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雀
他惊恐地把陆飞驰的头往外推,陆飞驰倒是出来了,却并不收敛,反而把自己裤子拉链解开了。
勃发的硬物跳出来,意图明显地顶着舒瑾文的大腿。
即便隔着牛仔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硬。
舒瑾文明白过来,僵住了。
外面女佣见没人回应,奇怪地又走近了些:“是小少爷吗?”
舒瑾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心如死灰。
他解开拉链,拉下内裤,双臂抱着继子的脖颈,低声呜咽着,颤抖着在硬物上坐了下去。
细瘦柔软的腰肢被继子强迫着前后晃动,像最低贱的妓女那样辗转迎合,主动求欢。
因为进入的胀痛和耻感而浑身颤抖。
陆飞驰这才施施然对门外道:“没事,刚才有个茶杯倒了,您忙您的。”
女佣答应着,慢慢地走远了。
他低声在舒瑾文耳旁调笑:“紧张什么,门刚才就被我锁上了。”
他轻啄舒瑾文的面颊,右手抚摩他的白软腰肢,发出满足的喟叹。
舒瑾文却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哽咽着,低声哭泣,根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见陆城的相框和牌位,这让他万分羞耻万分负罪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哭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小声。
陆飞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怎么……”
舒瑾文哭得岔了气。
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无力地瘫倒在继子怀中。
舒瑾文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分化的时候。
那是在成为陆城的病人后不久后,因为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临床数据,父母的存款又支撑不起长时间的住院,陆城就时常将他带回家。
那时陆飞驰和陆城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陆城因为忙于工作,和陆飞驰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密。
一般的omega分化都比alpha要早,omega十四五岁就会分化,而alpha一般会到十七八岁。
舒瑾文却因为吸收慢,营养不良,一直到十七岁还没分化。
某天晚上他照例跟陆城回家,九点多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急诊病人,陆城不得不急匆匆走了,临走前照例叮嘱他把记录仪打开,按时吃药,按时睡觉。
舒瑾文一一答应了。
陆飞驰还没回来,据说是学校有考试。
他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到一半,忽然热醒了。
身体好热。
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热烘烘的,又像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奇怪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尿尿的地方突然麻痒难耐。
与此同时,身体里似乎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某种香气。
淡淡的,什么花的香味。
他夹着腿,想把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下身的麻痒却愈演愈烈。
他吓坏了,挣扎着从床上摔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洗澡。
身体不舒服一定是因为身上有了脏东西,洗干净就好了。
陆家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客厅旁边,一间在陆飞驰的房间。
舒瑾文脑子被烧得难以思考,他迷迷糊糊按印象找,挣扎着转了几个弯,彻底晕了。
身体的不适让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和克制,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几个房间又出来,终于看到了花洒和水龙头。
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忙乱地脱了衣服,冲过去打开花洒,被冷水激得一颤。
随后冷水慢慢变成温水,又变成热水。
身上的不适却仍然没有消退。
他侧躺在地上,任由花洒溅在自己脸上,浑身颤抖,对自己的异常毫无办法。
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得绝症的人死前都是这种感觉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
片刻后,脚步声停在门口。
少年声音僵硬:“谁准你在我房间里洗澡的。”
舒瑾文勉强睁开眼,却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隐约感觉熟悉。
陆飞驰一面是恼怒,另一面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
舒瑾文没有任何解释的力气,他微微张着嘴,身体瘫软,像一条濒死的鱼。
片刻后,忽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舒瑾文十七岁,但个头并没有发育良好的陆飞驰高,甚至比陆飞驰还矮了一个头,体重也只是普通初中女生的体重。
他被扔到床上,毛巾粗暴地在身体上擦拭。
擦到胸前的时候,胸前似乎比往常更加敏感,一点点摩擦都感觉酥痒和疼痛。
舒瑾文有些吃痛,抱住胸:“痛……”
少年僵了僵,语气别扭:“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胸这么大还这么软……你……”
他还没到分化的年纪,闻不到空气中的信息素,但学校的性教育课程一直有上。
从面前人的表现来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不敢置信地说,“你……分化了?你是Omega?”
