,现在它突然被床上的动静吵醒,扒着韩景宇的鞋就爬出来了。
床上有一个人的味道是陌生的。
“汪汪——”
李舒被那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一跳,反过身望去,就是一个又丑又小的杂种狗,小小的一团,冲着他直吠。
“汪汪——”小狗要扑上来咬他。
“哪里来的土狗。”李舒被它叫的烦了,一脚踹了过去,那小狗躲也不躲,受了一脚之后趁着空档扒住李舒的脚,在黑暗里咬了一口。
李舒被咬了一口之后,也是气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先把那土狗收拾了。
一直睁着眼睛的韩景宇眼睛珠子转了转,然后那混沌就褪去了,露出了让人所熟悉的惊人冷意来。
李舒把那只咬了自己的狗拎起来,想着怎么赶紧处置了的时候,韩景宇就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韩景宇身上的皮肤还是那种苍白的,整个人站在黑暗里,就像一团白光一样硬生生的将那黑暗破开。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被嘴唇啃噬的麻痒,脸色阴郁。
他看着李舒手上拎着那只不停扑腾的杂种狗,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李舒的后脖颈,把他抵到铁柱上,却厌恶的连头也不肯凑过去。
李舒被那身后掐过来的手吓得大叫一声,然后脑袋就砰的一声撞到了铁柱。
韩景宇把他手上的狗夺过来,然后丢到自己的床上,一双眼又冷又利,“你刚刚想干什么?”
李舒也见识过韩景宇的手段,心里开始暗骂自己刚才为什么色胆包天胆敢对这个阎王下手。但是他面上却还是冷静的,这人再厉害也不能对他怎么样吧?
他也不想想,现在韩景宇是个什么状态,自乔越一事之后,韩景宇最恨别人和他肢体接触,这叫他作呕,更别说还是这种怀着猥亵意味的接近,更是让他……压抑不住心头的暴戾。
韩景宇现在就站在李舒面前,带来的戾气却是叫李舒一阵腿软,他在钟源身上都没有感觉到的戾气!
被韩景宇丢在床上的狗还是叫个不停。
李舒实在是太孱弱了一些,韩景宇只是扯着他的头发往铁柱上撞了几下,额头上就是不住的往外流血,叫的更是惊天动地的。韩景宇在他叫了两声之后,嫌他吵了,捏着他的下颚把他往床上一压,“再叫啊!”
李舒被他扣着肩膀,仰起头就看到韩景宇那种仿佛破锋利剑一样让人心颤的锐利表情,也不敢叫了,趴在床上哆嗦着。
韩景宇把李舒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然后连着他的手脚一起并着捆在一起,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也不顾他哭的全身发抖的可怜模样,冷着脸将李舒一路踹到门口,李舒头都破了,哭也不敢大声哭,被捆成一团,身上都是撞出的淤痕,韩景宇把门一拉开,又是一脚直接把李舒踹到了院子里。
他这闹出的动静大了些,惊动了不少有心人望过来。
现在韩景宇上半身赤裸,裤子也被扯的松开了一些,露出叫人移不开目光的腰身来。
他一出来,就有抽气声响起。韩景宇往那黑黢黢的墙根看了一眼,然后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那些人做什么,他半点都不想掺和。
韩景宇很白,却不是那种病弱的白,却也不健壮,没有那壮硕的肌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流畅的,仿佛玉砌。现在站在这夜里,如乍现的珍宝一般,韩景宇现在这个模样站在门口,脚边又是狼狈的捆成一团的李舒,叫人不遐想也难。本来宿舍里没人,韩景宇是知道的,他们干什么,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无意去管,怪只怪这次李舒招到他身上去了。
韩景宇把他踹出去之后就把门关上了,但是这门没有插销,只是松松的一带,以便每日晚上的查寝。
夜里气温很低,韩景宇袒着大半身子也不觉得冷,他只是觉得有些恶心,身上脖颈上那些已经干了的口涎还是让他不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