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
镜子里映出清晰的画面,毛非看见自己脸蛋通红,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着双腿享受口侍,中间就是他的庄周,正在用一副讲过课吹过口琴的唇舌尽心吞吐他,含着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庄周...呜...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觉地流出泪,口腔柔软又热烫,在一直以来的情事里,口交总是前戏部分,庄周喜欢用他浪出来的汁液做润滑,勾到手指上,再涂到后面去,一点不嫌麻烦地慢慢挑逗他,往往还没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会被手指淫弄地射出一回。
而这次,庄周卖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无从招架,镜子更是让淫乱程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毛非的脚尖蜷紧,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摆动的动作,他推搡庄周:“吐出来...唔!快...啊啊...快射了...呜!”
眼前朦胧,毛非歪着脑袋枕在沙发边,性器不仅没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挣扎,氤氲的视线扫过衣柜,那一排排整齐吊挂的西装成为了莫名的催情剂,毛非哭喘一声,双腿微微颤抖,屁股也绷紧着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里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深深包裹着他的口腔中。
余韵浓郁,毛非含着轻喘的呻吟瘫在沙发里,双腿也软了,但是看见庄周一边抹嘴一边直起身时又毫不犹豫地奋力缠上去勾着,不让走,要黏人。
他凶他:“我也要吃你!”
庄周歪过头在他黑丝袜的腿弯上亲一口:“不给你吃。”
毛非就张开胳膊:“那你亲我。”
亲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顶着屁股沟,顶得毛非又嘚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裤子脱了,我...我屁股痒...”
庄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缝里挠一挠:“哪儿痒?”
毛非想骂他明知故问,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说点没羞没臊的情话,他在他怀抱下翻个身,再反手扒开自己的一边屁股肉,另一手牵着庄周就往穴口上摸。
还是害羞,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声音闷闷:“里、里面痒...”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会自己吐露花芯了。
庄周被诱惑得欲火焚身,沿着白生生的肩背一路往下亲到屁股蛋上去,他不解恨地咬上一口:“嗯?非非?”
毛非抱着抱枕,屁股乱拱,催他:“哥哥,快点...”
裙子就搭在扶手上,庄周笑着问他:“要大姐姐?”
毛非就改口:“大姐姐,快点...”
居家裤也随意地扔到地上去了,庄周拿起这件红色的裙子,真是...胸前居然还有海绵垫,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的非非故意的。
码数倒是够,裙子兜头穿上了,侧边有拉链,能毫无阻碍的拉上,庄周站在落地镜前无语凝噎,这也...太违和了。
冰丝的布料垂坠到腿根,遮不住那个形容可怖的大家伙,胸围刚刚好,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海绵垫撑平了,即便如此还是...太违和了。
再回头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给面子。
庄周笑骂他:“还要大姐姐吗?”
毛非就翻下沙发,点着脚踩到庄周的脚背上同他接吻:“要。”
说“要”说得深情款款,就是那双手,摸啥呢?海绵垫好摸吗?好捏吗?好揉吗?
庄周毫不客气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捞着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镜压实诚了。
哈气让镜面起雾,毛非的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庄周说:“湿一点,用舌头多舔一舔。”
再转眼,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就探进了下面的一张小嘴里,咬得又紧又欢,里面果然馋了,没摸上几下就抽搐着泌出盈盈花汁。
哈气太多让镜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湿润的成像里,毛非拧紧了眉头,似是痛苦似是欢愉,拥在他身后的人亲他耳朵,低语道:“乖宝,姐姐大不大?”
毛非颤着黑羽一般的浓睫毛呜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撑坏了...”
庄周奖励地亲他脸蛋,又凑得更近,同他贴一贴脸蛋,情话道:“坏了怎么办啊?还要吃吗?”
毛非用行动回答他,拿颤巍巍的屁股往后顶顶,往后扭扭,再嘟着唇讨亲道:“那也要吃。”
没全都进去,还剩一小截时庄周就捞起毛非一条大腿,同时又将自己全数抽出去,摩擦带来的快感比口交还要强烈,惹来毛非抑制不住的长声呻吟。
庄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顶开一层层热烫紧致的软肉直取深处,将毛非撞得贴紧在镜子上,前面冰凉,身后火热,让毛非想起当初在伯温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赏他做爱的那一回。
那时还是在下雪的冬天,时间不快不慢,已经入夏了。
毛非情潮难耐,在越发顺畅和凶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啬呻吟,单腿站不太住,一半靠庄周压着,一半靠捅进来的性器顶着,他被操得硬起来,弄脏了一片镜面,他哭喘道:“庄周...唔啊!呜...庄周...啊啊!”
庄周被他动听的哭腔唤得热血沸腾,性器抽出来时水淋淋的,全是这腔贪吃的媚肉泌出来的潮液,他将那两团屁股肉撞出一颤颤的白滚滚的肉浪,尤其臀尖儿,绯红,于是他一口咬到同样红润的耳朵尖上,声线染足了情欲,性感得令人瘫软:“非非,我的乖宝宝,喜欢吗?”
“喜欢!呜呜...喜欢...”毛非的手抓在镜子上,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看见自己一张春情浪荡的脸,是被庄周弄成这样的,是他的庄周把他弄成这样的,“庄周...我喜欢...我,呜呜...我好爱你...”
可惜下一秒,还不待庄周也深情告白,毛非就从镜子里泪眼汪汪地看见了穿着吊带裙的庄周,肩上的吊带还因为动作剧烈而掉下来了一根,毛非没忍住,挂着泪乐出声,笑得像个小二货。
庄周真是,不知道该爱他好了,还是该罚他好了。
那就一边爱一边罚好了。
庄周小心地放下毛非的腿,穿着黑丝袜更显修长,别提多好看了,他一把脱下吊带裙咬在嘴里叼住,随后就以深深相连的姿势将毛非门户大开地抱起来,姿势颇为不雅,毛非在小黄文里看到过,通常的描写是“给小孩儿把尿”。
毛非微弱地挣扎起来:“唔!我、我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唔...”
挣扎不起分毫作用,抱操是他在亲热里最害怕的姿势排名第一,因为太深,因为他无法挣动,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何况前胸贴后背的抱操这是第一次。
只是转个身,走两步的、短短的距离,毛非就被操射了。
太过羞耻,也怪埋在软肉深处的性器实在不像话,那么粗那么烫,多捅了两下就让痉挛从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着抽搐,柔软的小腹绷得紧紧,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性器把一缕缕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庄周坐进沙发里,拥抱住他一点不禁操的宝贝好声哄着情话,哄着哄着,那件冰丝裙子就绑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软又滑溜,不怕伤上加伤。
于是等毛非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时,听见用庄周一把低音炮说着“我也好爱你”时,未歇的情欲顿时再次高涨,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呜...我爱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间揉搓拉扯,毛非扭着腰肢想伸手去扒他,这才后知后觉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
强制的温柔,他怀疑庄周是不是发现了他这一个性癖,为何每次亲热都会多多少少有强制爱?
庄周啃着那截白嫩的后肩,性器还往深处奋力操干着,操得水声淫靡,操得身上的人东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搂着,早就软了腰肢歪到地上去。
毛非不敢看镜子,他垂着脑袋求道:“老公...唔!轻点...我想、想亲你...”
潜台词:让我转过去吧,我想和你面对面。
偏偏庄周装傻,下面操得卖力,销魂欲仙,嘴上却老实道:“宝儿,来亲。”
说罢就伸手过来捏起毛非的脸蛋,捏得他偏过头,费劲儿吧啦地接了个跌跌撞撞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