心中暗骂陆城糊涂,居然把一个即将分化的Omega天天往家带。
舒瑾文瘫软在床上,无力回答他。
陆飞驰知道家里有抑制剂,这就是家里有医生的好处,即便家里没有omega,药剂总是不缺的。
他想去陆城书房拿,刚一转身,后腰就被抱住了。
舒瑾文上身软软地贴着他:“要摸……”
尽管知道这是omega的性征所致,陆飞驰还是身体一僵。
他勉强把意识不清的人按回床上,舒瑾文却又蹭了上来,手臂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猫咪一般在他身上上下轻蹭,发出舒服的嘤咛。
陆飞驰还没有分化,身体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勉强抽身去取了抑制剂,回来时却发现舒瑾文抱着他的被子,双腿夹住被单,一边磨蹭一边难耐地呻吟。
陆飞驰脸都黑了。
他有洁癖,平时是绝对不准别人进自己房间的,包括陆城,何况是外人。
他狠狠地把舒瑾文翻过来,将抑制剂注入腺体。
舒瑾文逐渐安静下来,因为疲累而睡着了。
陆飞驰脸色臭得要命,他想把舒瑾文丢出去,然后叫佣人来把床和浴室通通换过,一点脏东西都不准留。
却鬼使神差地把睡着的人翻了过来。
舒瑾文毫无所觉,身体绵软,手臂搭在胸前,堪堪遮住了胸前粉色的凸起。
陆飞驰沉默着,关了灯,又折返回来。
在幽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一点皎洁的月光。
他轻轻把舒瑾文的手臂拿开了,舒瑾文无知无觉,乖顺柔软,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陆飞驰盯着白皙的小山包上,柔软的粉色乳尖。
他从来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高傲而矜持,不会向那些柔弱的omega投以半点目光。
那些omega注定柔弱,无能,将来只能相夫教子,成为alpha的附庸。
身边的男同学偶尔会聚在一起讨论学校里哪个omega胸大,哪个omega声音好听,一看就很会浪叫,他从来都对此很漠然,觉得这是人类最低贱的生物本能在作祟。
他绝不会被这种低级的欲望支配。
可此刻,他却像最卑劣的偷窥者那样,无耻地趁人之危,肆意意淫一个omega的身体。
他感到羞耻,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把手伸进了裤子,并不熟练地撸动。
一阵难耐的低喘后,看着面前洁白无瑕的身体射了出来。
第17章
舒瑾文病了一周。
先是发烧,然后低烧变成高烧,高烧变成昏迷不醒。
昏迷中他接连不断地做梦,梦境光怪陆离,偶尔梦到儿时的渔村,偶尔梦到医院,偶尔突然梦到自己在陆家祠堂里,香烛倒塌,火势迅速蔓延,顷刻间烧塌了整座陆家老宅,也把陆城的遗像烧成灰烬。
陆城在相框里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责怪,仍然是微笑的模样。
梦里也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最经常梦见的是一个模糊的剪影,少年的身体舒展颀长,坐在阳台上读一本厚厚的商业杂志,偶尔把一两个陌生的词汇念出声来。
他隐约觉得那声音熟悉。
身后大火熊熊,他拼命向少年奔跑,却怎么也跑不近。
不管怎么伸出手够,总是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磨砂窗,少年听不到他的呼喊,也从来不曾吝啬向这边看上一看。
他被大火吞噬。
掉进漩涡。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A城自那日后一直在下雨,整座城市阴沉潮湿,街头巷尾雨声淅沥,像是婴儿被捂紧了嘴巴,喤喤哭泣。
舒瑾文的身体一直到天气转好才逐渐好转。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里,窗外阳光明媚。
右手被男人双手合掌,牢牢地抓在手心。
挣了下,竟然抽不动。
他一动,身旁的年轻男人就醒了。
陆飞驰睁开眼,见他醒了,慌忙要去叫医生。
“不用,”舒瑾文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哑了,大概是梦里哭泣的缘故,补充道,“我没事。”
陆飞驰下巴上都是青茬,眼睛里是熬夜留下的红血丝,头发乱七八糟,整个人疲惫又颓废。
像刚被押着在煤厂挖了三天三夜的煤。
舒瑾文想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一笑,陆飞驰更紧张了。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陆飞驰局促地望着他,双手仍然牢牢握着他的手,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还是想喝粥,吃饭,上厕所……不对不对,医生说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吃米饭,只能吃流食……”
“我昏迷了几天?”舒瑾文平静地打断他。
“七天,”陆飞驰小心翼翼地说,“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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