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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作者:百户千灯 时间:2020-11-08 21:49:30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宁宁,我做过这么多年的心理医生,可以说,心理医生与其他医生是有区别的。”
    “除了那些生理病变需要用药物治疗,其实心理医生更多的是在帮忙找出问题,提供协助,而问题的真正解决,其实靠的是病人自己。”
    林与鹤沉默了。
    他能听懂谢明深对他的安慰和夸奖。
    谢明深道:“每个人都会有压力,心理病症也不过是压力的累积,换句话说,每个人都会有心理问题,只是程度轻重而已。”
    “不必把那些问题想得太困难,有的时候最难解决的不是问题本身,而是对问题的恐惧。”
    林与鹤点了点头。
    他沉吟片刻,忽然道:“那您也会有问题吗?”
    谢明深慈爱地看着他,像长辈看着自己的孩子。
    “每个人都会有。”
    所以有问题也一样可以当医生吗。
    林与鹤沉思起来。
    离开研究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原本林与鹤打算上午自己去找谢医生,但陆难没同意,硬挤出了下午的时间,也要陪他一起。
    林与鹤清楚,是因为年前那几次自己在心里咨询过后状态不好,才让哥哥一直担心到现在。
    谢医生说,心理治疗的过程是医生帮忙找出问题。陆难并不是医生,但他却同样发现了林与鹤深藏的、自己都毫无察觉的心结。
    他用的不是专业知识。
    而是爱与在意。
    林与鹤想了很多。
    愧对妈妈.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大半,但他清楚,自己还有另一个同样严重的,也是事关哥哥的心理问题。
    ——就是他那消极的爱情观念。
    林与鹤希望能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他想让自己能早一点,像哥哥爱他一样去爱哥哥。
    晚上在书房,林与鹤一直在查感情方面的理论知识,等临睡前回到卧室,他还在平板上看这些信息。
    直到洗漱间的门被拉开,林与鹤才闻声抬头。
    刚洗完澡的陆难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他没有穿浴袍。
    过了春节,天气转暖,虽然现在对林与鹤来说还是穿羽绒服的季节,但对一向身强体壮火力旺的陆难来说,现在已经很暖和了。
    暖和到洗完澡只用系一条浴巾就够了的地步。
    林与鹤本来只是无意间抬头,却一下子被晃了眼。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在男人紧实完美的腰.腹线条上,盯在那起伏的腹肌轮廓,挪也没法挪开。
    林与鹤的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陆难自然没有忽视他的视线,男人随意地擦着头发,动作间,上身的线条轮廓愈发明显。
    他问:“怎么了?”
    林与鹤有些犹豫,但他想起自己研究了一晚上的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之前他曾经问过陆难,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陆难说,要等他主动。
    林与鹤想试一试。
    他走到陆难面前,男人已经缓缓停下了动作,垂眼看着他。未擦干的水珠顺着紧实有力的皮肤滚落,明明是湿.润的水汽,却只会让人觉得愈发燥热。
    正对着林与鹤的恰是陆难胸口的鹤,林与鹤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展翅的鹤,他抬手,轻轻碰了碰。
    平的。
    是光滑紧实的皮肤的触感。
    往日的凶险疤痕已经被时光抹平,几乎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狰狞。
    它已经被彻底地治愈了。
    鹤再往下,就是明显的沟壑和肌肉轮廓。林与鹤之前没在灯光下仔细看过,新婚那晚也早早被掠去了力气,后来就算暖身子,他也都是被动的那个。
    所以直到现在,林与鹤才发觉,除了腹肌,陆难还有异常漂亮的人鱼线,从薄薄的浴巾下延伸出来,明晃晃地诱.惑着人去触碰。
    是哥哥说的等他主动,林与鹤一心想着试一试。
    所以他就没有停手,继续向下。
    手.感越来越好。
    是那种只有亲手触碰才能感知到的、无法被想象代替的美好,以至于手掌先理智一步,诚实地抚摸着,不愿挪开。
    这是完全超出了林与鹤想象极限的愉悦,是最本能的快乐。
    林与鹤隐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什么。
    他专心感受着,继续向下。
    动作却忽然被制止了。
    一只大掌伸过来,钳住了他细瘦的腕骨,力度失控般地重了一分,惹得林与鹤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听见了耳旁近在咫尺的,喑哑的低沉男声。
    蕴着风雨欲来的浓郁危险。
    “宁宁,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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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与鹤眼睫轻.颤了一下,轻声说:“我想摸.摸哥哥。”
    陆难垂眼望着他,奇异地仍然保有着理智,甚至还语气平静地问了他一句。
    “好摸吗?”
