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替身渣攻恋爱后,白月光回来了
周觉青恨他恨的要命,最恨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穷编剧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程见渝站直身体,睨一眼他,眼里的怜悯让周觉青更受不了,这种浓烈的恨无关程见渝做什么,归根结底,他恨的程见渝骨子里的一种东西,明明一文不值,却充满韧性,无论面对什么问题,都能从善如流的解决,像是早已绝种的贵族。
只要有程见渝的地方,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那些导演监制制作人,嘴里念着程见渝的名字,视如珍宝一般,可是周觉青呢?他有钱又美貌,却连那些人眼都入不了。
一想到要面对围起高墙,暗无天日的牢狱,就觉得头皮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落到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想不通。
程见渝换辆白色飞驰,米色真皮座椅味还没散,降下车窗祛祛味,江衍坐在副驾驶,看他神色平静的把着方向盘,似乎对方才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江衍抱着手臂,抑制心里忐忑不安,想和程见渝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还担心错过这个好机会以后解释又变成过期。
红绿灯路口,程见渝瞥一眼他不断交叠变换的大长腿,感觉到江衍焦虑不安,古语有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谈恋爱也是一样,根本没把那条信息当回事,纯属顺路路过,看看周觉青又有什么新把戏。
五年交往虽然一地鸡毛,但他了解江衍人品和道德观,背叛这种事江衍干不出来。
“江衍,我相信你。”
江衍悬在胸口的气一下松了,一手松松安全带,凑上去,险些亲到程见渝,摸摸细腻脸颊,指腹摩挲着,轻声说:“刚才吓到我了,你真的没生气?”
程见渝又不是气球做的,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没生气。”
“我不应该给他写歌。”江衍捏捏他的腮帮,靠近距离,微凉鼻尖在程见渝脸上蹭了下,“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写。”
程见渝扯着嘴角笑一下,让江衍蹭的痒痒,“嗯,行了,马上绿灯。”
江衍一把勾着他的后脑,这回直接亲一口程见渝温热柔软的耳后,如同划着火柴,那块皮肤像火烧过样烫,穿过车窗凉风一吹,似凉似热,程见渝忍不住揉揉那块皮肤,说不出的奇怪。
这一年来,程见渝在这方面像个修道士,克制自己,不去想起那些过往,从来没有好好释放过,和江衍这招轻车驾熟的老司机过招占不到便宜。
一切从电梯里开始,江衍先是将他摁在光亮电梯镜面,一手垫在他后脑勺,略低头继续刚才的吻,缓慢轻啄,温柔的像要化成水,程见渝警惕心松散,不咸不淡看着江衍着迷的样子,直到几秒之后,他伸手推动江衍的肩膀,江衍却攥住他的手腕,强行与他十指交叠,紧紧捏着他的手。
程见渝尚未意识到不对劲之时,江衍的吻骤然携带攻击性,捏着他下颚迫使更深入的交流,温热的呼吸交织,富有技巧的恶劣攻势之下,程见渝气息骤乱,小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
走出电梯,他睨一眼吊儿郎当的江衍,边调整呼吸边掏出钥匙,入户门“咔擦”一声响,下一秒,江衍搂着腰,高大结实的身躯将他压在门上,漆黑深沉眼睛看他几秒,说不出的情愫激流,直白入骨,程见渝以为他又要亲上来时——
江衍忽然蹲了下去,抬起薄薄眼睑,放肆舔舔嘴唇,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发内容见渣,浪—倔强海豹。
第七十九章
五月的沪市难得下雨, 淅淅沥沥浇着玻璃窗,蒙上一层柔和滤镜,这个点超过程见渝生物钟时间, 他生活规律,是个很少赖床的人, 除非起不来。
厨房里噼里啪啦炒菜响声,能嗅到食物香气, 他睁着眼睛直直看着雪白天花板,翻过身整张脸埋进枕头,深深呼吸一大口气, 捏着拳头一锤一拳锤枕头, 直到手指震的发麻,直到江衍戏谑地问:“你在干什么?”
程见渝动作停顿,克制调整呼吸,双手撑着床端正坐起来, 江衍系着围裙靠在门框上, 眉目周正清爽,嘴角含着戏谑地笑。
“枕头有点塌, 我松松棉花。”程见渝淡定看着他, 没有情绪地说。
江衍瞥一眼圆滚蓬松枕头,眼梢弯的更深,垂下眼低低地笑着,“现在吃饭,还是等会?”
