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小哑巴
雷焱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 每次带楚晗见晨晨, 必定会带一大堆小孩子爱吃的零食, 让楚晗带着,楚晗的温柔加上零嘴的收买让他一出现,晨晨就黏糊到他身上, 赶都赶不走。
雷焱带着楚晗入住疗养院的当天下午, Abbott医生打来电话, 他很抱歉的表示不能如约回华为楚晗治疗了,他的岳父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他需要至少六天时间和妻子一起为岳父准备后事,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理解,雷焱表达慰问后让Abbott医生安心处理家事。
不过,雷焱既然带着楚晗已经搬过来,楚晗在这里心情也明显比呆在别墅好得多,雷焱还是决定留下来住。
晚饭过后,楚晗呆在褚雨宣房里陪晨晨玩过家家,直到十点多晨晨偎在他怀里睡着,楚晗才恋恋不舍的把晨晨交给褚雨宣。
楚晗从褚雨宣房里出来,看到杵在门口巴望的贺南,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耽误了人家休息,不由得臊红了脸,还好雷焱就站在不远的楼栏处对他打招呼,他这才匆匆对贺南点了下头快步走到雷焱身边。
雷焱对迎面走来的楚晗张开手臂,看走近的楚晗脚步顿了几秒才向前两步投进他怀抱,雷焱把楚晗揽进臂弯,带他进门,苦笑道:“瞧你,玩的把老公都忘了。”
楚晗因雷焱一句‘老公’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却不料雷焱转身就把他压到了入门口的玄关柜上,阴测测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楚晗:……
“押到浴室干一顿好了。”雷焱捏捏楚晗柔软的唇片,扯出一个扁扁的鸭子嘴,继而低头在那红艳艳的唇瓣上亲了下,便一把把楚晗扛了起来,大步走进浴室。
当楚晗真以为雷焱今晚要开荤的时候,雷焱却细细交代一番出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楚晗这才抬头,巡视这间偌大的浴室,竟然和别墅里浴室的格局一般无二,只是窗户不太一样罢了,其实除了这间浴室,卧室里的摆设也和别墅里的摆设差不多,床都是同款,只是空间没有别墅那么大罢了。
不知这是负责这些杂物的高奇为了遵从雷焱的习惯,还是雷焱为了让他更快适应新环境特地交代的。
再细看,换衣架上他的换洗衣物整齐的摆在上面,最上面的是他没穿过的杏色小内裤,不觉间,雷焱已经对他这般用心了吗?
不多时,倚在洗手台的雷焱听到花洒声音传来,身下一紧,伸指一弹,大步走到客厅取了一支烟,站在落地窗前抽了起来。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千般滋味,万词难述,只能自己体会。
雷焱的确推掉了全部通告,但是之前便承接的电影《××缉毒案》还有几处场景是要拍摄的,只不过剩下的拍摄雷焱能够自行调整拍摄时间。
第二天,邱导亲自打来电话,雷焱见楚晗很不需要自己,便没有拒绝通告安排,当天下午便出去忙工作了,走时交代楚晗晚上不用等他。
晚上,楚晗在褚雨宣的房里待到八点起身要走,被褚雨宣留了下来,褚雨宣把等在门外的贺南叫进来,把粘人的小家伙丢给贺南,让他把晨晨送到他母亲梁玉茹那里去。
抱过儿子的贺南先是愣了愣,接着一阵欢呼,然后抱着儿子小跑着出来了,那兴奋劲儿,明摆着是今晚有肉吃的节奏。
褚雨宣拉起刚才坐在地毯上陪晨晨玩耍的楚晗,让他坐在小沙发上,弯腰为他添茶:“不困吧?”见楚晗摇摇头,轻笑道:“那陪我说会话。”
楚晗对褚雨宣笑笑,笑容落下时,忍不住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冬天的天儿黑的很早,夜色浓稠,尤其今天天阴,晚饭前就下起了小雨,这会儿雨还未停歇,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褚雨宣把茶杯放到楚晗面前,坐在楚晗右边的小沙发上,也望了一眼窗外,问道:“雷影帝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楚晗抿了下唇,摇摇头,想了想,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望着褚雨宣认真聊天道:拍戏的地方在影城,雷先生在那里有间别墅,他应该会在那边留宿。
“哦。”褚雨宣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的声音本就好听的紧,刚润过喉的声音更显风韵:“我倒觉得,他今晚会回来呢。”
楚晗眼底掠过一抹苦涩,褚雨宣看在眼底,不动声色:“对了,小晗,听贺南说,你和雷影帝也在一起半年多了。”
楚晗点点头,有些紧张的攥住手,他突然害怕这位现在唯一能说上话的朋友,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毕竟他跟在雷焱身边,名不正言不顺。
“真好。”褚雨宣道:“不瞒你说哦,我也是雷影帝的影迷,说实话,我真不敢相信他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私下里会对一个人温柔成这样,可见他真的很喜欢你。”
楚晗微微抬头,望向褚雨宣带有笑意的眼睛,一时迷惘。
“对了,千万不要告诉我是雷焱的迷弟,”褚雨宣冲楚晗挤挤眼,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样的表情都好看的紧,让楚晗不由得看痴了:“我家那位可是个大醋缸,吃起醋来像条疯狗。”
不会的。楚晗笑着摇摇头:贺先生对你真好,让人羡慕。
“说起这个,那可真是各有各的福分,我家帅裂苍穹的爱豆大人对你那么好,我还羡慕你呢。”相处多日,褚雨宣怎么感觉不到楚晗身上的淡淡忧郁,可是,在他看来,雷焱对楚晗是真的好,见过家长上过头条,楚晗的焦虑和忧愁不过是他的不自信造成罢了,如今雷焱不在,他不由得想劝上几句,但又怕过了头:“对了,话说你和雷焱是怎么认识的?”
