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人
程蛟驹看他一脸神在在的,嘴上虽然被说服,但心里还是不服,伸手要他手机看,娄朋辉不明就里给了他,程蛟驹打开手机看通讯录,看到周瑞安的名字后,表情立刻放松,接着又翻其他人,看到有舞院小陈,APP小丁,庭院管理张,表情又聚拢起来,继续往下翻,看到矮小丰,柳姓妮子,面面,表情复又放松。
这么直白的连名带姓,在娄朋辉的手机里一般都是合作对象或者不远不近的陌生人,只要跟他关系好的,统统用别称,也有些不足挂齿的人,用代号一样的称呼标注。
娄朋辉看他表情紧紧松松,跟看稀罕一样;“你在做什么面部操?防衰老的?”
程蛟驹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挺肉麻,这名儿起的……看着就酸,我看看我叫啥。”
娄朋辉懒懒的一挥手;“有本事把你手机拿来给我看!我看看你给你那些小情儿的起什么名字?”
程蛟驹按号码查找,蹦出了程小马这三个字;“切,没新意,我给你改下。”
“谁改成亲爹谁死全家!”
程蛟驹随手把手机甩给娄朋辉;“没劲!就腻歪你这种玩不起的人。”
程蛟驹还是对周瑞安有警惕心,又或者是好奇,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以为就是个补缺的临时货,没往心里去,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外加还升级进洋房了,那好奇心立刻蹭蹭的往上涨,二人约了过段时间带出来给他看看,顺便帮他探探底。
周瑞安忍无可忍睁眼了。
他眯着眼睛做对焦距状,看清娄朋辉的笑脸后自己往床边错了错,一脸的难以置信。
娄朋辉看他这表情,笑得更大了,他一拍周瑞安大腿,顺便抓了一把,低声问;“喜不喜欢?”
周瑞安不安的摇摇头,小声抗议;“拿出来……”
“这可不行,”娄朋辉笑着又一拍他大腿,手心和大腿间有个凉冰冰的长方体硌着,长方体的一头还连着线,一直伸进后`穴中。
周瑞安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摸几把自己,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竟然塞进来洞东西。
“什么呀……”周瑞安不安的扭动,想自己动手拿出来。
娄朋辉很快表现出不满,用手一指他鼻子;“听话,让你别动就别动!”
周瑞安忧心忡忡的看看他,乖乖的把手放回了原处。
“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知道吗?”娄朋辉低笑着,用手指拨动开关。
“唔……”周瑞安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弹,双腿立刻夹紧。
一阵小小的嗡嗡声从被子下面传出来,周瑞安的脸登时烧了起来,既有廉耻也有愤怒,他觉得自己像被物品一样玩弄侮辱,双手抓着床单,他很想立刻翻脸不干了。
“什么感觉,说说看?”娄朋辉追着他的目光询问,周瑞安只是摇头不肯说话。
观察了一会儿,娄朋辉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把手插进双腿间,顺着细线伸了进去。
周瑞安倒吸一口气,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身体里的蠕动,并且越探越深,而自己只有浓浓的恶心,这种恶心完全压不下……
“呃……”周瑞安一声惊叫,接着赶紧抿着嘴不肯再出声。
“跳单太小,没碰到你的骚点,现在好了,我往里推推,感觉到了吗?”娄朋辉边说,边按着跳蛋往那一点上压,一下一下的。
周瑞安的身体很快松懈下来,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大口喘气,真是该死……不断震动的东西搞得他下半身都酥麻了,而且是由内而外,尾椎都跟着酸酸涨涨,他还一个劲儿的压着,一会儿爽一会儿麻……真可恶!
