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老男人的崽之后
“以前我最大的愿意就是有一个家,所以苏程和我说结婚的时候我很心动,可现在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我们彼此之间相爱比那一纸证明更重要,我没想到您会让我回来过年,我也很感激您对我们关系的理解。”老爷子想通的时间,比陈诺预想的早太多了。
陈诺对老爷子没什么恶意,现在只觉得对方是个豁达的老头子,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其实人家心里什么都知道。
陈诺带着儿子在病房里呆了很久,没多久护士来送饭菜,老爷子不想吃,多亏了宁宁在旁边童言童语硬是哄了大半碗。
到了后半夜陈诺才抱着儿子出去,苏晖阳夫妇正在另一边吵架,陈诺困意正浓没兴趣八卦,看到苏程了直接倚了过去:“困。”
苏程望了望苏晖阳后搂着陈诺低语:“那我们先回去。”
“先回去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老爷子在这也需要好好休息,有护士在,我先送你们回去。”
陈诺抱着儿子抱到双手酸麻,回去的路上刷了会微博,评论区都是祝福他的,可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和昨晚不一样了。
远处闪过几道绚丽的烟花正炸开夺目的光芒,陈诺望着驾驶座上的男人,隐约只看到了侧脸,他每天都会看到这张脸庆幸的是一直都看不腻。
“嘭——”
陈诺的心也跟着窗外的烟花“咚”了一声,跨年了。
“新年快乐,苏先生。”
苏程从后视镜中看了陈诺一眼,随即笑道:“新年快乐,小朋友。”
除夕夜,月夜正浓,他的爱,比三年前更多,更充实。
“你就不好奇你爷爷在里面和我说什么了。”
苏程纠正了一个错误:“是我们共同的爷爷,看你的反应就知道说的都是好话。”
“唔是好话没错了,可今天是个大日子,按照我本来的想法是滚床单跨年的,现在只能回去睡觉。”
苏程诧异了一秒:“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是在邀请我吗?”
“是啊,我还年轻呢,有那方面的需求,你就不同了。”
苏程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皆是笑意:“你还嫌我老了。”
陈诺也是头一回这么大胆:“刚刚我看你的侧脸,突然有感觉了,要不你回去摸摸。”
“陈小朋友,你的矜持在哪里。”
“没有矜持了,矜持都被我吃了。”
回到家的时候陈诺死活不要下来,要抱,苏程只得把儿子先抱上去楼,下楼的时候陈诺果然还在车里坐着:“你怎么回事。”无奈之余将人抱了出来,“多大人了,还要抱。”
陈诺哼哼不说话,头倚在苏程的颈间,他没好意思说出心中的欲望:“爷爷接纳我了,我很高兴。”
“我也高兴。”
眼见就要回房了,陈诺勾着苏程脖子的手突然一用力:“我们去别的房间,我想和你说话。”
苏程有些意外:“今天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我才没有。”陈诺脸上早就憋的通红,除了被大家长认同之后的欣喜外还有其他控制不住的情绪,“我想占有你,大过年的,总要做点什么庆祝一下。”
男人过了一会发出一声轻笑,低声说:“那你的庆祝方式真的挺别致。”
“你做不做,不做拉倒,我可不强求你。”陈诺气了,怎么搞的逼良为娼似的。
苏程拉住从他怀里跳下来气呼呼的某人并扯到了怀里:“总得去拿套吧。”
“不了。”陈诺转身勾了男人的脖子,“你注意点就好了。”
“我想占有你,也想你占有我。”
第101章
有一有二就有三, 戴套这个事, 开了一次头后就刹不住车了。
陈诺觉得自己是享乐主义,虽然为了彼此的安全最好戴套,但如果是彼此唯一的伴侣,那就可以偷懒.
男色当头, 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呢。
陈诺拉着苏程进了房间就主动进攻, 他的吻技很烂,但比起一开始的超级烂, 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他哆嗦着shun吸男人的嘴唇, 抬头快速的瞄了一眼便低头努力解扣子,但这该死的衬衫一到关键时刻就来事:“怎么这么难解开!”他倒是想帅气的撕开, 撕不开啊。
苏程眼中带着笑, 他看着陈诺一脸色相的在焦急的解扣子, 然后他捏起了对方的下巴, 陈诺眨眨眼下意识就要垂下眼, 但他稍微用力:“你躲什么,到现在还害臊,刚刚的那股子虎狼劲去哪里了。”
“……你望着我, 我就不好意思。”
苏程啼笑皆非:“那要不你把我眼睛遮起来。”也就是说说, 下一秒他便捏着陈诺的唇吻了下去, 在交换了一个深吻后,陈诺脸色更红了。
别人都在家忙着看春晚,他们忙着干事。
都在忙着刷微博跨年说段子, 他们忙着滚床单。
想想就很刺激。
“你说,你最爱的是不是我。”
苏程笑道:“是。”
“你回答的太快了,可我最爱的却不是你。”陈诺如果有尾巴,现在能翘到天上去,“我最爱的是宁宁。”
“并不影响我最爱你。”苏程记得他很早之前就说过,孩子并不是最重要的,在他看来陈诺要比孩子更重要些。
苏程咬着陈诺的耳朵厮磨:“我爱你,新年快乐。”
陈诺愣了一下,心中涌过的暖流促使他抱紧了面前这个英俊伟岸的男人,然后咬着对方的耳朵大声说:“我也爱你。”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才叫跨年,他以前一个人都叫熬夜。
但今晚的苏程都不着急,在陈诺脑门发热的做出邀请时,他还是在慢斯条理的安慰,甚至还是慢慢的掀开被子,说是不能着凉。
“你在开玩笑吗?”