……。
怎么认识的……
楚晗敛下眉目,满脑子都是那肩头那个和邵泽雨一样的烧疤:我去影城送外卖认识的雷先生,对了,你和贺先生是怎么认识的,我也很好奇呢。
褚雨宣见楚晗转移话题不愿深说,便笑了笑,同他说起他和贺南相识相爱的过往。
十点多,雨还未停,雷焱也没有归来,楚晗实在没法厚着脸皮继续打扰了,就起身告别褚雨宣回自己房里去了。
褚雨宣一出门送楚晗,就把等在门口的贺南吧唧一下抱住了腰,褚雨宣拍了两下没拍开他只好对楚晗歉意笑笑,扯着身上的大黏黏虫进屋了。
两条腿被肩上的庞然大物压的打了弯,褚雨宣回头合上门,推了一把没推开,只好由着贺南趴在他后颈处胡乱的亲,嗔声问他:“晨晨睡了没?”
贺南嘴唇贴着褚雨宣的腮帮子磨蹭,一边把褚雨宣拖上床,一边含糊回答:“应该是睡了,九点我过去听听音,咱妈房里已经没声响了。”
“贺南,”褚雨宣躲着贺南逮他嘴唇的嘴巴,把脖子歪到一边:“你表哥以前真的没谈过人?”雷焱那样的,上杆子倒贴的何止成千上万,又有不少绯闻缠身,也莫怪他不信。
贺南不太情愿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来:“没。”
“那楼氏集团的楼千金以前不是和他传过婚讯吗?”褚雨宣问:“怎么回事啊?”
贺南的嘴唇辗转在褚雨宣的唇角,意图随时侵占那更为娇艳的领地:“不知道。”
褚雨宣手掌撑住他的打脸,把他推开,横眉道:“别亲了,认真回答!”
“你关心人家的私事干嘛!”贺南说完见褚雨宣脸一沉,连忙大熊一样抱住他撒娇:“老公的大屌已荒废多日,如今饥渴难耐,需要你雨露伺候。”
“少给我胡咧咧!”褚雨宣拧着他的腰瞪他,瞪完继续八卦:“你不是说前些天,你表哥带楚晗见父母了吗?”
贺南翻了个白眼,往床上一躺,吟起了诗:“锄禾日日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你就不能来点别致的,净念些小学生诗词耍流氓!”褚雨宣拍他一把,继续问:“你姨母他们是不是为难小晗了?”
贺南继续念古诗,这次绝对不小学生:“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褚雨宣:“喂,你先回答……”
贺南这次念个更绝的:“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褚雨宣被气晕:“……”
贺南:“秋草秋蛾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寂静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声,即便是贺南在吟诗求爱,褚雨宣也能也听得真切,他猛然转过身来骑坐在贺南小腹上,解开睡衣纽扣,在贺南激动的目光中脱下上衣扔到贺南脸上,妖妖娆娆的隔着薄衣料吻上贺南的唇:“既然你这么有才,那今天我赏你点不一样的。”
在褚雨宣房里还不觉得,一回到空荡荡的房,楚晗推开门的瞬间,猛然感觉心脏一窒,接着就变空了,不止是心脏,好像五脏六腑全都被什么东西毫不留情的掏空了似的。
原来失去孩子,再没了雷焱的陪伴,他是这样孤独,孤独到失去了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楚晗苦笑。
好想雷焱啊,想的心脏都揪着发疼起来。
就在楚晗觉得雷焱不会回来时,雷焱回来了,在下大雨的夜里十一点钟。
刚回房脱掉脱鞋缩进沙发里的楚晗一听到汽车声,立马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窗口往外瞧。
雷焱很快上来了,头发上沾着几滴雨水,带着一身寒气,他一走上三楼就在楼梯口看到了楚晗,不由得勾起唇角快步走向他,当他伸开手臂准备抱楚晗的时候,又猛然收回手,但是怕楚晗多想,就躬身吻上他的额头,他冰冷的唇贴上楚晗热乎乎的额头上仅停留一秒钟便离开了:“走吧,进屋去,我身上太冷,先不碰你。”
楚晗在楼上看到雷焱进大厅的一瞬间,唇角就情不自禁扬起笑容,此时再被雷焱亲吻听着雷焱的体惜话,心里像是打碎了一罐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靠近雷焱,双手怯怯环上雷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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