他不自觉地收紧甬道,想要更深入的感受,娄朋辉也感受到他的需要,手指的动作从简单的按压,变成抠弄、轻捻,而且根据他反映的不同改变力道,在他双腿忍不住互相交缠的时候会温柔,而趁他放松警惕时猛地用力,弄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一根手指和一个跳蛋就能给他如此如此美妙的体验,周瑞安很快从恶心变成了沉迷,心想这个混蛋还是有点本事……
“喜不喜欢?”娄朋辉看着周瑞安的眼睛从清澈变得迷蒙,目光也柔软粘稠,蜂蜜一样,这种变化让他很满意,比真刀真枪的直接上还有成就感,在他看来,征服不是让对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下喊爸爸,这种自主的痴迷才是他最想要的,前者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后者才是身心统一的虔诚信教徒。
“好啦!”娄朋辉忽然拔出手指,一股透明的淫液随之流出身体,弄湿了周瑞安半边屁股。
“啊……?”周瑞安眼睛水汪汪的,一脸懵懂,他马上就要高潮了,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
“宝贝儿,这几天闷不闷,我带你出去玩,”娄朋辉随手扯过枕巾擦手指。
“玩……?”
“对,你看我给你带了衣服,赶紧穿上,哦对了,这个是绑腿上的,固定开关用。”
周瑞安依旧看着他,慢慢明白了什么。
“记得,小玩具不要拿出来,你要带着它,带好了,今天晚上回来之前,不准拿出来。”
第42章 耳光
娄朋辉故意迟到,不是他不守时,都是熟脸,没必要在建立什么良好守信的形象,他要的是鹤立鸡群,要进门时所有人都看向他,然后像等待主角一样一哄而上,叫嚷着罚酒。
程蛟驹叫了几个朋友,几个作陪的,基本上全是喝酒,没有正经吃食,等娄朋辉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完一圈儿了。
“哟哟哟,还知道来啊,走错了吧你是,”程蛟驹故意带头起哄,其他人笑着应和,有眼力的立刻上来倒酒。
娄朋辉笑的得意,也不推辞,人家倒了三杯,他也真给面子全都喝下去,程蛟驹立刻又转向周瑞安;“来来小朋友,你也喝,人家都喝了你没理由推辞。”
周瑞安被体内的东西折磨了一路,从门口走进包厢走的腿都软了,此时正是脸红气喘,突然一听还要喝酒,立刻为难的看向娄朋辉。
娄朋辉没顾上理他,被一个染着金发的女人拉到沙发里坐下,旁边一男人立刻缠上去,往他手里塞骰子,这帮人刚才正赌着呢。
“别看他,人家有自己忙得,不喝不能进门,”程蛟驹墙似的堵在周瑞安面前,举着杯子就不肯让。
周瑞安嘴角抽动了一下,很想把面前这杯酒夺下来撒这男人一身,但不能意气用事,他只能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闷进去。
程蛟驹笑了下,微微侧身让开一条路,周瑞安偷看他一眼后斜着身子避开他,走到娄朋辉身边。
此时娄鹏辉左右一男一女围着他,给他赌大赌小的问题出谋划策,对面一个男人也是30多岁,身边一个花枝招展的短发女人笑着跟他耳语,似乎也是在出对策,另外几人身边都有人围坐在桌子旁等娄朋辉的结果。
周瑞安不喜欢这里的乌烟瘴气,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找了个离娄朋辉相对近的地方坐下。
这一坐下,让体内的小玩意儿更深了,顶的他浑身一颤,差点跳起来,只能尽量压下情潮,双腿并拢的端坐。
娄朋辉终于选好下哪个,屋里立刻响起一阵骰子的刺耳碰撞声,周瑞安看不懂,只默默把在座的各位记在了心里。
娄朋辉和另一个男人押错了,二人很是惋惜的大叹气,同时接过罚酒开始喝,不仅他们要喝,身边坐着的人也要喝,周瑞安手里又被塞了一杯。
周瑞安顺着那只胳膊往上看,又是程蛟驹。
周瑞安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他跟自己应该是没交集,怎么今天感觉很针对自己呢?
周瑞安心里纳罕,手上接过杯子,硬着头皮又喝下去,还好是啤酒,两杯下去还不算难受,他的酒量最高是8瓶啤的,喝到第8瓶的时候已经要扶着酒瓶走路了……
程蛟驹看他还算听话,就是有点太蔫儿,往那一坐一声不吭,只是好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