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爸爸后我们结婚了
“林——舟?”姜时砚呢喃一声,握住林舟的手捏了一下。
比一般男人要软的手。
又凑上去在他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林舟偏头,骂道:“你属狗啊,放开老子。”
“林舟。”姜时砚确定了人,长长舒了口气,在他耳边呢喃,“林舟……”
男人独有的气息吹在林舟的耳边,林舟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耳朵脸颊都泛起了红意。
林舟试着动了动身体,但是姜时砚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脱不了。
“姜时砚……唔……”
林舟瞬间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愣住。
微软的唇瓣,带着酒意的气息,唇齿间的碰撞,急切的索取……
草泥马啊,姜时砚竟然亲了他……
林舟一脚踹了过去,却被姜时砚的压住了腿,动弹不了。
林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在姜时砚舌尖上咬了一口,姜时砚嘶了一声,放开了林舟的唇。
“姜时砚,你大爷啊……”林舟眼睛通红,怒视着他,“你他妈再不放开我,我弄死你,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姜时砚低头看了他半晌,抬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低头亲在他的眼睛上,嘶哑着嗓音:“林舟,你知道我对你有多渴望吗?”
一句话像是在林舟心里炸开了响雷,一个接一个,轰隆轰隆,暴雨带闪电,像是下凡历劫似的。
下一秒,姜时砚更加粗暴的亲了上来。
林舟力气没有姜时砚的大,手脚又被他禁锢,挣有挣不开,打又打不过,眼看着姜时砚愈加过分,林舟放弃了,任由姜时砚为所欲为。
姜时砚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原始的冲动,眼前这个人是他肖想了那么多年的,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此时此刻他就在他怀里,他要把他占为己有……
直到嘴角尝到一丝咸味,姜时砚猛地停下动作,理智渐渐回笼,昏暗的灯光下,林舟眼中噙着泪花冷冷看着他。
姜时砚像是被当头一棒,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后退,最后颓然的坐在地上。
林舟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上被姜时砚捏的骨头都疼了,好不容易坐起身,将腰带扎好,衬衣扣好,然后坐在那里抚着被攥疼的手腕,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算是弄明白了,他妈的还找什么原因,当年闹掰的原因就是,他把姜时砚当兄弟,姜时砚却想上了他。
艹……
林舟头疼地捏了捏额角,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对不起。”终于,角落里狼狈坐在地上的人开了口,声音粗噶。
林舟冷冷瞥了一眼过去,下一秒直接整个人冲了过去,把姜时砚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着的水果刀抽了出来,鲜血顺着掌心滑落。
“草泥马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林舟忍不住吼。
“我他妈是有病。”姜时砚猩红的眸子直视着他,眼中的欲-望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林舟被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姜时砚。
他记忆中的人是穿着白衬衣的清冷少年,是寡言少语的矜贵青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野,像是……一条觅食的猎豹。
“对,我是个变态,我想要你想到发疯,无法控制自己,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想让你成为我的人,不会去爱别的女人,也不会离开我,一辈子都是我的。”
姜时砚说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这些年的掩饰终究还是毫无防备地被剖开,这一刻,林舟一定是对他厌恶至极,恶心至极吧。
林舟:“……”
操,这也太劲暴了。
怎么办?
林舟摸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要不然上去打一顿?
但是,这人他妈是姜时砚啊……
林舟觉得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无措。
第25章
--
**, 溺水的**。
像是在大海里浮沉, 听不到声音,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就要昏厥, 但却还是想要带着那个人一起去死。
姜时砚手指紧紧扣住掌心的伤口,用疼痛逼迫自己清醒一点儿。
他会用那种恶心的, 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他吗?
他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眉眼弯弯,眼睛里装着阳光, 盛着星星月亮, 可望而不可及, 是他永远触碰不到的。
室内一片安静, 很久都没有声音, 姜时砚不敢抬头, 林舟应该是离开了, 再也不会想要见他了吧。
腿被人踢了一脚,又被踢了一脚, 仿佛穿破云层传来的熟悉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起来。”
姜时砚迷蒙抬头, 面前是熟悉却又仿佛很陌生的脸。
靠着墙坐在地上的人衬衣凌乱, 黑发散乱, 一条长腿曲起,搭在腿上的手鲜血横流。
林舟见他不动, 咬了咬牙, 直接撩起衬衣衣摆撕了一条下来, 然后蹲下身把姜时砚的手裹住,鲜红的血液不过一瞬已经将衬衣染透。
艹
丫真下的去这个狠手。
林舟直接伸手将姜时砚拽了起来。
会所外,秋千看到林舟扶着姜时砚走出来,两个人都一身狼狈,像是从难民营里出来一样,吓了一跳,忙四下观望,看有没有狗仔偷拍。
林舟将姜时砚塞进车内,自己也坐了进去,直接对秋千道:“去医院。”
车上林舟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陈院长安排了医生等着。
被冷风一吹,姜时砚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恐惧,懊恼,紧张,还有不堪。
他不敢去看林舟,怕看到他的厌恶,也怕看到自己对他的伤害。
“舟哥,出什么事儿了?你和姜总没事儿吧?”
看这样子像打架了。
没人回答他。
秋千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后座拢共那么大小点儿地方,俩人中间都能再坐下俩人了。
而且两人分别看向窗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感觉到了两人身上的暴躁与压抑。
秋千咽了一口唾沫,没敢再问。
姜时砚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让自己尽量冷静,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萧然,找方岩。”姜时砚低声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姜时砚又说了句:“嗯,刚才在会所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尽快找到他。”
挂断电话后,姜时砚捏了捏额头对秋千道:“停车吧,把我扔在路边就行,你们回家吧。”
“啊?”秋千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林舟。
林舟没说话,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开。
秋千听林舟的,继续往医院开。
“停车吧。”姜时砚又低声说了一句,近乎哀求。
“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闭嘴?”林舟终于忍不住转头对姜时砚吼了一声。
秋千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干嘛额,他害怕……
姜时砚不再说话,林舟也不说话,车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到了医院,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伤口很深,翻了白肉,又因为自己用手虐-待过,所以看起来特别吓人。
林舟看着伤口,抿着唇,一身低气压。
消毒,打麻药,缝合,折腾了大半夜,姜时砚本来喝了酒就难受,加上这一出,脸色苍白的吓人。
医生嘱咐要定时过来换药,然后开了些止疼消炎的药,秋千去药房取了药,然后将两人送回了家。
临走前,秋千有些不放心,小声嘱咐林舟:“舟哥,不管多大事儿,姜总都这样了,你俩别吵。”
“知道了,回去开车小心。”
林舟跟在姜时砚身后走进了小院,姜时砚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掏出来。
姜时砚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钥匙丢了。”
林舟闻言,募得想起方才两人在会所里的事儿,都闹翻天了,钥匙丢了也不奇怪。
压下怒意,林舟冷冷道:“上楼。”
从一楼到二楼,坐电梯,也就几秒的事儿,打开房门,开了灯,换鞋,林舟将自己陷入沙发中,浑身都疼。
上一篇:东北小老板的南方媳妇
下一篇:红尘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