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
“别紧张。”张医生说,“我是医生,他只是我的病人在陈述病情而已,是不是?”
“是、是……”陶函咽了口口水,“您说的对。”
张医生看他不自在,也不把话题继续引了:“好了,叫醒他吧,这几天似乎工作强度增加一直没好好睡觉。”
“好好睡觉对他来说还挺奢侈的。”陶函走到椅子边,给他把身上搭着的被子掀开一点,柔声道,“起来了哥哥。”
徐以青这次睡得有点熟,可能是最近累的。陶函在他旁边坐了会,一边撩他头发,一边抚摸他额头。
撩了几次,徐以青抬起手,闭着眼把陶函的手捂在了自己额头上。
“醒了?”陶函说。
“嗯。”徐以青还是闭着眼开口,“几点了。”
“快六点了。”陶函说。
“起来了。”徐以青睁开眼,从半靠的椅子上爬起来。
“每次起床前先鼓励自己一下。”陶函笑道。“还挺有效果?”
“是么?”徐以青双眼有点迷茫,“……我有吗?”
“回家了哥哥。”陶函说。
“好。”徐以青点点头。
……
白色情人的当天,徐以青没有什么额外的行程,就是普通练舞练歌和体能训练。陶函也早早结束了课程,告诉徐以青这个饭店的地址。
不得不说,随心馆是个非常适合他们艺人吃饭的地方,陶函甚至还有点怀疑这地方是不是就是准备接待他们艺人设计的。店的地方就在商场不显眼处,停车场出来之后直接可以进门,哪怕有偷拍的狗仔都拍不到,更别说里面的包间了。
徐以青到的时候,戴着口罩和帽子进了门,门口的服务员彬彬有礼问:“先生预定过吗?”
“嗯,姓陶。”徐以青说。
“里面请。”
徐以青被引进了一个包间,里面环境昏暗,只有面前椅子和厨师的料理台上有两盏灯照着,还颇有一种舞台上的感觉。
左右都没有人,陶函也不在里面。
徐以青拉开椅子坐下来,长腿一跨坐下,掏出手机准备找陶函。却感觉有人从后面单手搂住了他脖子,陶函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脸:“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徐以青侧头拉住他的手,“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还挺不错。”
“同学开的。”陶函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两人坐定了,陶函指指前面,“等会厨师就会在这里烹饪,我们能看见全过程。”
“很有意思啊。”徐以青单手撑着头,“我午饭都没好好吃,听你说晚上有吃的,就等这一顿了。厨师呢?”
“来了。”陶函说着,把面前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到他酒杯里,“先尝尝这个。”
过了一会,来了个厨师。
这种形式大于味道的晚餐,其实一开始徐以青并没有抱什么希望,陶函既然有心给他准备过白色情人节,他已经很满足了。
但没想到,前菜和酒都还不错。
“怎么样?”陶函问。
“真的不错。”徐以青晃晃酒杯,他以前也做客过不少的美食综艺,什么米其林,什么全国最棒,全国第一的美食,徐以青吃过数不胜数,多数不好吃还需要作出非常夸张的表演。
这次本来也做好了这种准备,没想到还挺让他满意的。
他不由得开始期待后面的菜品,拿起桌上的一张菜单看:“接下来是……”
他话还没说完,陶函就挪动椅子站起来。
徐以青:“?”
陶函绕过桌子走到了后面,然后面前的厨师让位。陶函边系围裙在细腰上,边看着徐以青走到了台前。
他前倾身体,双手撑着台面看向徐以青:“惊喜吗?”
徐以青微微抬眉,手捏住高脚杯的腿,端过来抿了一口:“……我太惊喜了。”
“我找厨师学了两天,技术是真的不行。”陶函单手背在自己身后,嘴上这么说,手术的动作却行云流水的漂亮。牛排的香气慢慢飘出,徐以青感觉自己彻底饿了。
“如果不好吃。”陶函把牛排用钳子捏着锁边,单手叉腰问道,“你会打我吗?”
“不会。”徐以青笑道。
“忘了,你是影帝。”陶函接过厨师递给的盘子,把煎好的牛排放上,“不好吃也能给我演的好吃。”
徐以青双手交叉垫到下巴上,垂眼看着这一盘牛排:“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切下一片送入嘴里,咀嚼两下,抬起一边眉毛:“……”
“怎么样?”陶函问。
“非常非常好吃。”徐以青说,“不是你在我面前做的,我都不敢相信。”
陶函立刻开心道:“你别骗我!啊!”
