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失忆了
阎忱皱了皱眉,林漳这么忙,狗比老阎闲出屁也不来公司看看林漳?果然是渣男!
“林漳午饭吃了吗?”
“还没有,正准备吃,又被叫去开会了。”这是常事,虽然阎少以前有交代他们这些秘书,让他们每天提醒林总吃饭,但林总忙起来根本不会听。
果然,他就知道!
阎忱记得念高中时,林漳就是这样,一学习就异常忘我,经常忘记吃饭,后来还是被他逼着去食堂吃饭,不过即便林漳不说,浑身也会透露出焦急。
那会儿他刚到城里的学校,一下从以前学校的第一名变成吊车尾,实在很难接受,特别是英语口语,他根本说不好,连普通话都带着浓浓的乡音,一开口就会惹人发笑。
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比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一点点弥补差距。后来阎忱不再逼他去食堂,而是帮他从食堂带吃的,有时候林漳学得忘我,他甚至还能体会一把投喂的乐趣。
“钱秘书,林总不在吗”相貌英俊的青年敲了敲门,询问道。
阎忱的瞳孔骤然紧缩,如临大敌,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条还未拆封的领带,正好是林漳喜欢的那个牌子,他要送林漳领带?他想做什么?拴住林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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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林总正在开会。”钱秘书说。
阎忱冷着脸开口,“你是谁?”
青年心里一哆嗦,赶紧回答:“您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秘书李扬。”
“阎少,林总从前的生活秘书,准备离职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带小李,今天小李是去帮林总取领带的,林总晚上还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钱秘书跟着林漳的时间不短,察言观色的本事十分熟练,哪里看不出阎忱这是误会李扬的身份吃醋了,赶紧解释道。
听钱秘书这么一说,阎忱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看李扬的目光依旧不善,找个秘书而已,做什么要找这种帅小伙,虽然没有他帅,但李扬刚出校园,胜在年轻,现在不正流行什么小奶狗吗。
李扬被阎忱看得战战兢兢,脸上的笑容僵硬,钱秘书赶紧让他把东西放下,回办公室去做事。
好在阎大少爷没有明目张胆的为难他这个小实习生。
阎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问钱秘书,“你们林总选秘书还要看脸吗?”
“当然没有,小李是名校出来的,人踏实肯干,林总招人自然是以能力和人品为重。”钱秘书赶紧替林总解释道。
阎忱睨了他一眼,没说话,这一眼直把钱秘书看得额头上冒冷汗,干巴巴地笑了笑。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漳终于在下属的簇拥下走进办公室,他扯了扯领结让,让自己缓口气,侧着头,眉目冷峻,神情严肃,和秘书交代事情。
“是,林总。”
“林总,常总一直在休息室等您。”
林漳蹙了蹙眉,眼底浮起冷漠的讥讽,“那就让他等着吧,鼎业不缺他一口茶水。”
等所有人散去,林漳走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阎忱正双眼放光地盯着他,他还没问阎忱怎么会来,阎忱就先一步,激动地大步走上前,撑着他面前的办公桌说:“林漳,你好帅啊!”
“怎么办?我觉得我心跳得好快,我要被你迷死了!”阎忱一本正经地说着肉麻的话,可他闪闪发光的眼睛让林漳无法怀疑他的赤诚。
“你太夸张了,我什么也没做。”林漳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睫。
阎忱忽然伸手抓起林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目光坦率而热烈,紧盯着他说:“我没有夸张,我说的都是真的。”
掌心下剧烈的搏动,让林漳感到烫手,阎忱的心脏跳动得好快,像是鼓槌敲击在他的手掌上。
林漳缩了缩手,想要抽回手,他有点招架不住。
“是不是跳得超快?”阎忱眉目舒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灿若骄阳。
林漳怔在原地,手指微微蜷缩,含糊地回答:“嗯……嗯。”
“对了,我给你带了午饭,这个汤超好喝,应该还没有凉。”阎忱松开他的手去开保温桶,保温桶的质量很好,放了这么久,里面的饭菜也还是热腾腾的。
胃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林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作者有话要说: 腱鞘炎犯了,手疼得厉害一直贴着膏药,然后过敏了!特别痒,太倒霉了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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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快坐下,中午我在爸妈那儿吃的饭,当时吃到这个就觉得味道超好,特别想让你尝尝,你试试。”阎忱眼神热切地望着林漳。
他坐在旁边絮絮叨叨地和林漳说着话,林漳一点儿都不觉得吵闹,胸口反倒是被热水充盈,蒸腾起水汽,让他眼眶有些泛热。
“好吃吗?”阎忱期待地望着林漳。
林漳点点头,“好吃。”
“嘿嘿,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 。”阎忱咧嘴一笑,末了又有几分羞涩地盯着林漳,“那……你不给我一个奖励吗?”
林漳一脸迷茫,直愣愣地问:“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我要的东西不用你买。”阎忱眨了眨眼睛,试图暗示林漳。
“什么?”林漳面露不解,他是真的没有意会到阎忱的意思。
阎忱实在没料到林漳和他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只能明示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巴。
这下林漳的脑回路终于和阎忱对上,嘴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咳……我嘴上有油。”
“我不介意啊,林漳~”阎忱晃了晃林漳的袖子,喊林漳的语调那叫一个洪湖水浪打浪。
林漳的眼皮微跳,依旧不为所动。阎忱整个人腻在林漳的身上,“林漳,乖乖,哥哥,老公~”
林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跳起来,“别乱喊。”
阎忱不依不饶地扒着他,故意在他耳边:“老公老公老~公~”
这可真是要命了,林漳赶紧捂住阎忱乱喊的嘴巴,他实在受不了一米九的阎忱跟夜店里的母零一样掐着嗓子叫老公。
对上阎忱干净明亮的眼睛,林漳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热恋时,好似被蛊惑一般,低下头珍重地在阎忱眉心落下一吻。
这个吻虽然没有落在唇上,但似乎比那样更加让阎忱心动,可心动归心动,阎忱一日比一日贪婪的心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他趁林漳不注意一把拉下林漳捂着他嘴巴的手,猛地亲上去,林漳猝不及防往后倒去。
沙发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只有一条白皙修长的手臂伸出来抓住沙发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攥紧椅背,片刻后那只手被拉下去环上阎忱的脖颈。
“唔……阎忱,够了……放开我……”林漳得到片刻的喘息后,拍拍阎忱的后背。
可阎忱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又低下头去亲他,阎忱不得章法,全凭心念行动,像只粘人的小狗。
“阎忱,别……”林漳被他亲得有点痒,侧头躲开。
阎忱撑着林漳身后的沙发,黑碌碌的眼睛委屈地盯着他,“为什么他能亲,我不能?”
林漳突然被堵了一下,他又不能告诉阎忱他们俩已经离婚当然不能亲,只能含糊地回答:“没有,别说得我像是出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