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顶流嗑cp后掉马了
“比你好?”易承戚笑:“不会吧?我不相信。”
就这长相,去哪好?
然后易承戚就听见于泽加了一句:“因为他们有人管,有人关心,所以性格脾气都很好。”
易承戚一时没明白听话的重点是什么,反问:“有人管?”
于泽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突然低低的说:“嗯,我从小就没人管,一个人长大,所以以前不听话又叛逆,其实我......”
于泽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易承戚,说:“其实我也想有个人可以管我......”
于泽的眼神这一刻看起来有点心酸加失落。
起先,易承戚一听于泽说自己没人管一个人长大的,心口一酸,他想他是不是戳到于泽的伤心事了?
怕于泽多想,易承戚正打算说点宽慰的话,接着就听到于泽后面的这一句。
易承戚不自觉心口微滞,下意识点点头听于泽继续说。
于泽说:“......哥,以后,你管我行不行?我可以听你的话。”
易承戚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是停止流动了。
后背脊骨一阵发麻,从下到上贯穿整个神经系统。
这一阵麻意过去。
易承戚看着于泽。
要不是于泽此刻的眼神看起来很自然,就好像真的是他家里的弟弟跟他说话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眼神一般。
他都要怀疑这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了。
随便放在一个人身上,面对喜欢的人对自己说:希望能被他管,想听他的话......
跟告白,跟说想和他回家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齐盛说的那句:“把你当哥哥了,找补亲情呢。”开始在他脑子里回荡。
易承戚总算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脑子里一个劲的在想怎么回答比较好?
虽然他之前有想过,给于泽当哥哥,但没想到这么快就面临这个抉择。
一旦答应了,于泽真把他当哥,他......以后肯定要负责任的当好哥哥这个身份。
将来于泽找对象,可能会来问他意见,谈恋爱可能会找他诉苦,就跟霍昀似的。
结婚也会给他发请柬......
生娃说不定都让他先去抱抱。
这么想想,好像有点憋屈。
于泽很是仔细的注视着易承戚,但易承戚的面色从头到尾没什么变化,迟迟不应声。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泽的脸色倏然黯淡了几分。
于泽说:“哥,不行也不要紧,我一个人靠自己也可以的。”
于泽又语气失落的转回头去。
化妆师正在给他化妆,看他们两这对话,不自觉呼吸紧闭,跟看戏似的。
于泽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这办法成不成都看天意。
易承戚哪里能听于泽用这种可怜又心酸的口气说这话。
当即顾不得多想,忙说:“行啊,哪有什么不行的。以后你就把我当你哥,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管着你。别嫌我烦就行。”
管就管呗,也就是继续痛并快乐着。
于泽立马又高兴了,“嗯,我不会嫌烦的,我一定听哥的话。”
易承戚其实原本还想问别的,比如于泽的家庭情况等等。
但是这么一番话聊完,时间也没有更多的让他们在化妆间闲聊。
而且化妆师在边上,易承戚觉得现在问不合适,太过隐私了。
于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位化妆师听了一出认哥戏码之后,两人的妆也化好了。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黄林文刚刚从隔壁的化妆间出来。
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易哥,于哥,早。”
易承戚习惯性的点头回以一笑。于泽脸色微微有点僵。
黄林文几步走上前来,跟在易承戚身边一起走。
“易哥,今天的戏,台词我都背熟了。到时候我一定不拖您后腿。”
“我看昨天也没拖啊。”
易承戚见黄林文这么自来熟这么热情,也不好意思给人冷脸,便礼貌地笑着听他说话,时不时搭几句。
黄林文在一旁说:“易哥,那个拍戏的时候,分寸我掌握不好,到时候还要您多包含啊。”
易承戚笑:“太客气了。”
黄林文说:“易哥,我后面有其他问题可以继续去请教您吗?”
易承戚点点头:“当然。”
“太谢谢了,”黄林文笑:“!您人真好。”
......
