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ABO
白艾泽笑着摘了手套,坐到尚楚身边,又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尚楚手里,说道:“下次注意,一定先汇报。”
“离我远点儿,烦你!”尚楚朝他呲牙。
“还没过门就开始管钱了?”白艾泽抬手轻轻捏着尚楚的耳朵,揶揄道,“嗯?阿楚?”
他指尖揉捏的力道很舒服,尚楚本来就有点儿低血糖,吃饱了就犯困,被他捏的昏昏欲睡,趴在沙发扶手上,一边瞎划拉着他的手机一边哼道:“你就不怕把你的钱全转我账上。”
“不怕,”白艾泽从身后靠过来,紧紧贴着尚楚的背,“密码是六个八。”
“靠!”尚楚笑了,偏头说,“你他妈还挺自觉?”
白艾泽趁他转头这一会儿,扑过去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轻轻碾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亲一下,我的钱都是你的。”
尚楚歪头躲开,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不亲!一嘴蒜味儿!”
白艾泽追着他不放,两个人笑闹着滚在了一起,尚楚连格斗技巧都用上了,最后还是被白艾泽反制。
尚楚实在没力气了,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举双手投降。
“不闹了?”白艾泽双手撑在他耳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
尚楚狡黠地笑了笑,突然抬起头在白艾泽眼睛上“吧唧”亲了一口:“亲完了。”
“就这么一点?”白艾泽不满意。
“不然还要哪点儿?”尚楚明知故问。
白艾泽定定地凝视他几秒,什么话也没说,扣住尚楚的下巴一口咬了上去——
“操!白艾泽你个狗东西!”
尚楚吃痛嚷嚷了一声,又想到上次打药是前天早上,这会儿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于是屈膝抵着白艾泽侧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
男朋友想玩,哪儿能有不陪的道理,白艾泽先是一个侧翻下了沙发,接着两只手臂架着尚楚膝弯向上一抬,尚楚上半身躺倒在沙发上,两条腿被白艾泽高高举起。
“还闹不闹了?”白艾泽站在尚楚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问。
尚楚两手紧紧抠着沙发上铺着的软垫,两条小腿使劲儿晃了几晃:“操你大爷姓白的,快放我下去!”
白艾泽手臂一紧,把尚楚的膝弯牢牢钳制在肘弯里。
“我还做题呢,”尚楚说,“今天要做一套理综,快快快,没时间了!”
“晚上我替你做。”白艾泽说。
“我错了我错了!”尚楚见情势不对赶紧讨饶,“艾泽,小白,二公子,我错了,真的错了!”
白艾泽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盯着他。
尚楚还没有觉察出不对劲,撅起嘴唇:“来来来亲亲亲,不就是亲个嘴嘴嘛,喊打喊杀的干什么,过来给楚楚老公香一个!”
白艾泽把他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去亲吻尚楚,从耳畔到侧脸,最后落在他淡色的嘴唇上。
直到小腹被旗杆杵着,尚楚一愣,白艾泽怎么升旗了?
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对劲,白艾泽的呼吸越来越烫,烧得他耳根酥麻,尚楚伸手抵着白艾泽的肩膀,小声说:“你、你先让让,隔着我了......”
白艾泽埋首,隔着毛衣亲吻尚楚的锁骨,哑声说:“阿楚,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尚楚欲哭无泪,极具侵略性的烟草味道信息素迅速占领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尚楚的脉搏狂跳起来,他不敢用鼻子呼吸,掐着自己的虎口,企图用痛觉让自己保持在冷静状态,“你等我去个洗手间好不好?我、我肚子不舒服,只要十分钟......五分钟就行......”
给他点时间,让他去打个药再回来。
白艾泽抬胯往前顶了顶,靠在尚楚耳边说:“我难受。”
他的唇息在尚楚耳廓上打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尚楚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难受,不难受......”
“我总是梦见你,阿楚,”一贯冷静克制的白二公子此刻像是不依不饶要糖吃的孩子,“即使白天一直和你在一起,但还是不够,亲你不够,咬你也不够......”
尚楚心下一软,像是有一股温泉在胸膛里汩汩化开,温热的水流顺着筋络蔓延到了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阿楚,你也想我吗?”白艾泽咬着他的耳垂问。
轰——
尚楚闭了闭眼,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都去他妈吧!什么药不药的,统统去死吧!
他的手掌顺着白艾泽的脖颈一直往下,沿途经过喉结、锁骨、胸膛、下腹......
白艾泽背脊一僵。
“你裤腰带怎么这么紧?”尚楚喘息着问,“自己解开。”
“阿楚?”白艾泽不可置信地问。
“别废话!”尚楚臊得满脸通红,“老子给你降旗!”
