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雀
舒瑾文难耐地高亢呻吟,声音绵软诱人。
陆飞驰终于忍受不住,用力冲撞进去,舒瑾文被抓着,无处可逃,只能失神地颤抖,后穴溢出大片黏湿的体液。
生殖腔早已微微张开,邀请alpha的进入。
舒瑾文整个人是完全展开的状态,哪怕陆飞驰这会儿真的撞进来,标记了他,他恐怕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可陆飞驰竟然忍住了,他咬住他的腺体,慢慢向里面注入信息素,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脊。
舒瑾文已经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不满地用下身磨蹭他的腰,大腿张开,后穴仍然源源不断流出体液,暗示意味很明显。
陆飞驰咬牙切齿地望着他:“别找死。”
他费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顶进去,等那个该死的春天到来。
可舒瑾文并不放过他。
舒瑾文翻过身,顺着他的身体向下舔舐,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将性器夹在饱胀绵软的双乳间,握着自己的乳房,难耐地上下磨蹭。
他低声哭泣,说你进来,进来呀。
喜欢我的乳房也好,下身也好,呻吟也好。
你只看着我。
我只要你现在是看着我的。
第24章
陆飞驰又带舒瑾文去了私人医院。
还是那个白胡子老头,一边做检查一边摇头,严厉地问他们的同房频率。
舒瑾文都快钻到地缝里去了。
陆飞驰一脸坦荡:“怎么了?”
“慢性标记紊乱会根据omega的性激素指标而变化,”白胡子老头毫不客气地说,“病人的性激素水平在omega里本来就属于偏高的,你作为alpha,有义务节制自己,维持omega身体性激素水平的稳定。”
陆飞驰没反驳,站在前面乖乖挨骂。
舒瑾文想起自己昨夜情欲上头,主动缠着陆飞驰求欢的样子,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昨晚陆飞驰差点就标记了他,后来狼狈地冲去洗手间冲凉,才勉强熬过去。
“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周最多只能同房一次,”老头在病历本上刷刷地写,“还有,白天尽量减少见面的次数,避免性激素分泌过多,破坏身体激素平衡。”
陆飞驰居然说:“可我忍不住。”
舒瑾文使劲儿踹了他一脚。
陆飞驰撇了撇嘴,一脸的无辜。
“忍不住也得忍,”老头儿瞪陆飞驰,“三个月的工夫都等不及,还想着当父亲?”
听到“父亲”两个字,陆飞驰忽然安静下来。
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点类似于紧张和慎重的神情。
那种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散发着青柠香气的沉稳。
陆飞驰不得不解开了对舒瑾文的禁锢,他问他想去哪儿。
按照医生的说法,两个人白天最好是见不到面,这样有利于性激素稳定。
舒瑾文想了想,道:“我想去蛋糕店当店员。”
来A城时逛的最多的那家蛋糕店,离陆氏有三个街区,也是舒瑾文被陆城撞掉巧克力慕斯蛋糕的那家,最近正好在招店员。
陆飞驰果然皱起了眉头:“蛋糕店来来往往人多,又累,去了做什么。”
舒瑾文只是简单地说:“我觉得挺好的。”
很多表面上看温柔好说话的人,其实骨子里非常固执,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陆飞驰无奈,臭着脸让李秘书送他去蛋糕店应聘。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楼下,看舒瑾文上车,温和地对李秘书笑,心里挠得快跟猫爪一样了。
为什么他能表现得这么洒脱?!
好像对和他分开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陆飞驰没有太多挫折的经历,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成,没有例外。
可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一点点的怀疑。
怀疑自己在那个人的心里,到底有多少分的重量。
舒瑾文的应聘过程异常顺利。
起先店长有些嫌他瘦弱,担心他干不了活。
随后李秘书推门进来,拉着店长在后厨低声说了几句,等再出来时,店长笑容满面地宣布他被录用了。
舒瑾文有些无奈,但李秘书也只是尽了份内的职责,他一向不会去为难无关的人。
他的工作是收银,工作日生意并不繁忙,偶尔帮蛋糕师搬新到的面粉鲜奶之类。
店里的员工并不多,原先只有店长、一个收银员、一个蛋糕师。
原本的收银员回家照顾父母了,这才想要招一个店员。
然而舒瑾文上班第二天,店里突然又多招了一个。
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叫苏愿,人很机灵,嘴巴也甜。
一来就亲亲热热地管舒瑾文叫哥,跑前跑后地帮他搬东西,见到他弯腰捡东西,一个箭步就冲过来了。
有alpha结账的时候突然问舒瑾文要联系方式,苏愿就不会不动声色地把话头接过去,笑眯眯地说:“哥您要我的呗,我也是个正值芳龄的omega呢。”
舒瑾文就有些起疑心。
他趁店长不注意去翻看了苏愿的应聘简历,看到上面赫然写着毕业院校S大,主修专业金融,辅修法律。
S大是本省最好的大学,在全国排名前三。
S大的金融系高材生来蛋糕店当店员,开什么玩笑?!
