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见林与鹤一直在看手机,陆难走了过来,刚走近,手机上就跳出了新消息。
【沈:我之前见有人说刚买的aj被他.妈妈剪了防盗扣,还当成了段子听,没想到真的遇见了……】
事已至此,沈回溪也没再说什么,还安慰起了林与鹤。
【沈:陆董他们这个年纪,会这么做也正常,剪就剪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与鹤一仰头,就看见了陆难。
陆难把屏幕上的信息看得一清二楚。
林与鹤匆忙收起了手机,试图将这件事掩饰过去。
但是今天已经被路人叫过“叔叔”的陆难显然不这么想。
他俯下.身来,单手撑在林与鹤颊侧,将人困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声音又低又沉,缓慢地重复了一遍。
“我这个年纪?”
林与鹤咳了一声,视线有些游移。
不过他开口时还是很严肃:“这个年纪很好。”
但陆难并不买账。
他眯了眯眼睛:“我觉得,我的能力似乎被质疑了。”
林与鹤坚决否认:“没有没有。”
但是林与鹤的表态还是太晚了。
从他进门时只看鞋不看哥哥开始,从他中午那声“哥哥就是老公的意思”、从两人分开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面却还要等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开始。
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刻的结局。
林与鹤甚至还没来得及退开半步,就被陆难单手圈住窄腰,直接扛了起来。
“哎……?!”
平坦柔软的小腹硌在坚硬的肩骨上,挣扎无法,动一下都会觉得疼。缺乏系统性锻炼的纤长身体与轮廓有力线条分明的精悍身躯相比,力量悬殊到令人心慌。
林与鹤反抗不得,就这么被人扛去了卧室。
而最让人心慌的,还是男人的话。
“实践出真知。”
陆难的语气很平静。
可他越是平静,说出的话却越让人后颈发凉。
“我想,我还是需要身体力行地向你证明一下。”
050
林与鹤横在男人肩膀上,就这么被直接扛进了卧室。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毕竟这个姿势着实令人羞耻,像什么不听话的小孩子要被家长教训一样。
但林与鹤还没能从被肩骨硌到的闷痛里回过神来,刚挣扎了一下,大.腿就被男人捏住了。
老实说,倘若当真是一个成年男性挣扎起来,那种力度其实很难被压制住,但显然,这对陆难来说却不算什么难事。相处以来的几次尝试,林与鹤都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体会到两人力气的悬殊对比。
不只是力量,技巧也是。陆难只是在林与鹤大.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就把林与鹤捏得腿.根一麻,动都不敢再动了。
而且单肩扛着一百多斤重量的陆难还能轻松开口:“别动。”
他们恰巧要进卧室大门。
“小心撞到。”
男人声音平静,言语间的威慑却很是明显。
无论举止如何耐心体贴,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占有欲十足、侵略性极强的男人。
林与鹤心神微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放了下来。
但这并没有让他轻松多少。
他被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这次的环境其实比上一次在酒店总统套房时更能让人放松一些,林与鹤已经熟悉了这张床,熟悉了与男人的共枕。
和他的亲吻。
亲吻很深,连下颌都被掐得有些发痛。每一寸隐秘的角落都被细细舔过,标记一般,像是要借着唇齿的碰触,把整个人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林与鹤没有什么接吻经验,因此也就无从比较,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亲吻都会让人如此难以招架。
不只是深入的动作,连气息都是。
那乌木的香气太过凛冽,似是侵染味道还不够,霸道地想要刻入血肉。
一如本人般强势,独断,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标记侵占的机会。
林与鹤被亲得有些昏沉。他平日里清醒时都想不太明白,现在就更难想清楚,为什么明明接吻时呼吸很难,却会让人觉得自己这时才终于被供足了氧气。
仿佛氧气都有了专属的供应。
林与鹤自己都觉得自己发晕了。
