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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

作者:清麓 时间:2020-11-14 19:29:34 标签:甜文 娱乐圈 强强 豪门世家

  外面传言阎导和他先生感情不和什么的果然都是胡说八道!她们就没见过这么能吃醋的男人!
  吃午饭时,林漳仍旧有点心不在焉,阎忱在旁边一直给他夹菜,一回神,就看见自己的碗堆成了一个小山,“够了,我吃不下这么多。”
  “你太瘦了,尽量多吃点,吃不下的留给我。”阎忱眼见着林漳一日比一日消瘦,心疼得不行,只想赶紧把他养胖点。
  “阎导居然会吃林哥的剩饭。”路知夏一脸诧异。
  井行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这有什么,我不是也吃过你的剩饭吗?”
  一句话引来桌上几人打趣的眼神,路知夏红了耳朵,“那明明是你不够吃。”
  “好,是我不够吃,擅自吃你碗里的。”井行附和道,他这么一说,路知夏的耳朵就更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结婚的是你们呢,大中午的这么腻歪。”谢游剥了一个虾放进付锦鸣碗里。
  虞丹岑揶揄道:“火气这么大,昨晚洞房火没消下去吗?”
  □□就开车,付锦鸣差点被呛到,谢游倒是正大光明地说:“可别提了,结婚累死个人,昨晚挨个儿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些家伙送回房间,我们俩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那你们俩可真够惨的,估摸着只有阎导的新郎官当爽了吧。”虞丹岑笑道。
  回忆起昨晚的糗事,阎忱耳朵尖通红,端起水杯灌下一杯,没有接话。
  傍晚林漳和阎忱提着伴手礼回到家中,林漳脱下外套,将脏衣服拿出来放进洗衣机里,需要送去洗的挂在衣架上,明天阿姨会过来。
  走进洗衣房,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林漳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打过来的居然是阎老太太,她找自己做什么?
  大概是打来叫自己劝阎忱的,虽然阎忱没有说那天和老爷子老太太最后闹成什么样了,不过林漳基本也能猜到,估摸着是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他按下接听键:“喂,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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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林漳如何也没有料想到, 阎忱居然会和阎老爷子他们决裂,老太太尖锐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可这声音又好似离他很远,嗡嗡嗡的听不真切。
  “林漳,林漳!”
  老太太气急败坏地连喊好几声,终于将林漳的魂儿给叫回来。
  “哦,奶奶您说。”
  “和我打电话也能走神,你是不是瞧着忱忱为了你和我们闹翻了,心里很得意啊?我告诉你林漳, 你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们阎家,忱忱要是真和他爷爷闹翻了,你可没好果子吃。”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话持续不断从电话那头传来。
  见林漳不说话, 老太太以为自己镇住了他, 颐指气使地说:“你嫁到我们阎家这么多年, 我们也没指望过你什么,现在是该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老爷子在气头上, 闹着要将阎家留给周赟,周赟再好也不姓阎, 我是不可能眼瞧着老爷子将属于忱忱的东西给外人的,你也听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了吧?”
  “你不是爱财吗,这阎家要是给了周赟,你这么多年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威逼利诱,真不愧是阎老太太。
  要是换做别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但林漳连辞职信都递上去了, 又怎么会在意阎家最后落到谁手里。
  他斟酌着回答:“我会和阎忱谈。”
  老太太冷哼一声,果然是个贪财的,也就她那个单纯的孙子,傻乎乎的相信林漳对他是真心的。
  “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后,老太太便直接挂断电话。
  刚结束通话,阎忱就走了过来,“很多吗?怎么洗这么久?”
  林漳将手机揣进兜里,“没有,刚接了一个电话。”
  阎忱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有追问,上前和林漳一起洗衣服。
  “深色和浅色的衣服要分开洗。”林漳见他一股脑全扔进洗衣机里,赶紧拿出来。
  “啊?是这样吗”阎忱没那么多讲究。
  大学住校的时候,他都是把脏衣服堆在一起,周末带回家,有佣人会洗干净,他洗衣服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来吧,你可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林漳将浅色的衣服从脏衣篮里拿出来放进洗衣机。
  “你是说阎老狗会做家务?”阎忱难以置信。
  “嗯。”林漳点了点头,倒洗衣液的手稍稍顿住,说起来,阎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的?
  好像不知不觉间,他们俩的角色开始调换。
  他们才搬出学校,在附近租房子时,都是林漳在做家务,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加深了林炎对阎忱的厌恶,认为阎忱心安理得的把林漳当做下人使唤。
  但其实林漳自己很清楚,这是阎忱的温柔,他无法告诉林炎这些关于他内心的东西。
  不管是他和阎忱谈恋爱之前,还是谈恋爱之后,他对阎家都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阎士煊他们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是不知所措,想要报答他们,可他只是个学生,没有钱,也没有能力,他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填补这种焦虑。
  特别是他和阎忱在一起之后,他痛苦又快乐,愧疚又忐忑,他们出去约会,阎忱从来不让他掏钱,三五不时还会送他礼物,给他同学买奶茶蛋糕,或许对阎忱来说不值一提,可于林漳而言都是甜蜜的负担。
  他这种敏感的心思,被阎忱看出来了,故意由着自己帮他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这些都是林漳不用花钱就可以做到的,消减了不少他内心的压力。
  林漳想得正出神,阎忱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不行,我也要学做家务,我现在都会做饭了,别的也一定很快就能上手。”
  阎忱腻腻歪歪地从后面抱住林漳,将脑袋放在他的肩头,“哥哥,你教我。”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却倏然让林漳记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在浴室里,阎忱也是在他耳边说 :“哥,教教我……”
  呼吸陡然沉重起来,林漳稳住心神,白玉似的耳朵却泄露了他的心思,此刻宛如漂亮的红玛瑙,在阎忱面前直晃,阎忱迟钝地反应过来,环抱着他的手不由收紧,嘴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林漳灼热的耳朵,犬齿咬住发烫的耳廓,细细厮磨。
  “阎忱……”林漳的声音有点发抖。
  阎忱的唇在他耳后的红痣上流连,“哥,教教我。”
  洗衣机开始转动,发出轻微的响声,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林漳侧着头和阎忱忘情的亲吻,他身体深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直白而热切的诉说着他的渴求。
  阎忱的手捧着林漳的侧脸,将他更加用力的推向自己。
  傍晚的夕阳如同烈焰般烧灼着天空,而阎忱的吻却比那傍晚的夕阳更加猛烈的烧灼着林漳的每一寸皮肤。
  他被高高抛起又轻柔地接住,他像个婴孩沉睡在温暖的怀抱中。
  突然,林漳被抱起来放在正在转动的洗衣机上,他还未来得及适应,阎忱便俯下身去,一只手与林漳手指相扣,另一只手数过林漳腰腹的肌肉线条。
  林漳遽然绷紧全身,手指用力地与阎忱相扣,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喟叹。
  从洗衣房里胡闹完出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阎忱打电话叫人送些吃的过来,刚洗完澡出来,门铃便响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该睡觉的时间,林漳瘫在床上,深觉自己这两天过得有点堕落,心里有个小人局促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跃跃欲试去找点工作来做。
  到底没抵抗住自己近乎本能的工作欲,林漳给钱秘书发消息问他明天有什么工作安排。
  其实辞职信递上去后,他便开始进入工作交接的阶段,工作量急剧减少,要不然也不可能有时间陪阎忱参加完付锦鸣和谢游的婚礼后,还能在家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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