说着说着,易承戚就感觉自己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冒冷气。
他侧头看了一眼,于泽的状态就跟他回国之前在网上看到那样,露出了一丝没掩藏好的冰冷。
易承戚回想,似乎黄林文第一天来剧组,当时于泽对黄林文也是这么冷冷清清的态度。
易承戚暗暗记了下来,准备找个时间问问。
不过,易承戚很快发现于泽也看朝自己看过来,易承戚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又见于泽收了冷脸,对他笑了一下。
易承戚顿时被这笑晃花了眼。
再回头听黄林文说话时就只淡淡的点点头,他满心里都是刚刚于泽的笑。
比昨晚看到的于泽微信头像还灿烂的笑。
他哪有心思听黄林文说什么。
似乎意识到易承戚的心不在焉,黄林文很快就安静了。
三个人走去了片场。
导演和其他演员们已经在外面就位。
张琦对他们挥挥手指,示意进场后,就面色严肃的看着监视器。
他们又开始了日常拍摄。
剧情里,赵绩把萧衍救上来以后,两人很快私底下就达成了同谋。
于是赵绩紧接着又取得了萧衍母族的帮助,一方面借助自己的身份,一方面靠金钱打通了皇子身边的下人,悄悄安插人手,一方面开始对其他皇子下手,于此同时他们还给皇帝下药。
花灯节一结束,六皇子就被发现死在了花灯会结束的当晚,人被发现时已经被泡在水里多时,不像人样。
皇帝得知消息震怒病倒,下令彻查此事。
不久后,负责查案的人从五皇子身边的人身上查到了线索。
原来当晚十皇子和十三皇子再度拿着从萧衍手里打劫来的银两准备出去游玩,谁知道正好遇上了六皇子和五皇子在吵架,两人上前想要劝和,却挨了六皇子一头训,两人讪讪而归。
但是等两人从花灯节上逛了一圈之后,再见到的就是五皇子的侍卫从湖边离开,他们俩因为赶着宫禁没有多看一眼,便也跟着走了。
查案的人得知这消息,便顺藤摸瓜查到了五皇子身上,接着又查出来五皇子为什么要跟六皇子吵架。
原来五皇子背地里给沿海走私私盐的盐商大开方便之门,本来他这事做的挺隐蔽,但是偏偏六皇子的某一舅父正好就是管走私私盐的,他查到了盐商走私便将私盐扣下,谁知道那盐商害怕捅到上面去,交不了差,又加上仗着有皇子撑腰,便派人暗下毒手,杀了六皇子舅父的一个儿子。
他找他这里来,六皇子一时气急正准备回宫,半路上遇见五皇子,两人当即就吵了起来。
五皇子害怕六皇子将事情捅到皇帝耳中,便找人处理了六皇子。
查案人将证据拿给皇帝看。
于是,皇帝将五皇子下狱,任凭五皇子叫冤也毫不心软。
为了点私利就杀害兄弟,将来为了皇位就能弑父。
于是,仅仅一段时间,两位皇子就失去了夺嫡的资格。
而皇帝自己也开始缠绵病榻。
赵绩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觉得明明应该是自己掌控着局势,但总有一种他被人推着走的感觉。
他站在庭院中,有点疑惑。
“大兄,你愁什么?”方廷浩站在他身后问他。
方廷浩偷偷从家里溜出来,之后就跑来皇宫跟着赵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赵绩怕他出去惹事,万一自己老师的唯一后人因为自己出事,赵绩就算报了仇也心难安。
赵绩说:“说不清楚,有种奇怪的预感。”
方廷浩见他这么说,突然抓住赵绩的手,抱了一下赵绩,宽慰的说:“大兄,别愁,有什么事还有弟弟可以顶着呢!”
“咳咳!”一声咳嗽突然从院门外响起。
赵绩回头一看,是萧衍,于是推开弟弟的手,迎了出去。
“殿下怎么来了?”
萧衍在风里单薄的笑笑,“来看看先生,打扰了吗?”
方廷浩脸色很差,一点不客气:“知道打扰,还来。”
赵绩见他态度恶劣,忙对萧衍抱拳:“七殿下见谅,舍弟无状。不懂宫中规矩。”
萧衍摇头看着赵绩,无比温和的眼神:“先生不用多礼。”
两人进屋交谈,萧衍交代了一番来意,原来,余下的几个皇子都不成器,皇帝有意让余下的成年皇子都锻炼锻炼。
萧衍来征求赵绩的意见,他要怎么表现。
赵绩给他出了点计策,萧衍听完,看着赵绩,面上露出一丝温情来。
方廷浩在外面偷听了个大概,一双眼一直盯着里面,越看萧衍越不顺眼。
萧衍聊完,还亲自起身给赵绩拍了拍衣角。
赵绩说:“殿下该多保重身子。”
萧衍脸上露笑,他凝视着赵绩:“我会的,我会为了先生注意身体,以后,我还要请先生继续帮我呢。”
临走前,萧衍看了方廷浩一眼。
方廷浩登时大怒,等萧衍一走,就对赵绩说:“大兄!这七殿下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他的那幅柔弱样子给骗了。我看他眼神古怪!他!他很有可能对你有不轨之心!你别帮他了,好不好?”
但是赵绩却并不听,他看着萧衍离去的方向沉思。
方廷浩见状更加生气,一把抓住了赵绩的手:“大兄!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