被子成了表面上的遮羞布,直到陈诺扭动了一下被揉住的腰,苏程笑着说:“大过年的,我要个新年礼物吧。”
陈诺又急又气,都他妈箭在弦上了还搞其他话题,于是他连忙说:“可以可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程抬手勾了勾陈诺的鼻子,他说:“叫声老公听听。”
“嗯?”陈诺睁大眼然后梗着脖子,“你这是趁火打劫。”
苏程用行动证明这的确是乘火打劫,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这个时候陈诺觉得空调的温度都成了催化剂,凡是苏程手指抚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他瞪了一眼然后支支吾吾道:“老公。”
“嗯,再叫一遍。”
陈诺眼睛都红了:“大过年的,你就这么欺负我。”
苏程的心情很好:“我怎么敢欺负你,刚刚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你再叫一声。”
“我就是想吃肉而已,你还不让我吃。”嘀咕完又叫了声,“老公。”
结果陈诺就叫了一晚上老公。
第二天早上爬都爬不起来,倒是宁宁穿着睡衣爬上了他的床钻进被窝里:“粑粑,我想吃饭了。”
“行,你等我一下。”陈诺穿好衣服想抱着儿子下楼,但经过昨晚的一夜荒唐,他两腿站都站不稳更被说抱孩子了。
楼下阿姨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苏程已经去医院陪老爷子,家里就他们爷俩两个人。
好在现在有猫陪着小孩,宁宁不至于总扒拉着陈诺,陈诺就此多了很多休息时间。
“宁宁,猫睡觉的时候就让它睡觉,等睡醒了再陪你玩。”
宁宁嘟着嘴摸摸猫:“为什么它总是在睡觉啊,是不是生病了。”
“猫一天要睡16个小时,而且加菲猫又懒。”陈诺朝着儿子招招手,“它已经陪你那么久了,让它休息会。”
“粑粑,它是不是想家人啊。”
陈诺含糊道:“猫就是爱睡觉,或许有时也想猫妈妈吧。”
“徐奶奶说猫都可以生好多个的,它也有兄弟姐妹哦。”
“是啊。”
宁宁歪头问:“那它也会生好多个吗?”
陈诺被逗笑了:“小花已经绝育过了,它不能生,绝育过后就不能生小宝宝了。”
“啊!”宁宁显的有些沮丧,“为什么要绝育啊。”
陈诺搂过儿子摸摸头:“不绝育的话它会生病,绝育后它可以活十几年,但是不绝育的话,它会少活几年,绝育也是为它好。”
陈诺没指望儿子真懂,这要说的话可多了去了。
但他没想到儿子下面一句话让他整个人都凌乱了。
“那我什么时候去绝育呀。”
在打扫卫生的阿姨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看看这说的是什么话。”
陈诺捏捏儿子的脸:“你是人,它是动物,人不用去绝育。”以防下面又要开始十万个为什么,陈诺连忙拉住要走的阿姨,“你直接回去吧,垃圾我出去扔,正好出去散散步。”
“小花可以跟着吗?”
陈诺摇摇头:“不可以,它不能出门。”
因为春节,外面的树上都挂着灯笼,白绿红三色相交又因为道路而变的绵长,陈诺牵着儿子的手慢慢的走着,这就是他喜欢的日子。
只是他们在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小白的主人,更准确的说是刚捉住外跑的小白。
“看起来原住民和新舍友的关系很不融洽啊。”二哈和一只英短在大爷的手里,小白则在老妇人的怀里开始了应激反应。
“这么巧,会在这里碰上你们。”老夫妻显然也很意外,随后有些无奈的展示怀里的猫,“又被欺负了,沙发上都是猫毛,幸好我们发现的早。”
陈诺摸摸小白的脑袋笑着说:“加菲猫没有攻击力不会打架。”脑门上的毛都秃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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