    林与鹤的耳尖被烧得有些发红,他诚实地点了点头:“嗯。”
    这该死的诚实简直要人命。
    伪装的平静到此为止,下一秒,林与鹤就惊呼一声,直接被人一把扛了起来。
    “哥……!”
    令人晕眩的天地倒转持续了几秒,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一声惊呼还没叫完,尾音就被恶狠狠覆上来的动作吞了下去。
    明明他们两个穿得都很单薄,却烧出了一片倾海难灭的火。
    林与鹤的身体受了惊地僵硬着,没多久,却又渐渐地缓和了下来。他那紧绷的脊背慢慢放软,深吻掠夺了氧气,却为他补足了勇气。
    他甚至主动伸手,想去揽住身上男人的脖颈。
    只是才刚一动,他的手腕就被人钳住了,紧紧地按在床上。
    不容拒绝,不许反抗。
    哥哥一直都这样。
    好凶。
    太过绵长的深吻让林与鹤在料峭的冬夜里罕见地出了层薄汗,急促的鼻息混绕交缠,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眼睫都湿了,整个人**的,却还是止不住地想往更热的地方靠近。
    只是热源没有让他如愿。
    唇上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像是吃完吮净后仍不餍足的一点留恋。咬完这一下,压着林与鹤许久的男人就停下了。
    他还撑着手臂,退开了一点距离。
    林与鹤刚为唇上的闷痛皱了皱眉,空气就忽然涌.入,一瞬间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冷。
    不是终于有充沛氧气的满足,而是热度骤然离开后的凉意。
    林与鹤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身上的男人。
    陆难正垂眼看着他,眸光晦暗不明。
    男人胸口缓慢却幅度颇大地起伏着,伸手帮林与鹤拨了拨额角汗湿的碎发。
    熟悉的温度重新覆上来,让林与鹤不自觉地侧头在那贴近的手指上蹭了蹭。
    好暖和。
    没有人说话,四周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林与鹤舔.了一下带着齿痕的唇,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男人额角突突跳动的血管。
    他仰头,主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自己亲了上去。
    今天应该可以了吧?
    林与鹤想。
    但这一次,陆难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夺回主动权,顺势加深这个吻。
    他只是用掌心托住林与鹤仰起的后脑,浅浅地吻了吻自己咬过的地方,就把人放开了。
    林与鹤视野模糊地看着对方,他能感觉到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体温依旧很热,但对方开口时的语气却很冷静。
    “宁宁,你想做吗?”
    林与鹤只停顿了一秒、或者根本没有犹豫地直接点了头。
    他觉得他们之间只差这一步了。
    哥哥想做,他也想让哥哥开心,这是两厢情愿的事。
    做就好了。
    但林与鹤点完头,刚刚还凶到甚至不允许他抬手的男人却没有动,仍然眯着眼睛沉默地看着他。
    林与鹤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他的呼吸尚未平复,还在小口地喘着气,干巴巴地、有些局促地问了一句。
    “哥哥……不想吗?”
    “不是我不想,宁宁。”
    男人额角的青筋还在跳,目光却很平静。
    “是你不想。”
    林与鹤下意识就想反驳:“我没有……”
    “我说过,”陆难耐心道,“要等你对我产生欲.望。”
    林与鹤有些疑惑,不自觉地蹙眉:“现在不就是了吗?”
    看着仍然没有动作的陆难,林与鹤实在不懂。
    “现在就是我要求的,和你说的主动有区别吗?”
    陆难看着他,眸光沉沉,比夜色更深。
    男人沉默地看了他很久,忽然握着林与鹤的手腕向下,按在了一个明晃晃的烫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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