程见渝迈下床, 过度开发的身体反应强烈,腰眼又酸又涨,小腿绵软无力,堪堪站稳脚步,“我去洗漱。”
他掠过不怀好意的江衍,径直走进主卧洗手间,“咔擦”锁上门,转身靠着冰凉瓷砖墙,缓缓吐口气,觉得这事发展的太快了,江衍唇舌功夫过于精彩,他清心寡欲一整年,从未享受过这样舒适服务,精/虫涌上脑,大意失荆州。
不能否认的确挺爽,他不拘泥与条框,可有的事情必须得有仪式感,否则拿什么来纪念?
没过多久,程见渝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睡都睡了,江衍长得不赖,身材和体力万里挑一,当做是缓解工作压力的方式也不错。
餐桌上软糯雪白的粥冒着腾腾热气,一盘绿油油的炒青菜,程见渝觉得有点饿了,捏着勺子绊绊白粥,吞一口胃里暖融融,江衍在厨房里鼓捣不知什么菜,黑色夹克敞着拉链,身材高峻扎眼,烟熏火燎里都能看着干脆利落。
江衍端出盘炝莲藕,献宝似的放在他面前,“刚学会,你尝尝看。”
程见渝睨一眼他,闷着头尝一口,眉头颦着喝口水,“太咸了。”
江衍拿出手机,随手记到便签上,拉开椅子坐下来,单手撑着下颚,忍不住嘴角上扬,“昨晚我表现怎么样?”
“我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平时程见渝也不会回答这种骚问题。
江衍又在手机上记下一行备注,看着他斯文雅致进食模样,心里幸福满足快速膨胀,没来由的高兴,程见渝不习惯他莫名其妙的笑,慢条斯理擦擦嘴,走向卧室换衣服,“你回家吧,我要去上班。”
他低估了江衍黏人的程度,江衍不黏的时候像口不粘锅,没人任何牵挂,一旦学会黏人,像502强力胶水,甩都甩不掉。
江衍开着那辆阿斯顿马丁,喜滋滋当司机,流畅惹眼的车型成为整条马路最靓的崽,程见渝靠着副驾驶,低头看着手机里工作邮件,一份来自金骅奖的电子邀请函,钟路年转发给他的,实体邀请函正在寄送路上。
附带一张钟路年在剧组的自拍,帅气阳光依旧。
电影与奖项这回事,就像鸡与鸡蛋,鸡蛋越受广大观众喜爱,好评越多,鸡的含金量越高,越是权威。金骅奖作为华国含金量最高的奖项,一项以眼光毒辣著称,从开办奖项至今三十余年,入选的每一部最佳影片名垂青史,也使得金骅奖地位节节高升。
程见渝早就想去金骅奖现场,去见见影视界老前辈,讨教讨教工作经验,顺便与许久未见的钟路年叙叙旧,至于能不能拿奖,他心里不太有把握,重在参与嘛。
工作室员工陆陆续续上班了,程见渝懒洋洋的带着江衍参观一圈,新建区域花样繁多,他拉开茶水间冰箱,挑瓶可乐丢给江衍,“目前这么大,暂时不打算扩建了。”
江衍倚在茶水台,单手捏着瓶罐,慢慢环视一圈,“茶水间太小了,我多买个冰箱放零食,你饿了可以吃。”
“我平时不饿。”
“你饿了怎么办呢?”江衍走近他,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轻轻捏捏,“你该多吃点,身上一点肉都没有。”
程见渝冷清地睨一眼他,淡道:“我不需要长肉。”
江衍不着痕迹在他腰里捏一把,顺势将他拉进怀里拥着,“我买了,你想吃的时候吃,好不好?”
程见渝没脾气了,不咸不淡地问:“你看看我这还缺什么?”
“缺个秘书。”江衍凉凉鼻尖蹭蹭他冷若冰霜的脸,可乐罐往旁边一搁,“我有空来给你当秘书,你累了,我给你摁肩膀,渴了给你喂水,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几个刚进来的员工一听这个,鸡皮疙瘩快要起来了,难以想象对外不可一世的江衍能说的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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