徐以青插起一片,送到面前人的嘴里,陶函马上抿着嘴点头:“我做的!!”
“嗯。”徐以青应了一声。
后面的菜陶函自己可以应付,就不需要厨师站在旁边指点了。陶函在厨师出了房间之后,慢慢做他新学的主食,一边问道:“怎么样,开心吗?”
“当然开心。”徐以青说,“希望某人以后在自己家里厨房也能这么干。”
“啊……那太累了,我还要洗碗擦锅,也没有这好酒。”陶函端起醒酒器,给徐以青的杯子里添酒,“饶了我吧。”
“白色情人节限定咯?”徐以青笑道。
“对。”陶函说,“珍惜吧哥哥。”
徐以青从下方提出一个袋子,放到桌面上:“你要的椰子。”
“真买了?”陶函愣了一下,“我随口说说的。”
“那我就随便当真一下。”徐以青说,“买了鞋你能运动了吗,你好久没去慢跑打篮球了吧?”
“动动动。”陶函说着打开了盒盖。
黑色的鞋子躺在里面,陶函刚拿起一只,就听见“叮叮”了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鞋子里掉落了下去,掉到了鞋盒底部。
头上的灯光直射,照得盒子里什么偏光。
陶函手指在鞋盒边顿了顿:“……戒指?”
“噗。”徐以青摇摇头,“你翻翻。”
陶函狐疑地翻着,摸到了鞋盒下面一个硬质的金属感东西。他拿出来放在手中一看。
“耳钉?”陶函说。
“嗯。”徐以青点头,“你很早就打了耳洞吧,这几年不戴,有没有堵上?”
“不知道,不过。”陶函抬起手来,“这个可太漂亮了吧。”
简约大气的款式,是徐以青的审美。
陶函捏着看了会,忽然想到什么,他看向了徐以青。
徐以青像是马上读出了他的心思,侧过脸,在他的耳垂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陶函其实在刚刚亲他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这个耳钉了。但是徐以青职业需要,经常也会在各个场合配合造型跟换耳钉。
在平时倒是很少戴。
陶函本来还以为这是他今天的造型而已,但他看见之后也有些喜欢,亲完他的脸颊,嘴唇还蹭到了这个耳钉一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
陶函小心收起来,把做好的食物乘入盘子,没有了厨师在旁边,陶函乘出来的东西颜值就下降了很多。徐以青拿过来后,还要用纸巾和筷子给他修饰一下摆盘。
“……还是你弄得好看。”陶函伸出手指看自己手,“我这手也太不巧了。”
他把手放到徐以青面前,两人从小就爱用手比大小,徐以青的手掌比他大,手指比他长上一截,所以此刻,徐以青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把他的手和他合在一起。
陶函眼疾手快,捏住了他的手腕。
徐以青还在愣着的时候,陶函在他的手指上一抓。徐以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套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陶函翻过他的手腕一扣,表带就被扣结实了。
“礼尚往来,哥哥。”陶函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给你准备了一顿晚餐吧。”
徐以青低头看了几眼,表盘上六和五的位置用两颗钻镶嵌出来,其他用碎钻装饰了一整圈。
六点二十五,六二五,陶函的生日。
徐以青笑得耸了肩膀:“陶老师这个表真是破费了啊,还是定制版……”
“徐老师不破费啊。”陶函指指自己耳朵。
“是啊,都是独一无二的。”陶函说着低下头,“徐老师,还有道甜品呢。”
这顿饭吃到晚上,两个人酒足饭饱后,陶函收了工,准备去和林也道谢。
“我也去吧。”徐以青说。
“你……”陶函连忙道,“你就别了吧,一会认出你来。”
“认出就认出了吧,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说了么。”
陶函看着他,抬手摸他额头,笑道:“喝几杯红酒就说胡话了,酒量这么差了啊哥哥,这是能说的么。”
“怎么不能说了。”徐以青把他手拉下来贴着脸,他的脸因为酒精温度有些高,陶函的手冰凉,贴着还挺舒服,徐以青蹭了蹭,垂眼道,“怎么不能说了,为什么不能说了。”
“不是因为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不能说。”陶函凑过去蹭蹭他的鼻尖,“我这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吗?”
徐以青松开他的手,把下巴上的口罩拉上,戴上棒球帽:“那我去车里等你。”
他刚说完,陶函和他走到门口,迎面就看见了林也。
“陶函。”林也走过来看见已经全副武装的徐以青,似乎也没料到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他们两个人,目光在徐以青的身上来回扫过,向陶函道,“你们吃完了?哎你真是的,不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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