他拿着简历去质问苏愿。
苏愿脸不红心不跳:“我这不刚毕业吗,出来打打工增长增长社会阅历,蛮好的呀。”
舒瑾文无话可说。
就像他没办法去为难李秘书一样,他也同样没办法对奉命办事的苏愿说出太狠的话来。
舒瑾文是上午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下班。
每天下午五点,陆飞驰准时开车来接他。
有了医生的警告,陆飞驰就不大敢对他动手动脚。
眼神却不收敛,目光从见到他开始就赤裸裸地咬在他身上,像是要把白天没看的都补回来。
舒瑾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晚上睡觉前免不了被他抱着又亲又摸,嗅他腺体上的木槿花香气。
可竟然也只是亲亲摸摸,什么都没做。
好几次舒瑾文都忍不住了,说要不就做呗,反正一周一次。
陆飞驰就只是摇头。
后来舒瑾文逼问他,他才小声说:“我想留到周日……一周就一次,周日离下周近一点。如果是周三或者周四的话,离下周还要好久……”
像个被父母勒令一周只能吃一次糖的小男孩。
舒瑾文哭笑不得。
但真到了周日早晨,他竟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整整六天了呢……
苏愿有点好奇地问他:“今天有约会?”
舒瑾文摇摇头,心里也不由笑自己被陆飞驰带幼稚了,居然上班的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整理好衣服,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连忙抬起头:“欢迎光临。”
来的人让他有些意外。
施冠宇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微笑道:“早。”
第25章
仔细看的话施冠宇的笑容有点勉强,有点冷。
舒瑾文没什么表情,事实上他和陆家绝大部分亲友都没什么交情,只是见过面的关系罢了。
施冠宇夹了两块面包,心不在焉地结账,欲言又止。
舒瑾文并没有什么主动替人解难的善心,平静地打包好食物,推了过去:“欢迎下次光临。”
施冠宇退无可退:“你……这会儿有空吗,我有事要说。”
舒瑾文没有立刻回答。
“现在是我们的上班时间,”苏愿把话头接了过去,笑容可爱,“先生有什么事的话,下班后再来哦。”
施冠宇仍然盯着舒瑾文,仿佛没有听到苏愿的话:“就一会儿,很重要。”
苏愿插话道:“先生……”
“我没有在和你说话,”施冠宇漠然道,“闭嘴。”
这话说得重了。
然而苏愿竟还是八面玲珑的模样,笑容不改:“您客气了,有任何需求我们都可以提供帮助哦。”
舒瑾文不由得多看了苏愿两眼。
他单知道这小孩成绩优异,聪明圆滑,但心理素质好到这份儿上,显然很早就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了。
他不想把别人牵扯进来,想了想,对施冠宇道:“去后厨说吧,面点师这会儿不在,后厨没人。”
苏愿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
他安抚道:“没事。”
他知道苏愿想说什么,苏愿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谁都没有说破。
后厨是一个十几平米的隔间,井然有序地陈列着烤箱、案板、冰箱、洗手池。
舒瑾文接过施冠宇递来的一张照片。
昏暗的路灯,树影半明半昧,高大的年轻男人,怀中搂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尽管光线模糊,还是能清晰地辨别出年轻男人就是陆飞驰。
舒瑾文心中一紧。
随即又松了下来。
怀中的人则因为被陆飞驰的身体挡着,看不见脸。
舒瑾文镇定地把照片还给他:“什么意思?”
“有人把这张照片寄给我,”施冠宇脸色难看,“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雨竹的婚事一直没有敲定,也是因为一直是我那傻妹妹单方面喜欢陆飞驰……可上次晚宴,陆飞驰明明说自己没有恋人的。”
舒瑾文点头:“确实是这样。”
“我们施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绝不会做卖女儿求荣的事,”施冠宇咬牙道,“我以为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们不会容许雨竹嫁过去守活寡,我也是以为陆飞驰单身,才一直没有阻止她。”
施雨竹天天往陆氏跑,早已在圈子里闹得人尽皆知。
舒瑾文又点头:“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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