-
三十分钟后,尚楚一脚踹开白艾泽,操起背包,光着脚冲进了卫生间。
又过了十分钟,尚楚收拾好针管和药瓶,从卫生间出来,白艾泽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气味,除了Alpha烟草信息素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气味。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像是浓稠的肥皂水,带着一点点腥。
尚楚指尖一烫,佯装若无其事地往白艾泽小腿肚上踢了踢。
“嗯?”白艾泽慵懒地掀起眼皮,笑着张开双臂,有些羞赧地说:“抱一下。”
尚楚翻了个白眼:“抱你妈!老子手要酸死了!”
白艾泽此时心情混杂着甜蜜和羞涩,总之就是心情非常好。
尚楚见他就知道傻笑,没好气地说:“沙发弄脏了。”
“嗯,脏了,阿楚弄的。”白艾泽应了一声。
尚楚看他这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滚滚滚,谁爽了就是谁弄的!”
白艾泽耳根一红,不自然地转过眼睛。
“二公子害羞呢?”尚楚挠了挠他的下巴,“撸一撸就害羞了?杵着我升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呢?”
白艾泽抓住他的手:“我也可以帮你......”
刚才他明显地察觉到尚楚也有反应,就在他要帮小混账解决的时候就被一脚踹开了。
“不用!”尚楚哼了一声,斜睨着他,“白日宣淫,你以为我和你似的?”
“很舒服,谢谢阿楚。”白艾泽失笑,偏头在尚楚手背上亲了一亲,又把脸埋进他掌心里,闻见洗手液清香的气味,于是说,“洗手了?”
“不然呢?”尚楚凶神恶煞地咧嘴,“下次再弄我一手试试!”
“下次不会了,”白艾泽眉梢一挑,“这次没有经验,太仓促了。”
“仓促你妈?!”尚楚大惊,“三十几分钟你他妈还仓促?你要不仓促老子手都废了!”
“那么累吗?”白艾泽问。
“废话!”尚楚嗤他,“都是我他妈在动,不累才怪!”
白艾泽回道:“我也动了。”
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了,同时红着耳朵别开脸。
到了后边尚楚手腕酸得不行,弄得没耐心了,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确实是白艾泽自己在动没错。
“咳......咳咳,”白艾泽低咳两声,“还吃吗?”
尚楚和炸了毛的猫咪似的一脚跳开:“吃?!白艾泽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我是不可能吃、吃的啊......”
“......”白艾泽端起手里的沙拉,“阿楚,蔬菜还吃吗?”
尚楚捂脸:“滚蛋!”
第64章 再次降旗
开学后时间过得飞快。算上前期的全国入营选拔赛,尚楚上学期统共耽误了四个多月时间,错过了一轮复习,就得花更多时间把文化课补回来。
虽说进首警已经十拿九稳了,上个一本线对他不是难事,但尚楚一向心气高,开学第一周的小测里他三分之差输给了隔壁班一个学霸,排在年级第二。
这对于久居第一名的尚同学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青训营里空降下来个白艾泽比他牛逼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家男朋友,除了白二公子,他万万不能接受有其余人越过他坐上榜首位置。
于是乎,尚楚同学格外奋发图强,积极践行闻鸡起舞,生活作息极其健康且规律。早晨五点十分起床,先绕着贫民窟的巷子跑两圈,五点四十回来背半小时书,收拾收拾就六点半了,准时背起小书包,迈着欢快的步伐,踩着明媚的阳光上学堂,趁着公交时间和男朋友视频二十分钟——这时辰的公交车上人挤人全是人,嘈杂得很,什么也听不着,两人通常就戴着耳机看着对方傻乐,乐呵乐呵着就到站了。
晚自习一直到九点十分,回到家一般是九点四十左右,要是在路上和同学吃个宵夜耽误耽误就到十点了,还要整理一天的语数英理综错题,再投喂投喂童养媳小白,打理打理十几只小熊,看看今晚挑哪两只小熊陪睡,再抽两根烟,转眼就过了零点,又到了上床时间。
尚楚是充实了,但白艾泽就空虚了。
白二公子对民族中学的高考冲刺政策意见很大,开学后他和尚楚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就指着周末两人在“特别”见个面亲个嘴,最好还能降个旗什么的,但民中愣是搞出来个尖子班冲刺计划,每个周日单独给年级前三十开小灶,尚楚自然也在名单之内。
于是,两人一周能见面的时间就剩下紧巴巴的周六一天。
“要不周日就不去了。”
周四晚上,白艾泽开着视频,看着那头埋头做化学卷子的尚楚,小混账最近劲头足得很,估计是累惨了,眼圈下头挂着一圈乌青,几天没见眼见着比上周末又瘦了点儿,脸上都能看出些颧骨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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