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违背生活常识和医学原理的念头。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下颌上被掐住的力度倏然收紧了一些,颌骨的一点线条轮廓被微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带着一点威胁的意味,亲吻也变得愈发深入,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
林与鹤不得不抛下了那些想法。
可他越专注,就越会弥足深陷。
心底隐有警告,他却已然无法抽身。
直到颊边内侧的嫩.肉被舌面掠过,惊起一阵闷痛,林与鹤才被唤回了一点神智。
“唔……”
疼。
林与鹤起初以为这也是亲吻的一部分,但他才刚一蹙眉,还掐着他下巴的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开了他已经微肿的唇。
陆难额角隐隐有青筋绷起,说话时还是尽量克制了语气。
“张嘴。”
林与鹤的睫毛全湿了,有些紧张地翕动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男人的命令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
陆难看了一眼,眉心皱痕更深。
林与鹤正想问怎么了,就又被掐着下巴仰起了头。
陆难又重重地亲了他一下。
像是忍得太久,所以一旦开始,就再难停下。
亲吻一路未歇,离开了唇,依然能在其他地方染上同样艳.丽的红。林与鹤天生色素缺失,肤色冷白,却衬得这些外力染上的颜色越发张扬,几乎让人挪不开眼睛。
就算林与鹤自己看不见颈间的那些痕迹,却也能清晰感觉到大.腿上抵着的东西。
很熟悉。
身体的熟悉能够缓和很多情绪——在和陆难联系过亲吻和拥抱之后,林与鹤就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肌肤的相触可以抚.慰人,生理与心理的安抚效果相互作用,彼此加深,最终形成条件反射。
拥抱时觉得安心,思念时想要亲吻。
所以想要更进一步也很正常,顺理成章。林与鹤想过,这没什么。
就像他无心谈恋爱却同意了结婚一样,林与鹤认识陆难之前没想过性.行.为,但现在也并不会反抗。
人体的生理反应,太正常了。
这种任由索取的放任让事态愈发失控,再无法停住。
热度一寸寸蔓延向下,点滴支流,汇聚成流淌的烈火。
林与鹤进卧室时被捏过的大.腿尚且残留着一点微麻,此刻那处的皮肤随着呼吸突突跳动着,像是重新开始闷痛。但这点感觉很快就被新的痛麻所代替,更强势,也更大面积,触电一般,穿透表层皮肤,直入血脉骨髓。
难以自持地,林与鹤想到了做到最后一步时会有的痛。
但除了些许的颤栗,他并未作出反抗。
洗手时换上的宽松长裤被男人用单手就轻轻松松地剥下来,扔到了一边,白.皙到蕴着光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显露出来,极度惹眼,又如此的细腻柔软。
林与鹤半倚在床头软垫,放空视线,望向了天花板。
温热的大掌覆在微凉的皮肤上,激得林与鹤腿.根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
他的精神反而放松了下来。
像是持续依旧的等待终于降临眼前。
陆难的手很热,一直如此,摸.到细嫩的部位,甚至会显得有些烫人。林与鹤眨了眨眼睛,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
但他才刚缓慢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就听见了陆难的声音。
“这里还没痊愈?”
温热掌心处贴着的,是林与鹤最敏感的腿部内侧。
也是他上次被磨破皮的地方。
林与鹤怔了怔,没想到陆难这时候会说这个,顿了一下才道:“已经好了。”
这么久了,怎么会没好。
陆难的手却没有挪开。
他面色无波,声线很稳,倒像是当真想要和林与鹤仔细讨论这个问题。
“还红着。”
林与鹤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本来就很敏感,而且这种时刻的交谈,让他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羞耻。
好像不正经地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没事的,是破皮之后新长出来的嫩.肉,过段时间就好了。”林与鹤轻声说。
陆难垂眼,缓缓重复了一遍:“过段时间?”
林与鹤点头:“嗯。”
陆难的指腹在那处轻轻一蹭,就惹得掌下之人一个哆嗦。
男人声音很沉:“已经一个月了。”
林与鹤哑然。
陆难问:“你没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