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真他妈骚,”戚野咬着丁夏的耳朵,加快手指操弄的速度,“戚闲操你的时候,能把你操得流水吗?”
丁夏急促低喘着,胡乱地摇着头不肯回答。
“说,你快点说啊,”戚野眼里透着些许的疯狂,语气又忽然像是在恳求,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哥的鸡巴厉不厉害?他能把你操射吗?快点告诉我。”
“唔嗯……啊啊……快点,要射了……”
丁夏被他的手指操红了眼睛,他哀求着,戚野却把手指拔了出去,扔给丁夏一只安全套。
“给我戴上。”
丁夏乖乖地撕开包装,把那只大号的套子给那根狰狞巨物戴好,他再次趴回去,主动把流水的后穴掰开,一点点把戚野的鸡巴吞了进去。
“骚货!”戚野使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晃动两下,如柔软的水波。
戚野一手把着丁夏的腰,一手拽着他的短发,狠狠操他的屁眼。
“戚闲有没有这么操过你?”
他整根拔出,再用力操进去,每次都能顶在丁夏最敏感的地方。
丁夏被操得受不了,前边那根已吐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他眼神迷乱地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淫糜场景,一时间竟有点分不清现在操他的是戚闲还是戚野。
“是我哥的鸡巴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嗯?”
“啊……”丁夏开始沦陷,他单手向后拽住戚野结实的腰,颤声说,“都厉害,嗯……好大……”
“戚闲最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戚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囊袋啪啪地撞在丁夏的屁股,混着轻微的水声,回荡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
“嗯……后入,阿闲最喜欢后入……”
又是啪的一巴掌,戚野狠狠抽丁夏的屁股,斥道:“不许叫他阿闲!”
丁夏被他直接抽射了,后穴紧缩个不停,跟张会吸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戚野不放。
“操!”戚野差点被他夹射了,他放慢了些速度,想象着他哥的鸡巴也曾以这样的角度,破开层层软肉,操进肠道的最深处,他兴奋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大概是这辈子,他跟他哥的鸡巴距离最近的时候了。
想到这,戚野操得更猛。
丁夏被他操射了两回,戚野射出来后,丁夏跪下去,把他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戚野还算满意。
他摸了摸丁夏潮红未褪的脸,哑声道:“下次你被我哥操完,就来找我吧。”
丁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戚野很认真地对他说:“让我哥内射,我就着他的精液操你,好不好?”
丁夏怔了下,红着脸骂他变态。
戚野笑得一脸满足。
第4章
戚野不觉得自己变态,尽管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想操他哥。
他专门研究过,资料上说有乱伦情结的人往往生活在不幸福或者不正常的家庭中。
这一条就不怎么符合。
他家经济条件很好,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比那些动不动就要吵架、搞家暴、闹离婚的强上千百倍。
父母对他们哥俩施行放养政策,基本不干预他们的生活,而且定期打钱,像两台随叫随到的ATM机。
而且是会给他道歉,叫他“宝贝”的ATM机。
戚野没什么怨言,他挺乐意当提款机的宝贝,即便偶尔有点孤单,不过没关系,有戚闲在。
陪他出生的戚闲,和他一起学会走路的戚闲,在被人欺负时把他拽到身后的戚闲,打球摔伤后背他去医院的戚闲,揉着他脑袋温柔笑着的戚闲……一直都在。
他喜欢戚闲是理所当然的事。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吗?
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也该一起做爱,一起死去。
所以,他想操戚闲,应该不算变态。
他只是太喜欢他了。
可伦理道德不让他操戚闲的屁股,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操戚闲操过的屁股。
高潮来临时,他假装正操弄着的是戚闲的屁眼,心里疯狂呐喊着戚闲的名字。
他信奉双胞胎间的心灵感应,他无比渴望在自己射精的那一刻,无论戚闲在做什么,哪怕是穿的西装革履在和人一本正经地谈判,裤子里也能湿成一团。
这样一来,他们就完成了一次精神性交。
戚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他希望戚闲也能在操人的时候,默念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允许他哥操屁股,但是绝对不能爱上屁股的主人。
甭管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行。
戚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跟戚闲才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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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又被他堵在了图书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等他,反正进了厕所,确定没人后,丁夏就主动蹲下去给戚野口交,再脱了裤子趴在洗手台上挨操。
白翘的屁股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像碎进水里的月亮。
戚野扶着粗硬紫红的阴茎,对准那个微张的洞口,却迟迟不肯进去。
鸡巴沿着屁股缝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偶尔钻进那个饥渴的小穴,又很快出来,戳在柔软的会阴。
丁夏央求他快点,戚野偏不遂他的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夹着我哥的东西,再过来挨操。忘了?”
丁夏有点愣神。
这话戚野对他说过很多遍了。有时候玩笑话说多了,就不能再当玩笑听。
“跟你说话呢,”戚野掐了下他的腰,“发什么呆?”
丁夏眨眨眼,透过镜子对上戚野的目光,说:“你哥他……应该知道我们的事了。”
戚野脸色沉了下去。
“我也是猜的,”丁夏眼里闪过丝苦涩,“他最近对我挺冷淡的,除了学生会里的事,都不怎么理我了。”
话音刚落,戚野已经提上裤子了。
他洗洗手,往脸上浇了点凉水,丢下一句“我有事”,就跟阵风似的跑走了。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戚野气得骂街,只能故技重施,用胳膊在粗粝的外墙上擦出几道新鲜伤痕,呲着牙给他哥发微信。
他回了公寓,静等鱼儿咬钩。
不过枯等了一天,他想要的那条鱼也没游回来,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戚野骂自己被臭傻逼传染了,也净做傻逼事。
他们都22岁了,谁还会把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把戏当真?他哥现在指不定在操某个又白又骚的新屁股,哪里会在乎他只擦破了点皮的胳膊?
他哥就是精虫上脑的臭傻逼。
戚野骂骂咧咧地去洗澡,胳膊上的伤口被水一洇,疼得他直皱眉,越发觉得自己这伤弄得不值。
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疯狗打电话想出去赛车,疯狗迷迷糊糊地说:“野少,凌晨两点半,咱能睡觉吗?”
戚野骂他是猪,挂了电话,又晃到冰箱前拿了几听啤酒,盘腿坐沙发里看NBA。
比分正胶着之际,门口传来动静。
戚野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他。
他骂了句脏话,扔下啤酒罐光脚冲过去,拳头还没抬起来,脖子先被掐住了。
戚闲把他按在玄关柜上,眼里渗着夜色的凉,连带着话都是冷冰冰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少出去浪,你就不能老实点?”
“少他妈教训我!”戚野掰开他的铁腕,使劲把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你都不想要我了,凭什么管我去哪里浪啊!”
见戚闲皱眉,他笑得像是个小恶魔:“我还要专门去找丁夏浪,你应该知道了吧?我都把他操熟了,他今天下午还跪着求我操他……”
戚闲突然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墙上按,戚野不干,锁着他哥的脖子,脚下用力绞住戚闲的腿。
兄弟俩扭打在一块,跌跌撞撞地往客厅里去,一起摔倒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