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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

作者:清麓 时间:2020-11-14 19:29:34 标签:甜文 娱乐圈 强强 豪门世家

  现在,阎忱只想把林炎有多远送多远,万一林炎哪天脑子又不好使, 再弄个李褚州,周褚州出来该怎么办?
  “你做什么?这会儿才六点。”林漳站在门口, 阎忱转身, 他便看清了阎忱手中的红本。
  顿时有点心虚。
  “做了个噩梦。”阎忱将结婚证重新放回保险箱里。
  “梦到什么了?”林漳试探道。
  阎忱拍拍睡衣上的皱褶,走向林漳,向来温暖的手, 这会儿居然有点凉,林漳不由握紧他的手。
  “看到林炎拿了一张你和齐褚州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 说齐褚州才是你的心上人, 让我为你好,就放手。”
  瞬息间,林漳的血液仿佛被冻住, 整张脸雪白,心跳骤然停止。
  “吓死我了,我就说我应该没那么傻逼,听信林炎的话。”阎忱转身抱住林漳,委委屈屈地说:“林炎怎么那么讨厌啊,白瞎了我逢年过节给他发的红包,可不少呢。”
  林炎虽然讨厌阎忱,讨厌阎家,但收压岁钱的时候,可半点不犹豫,他觉得林漳在阎家这么辛苦,自己拿点压岁钱理所应当,阎忱给他压岁钱是为了讨好他,他是林漳唯一的亲弟弟,阎忱本来就该讨好他。
  阎忱发红包时也大方,对阎曦和林炎一视同仁,林漳的弟弟就算是个讨厌鬼,也是他弟弟,没想到这么多年,喂出一头白眼狼。
  林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总不能告诉阎忱,对,你就是这么傻逼,听信了他的话。
  心脏重新恢复正常,林漳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有假的结婚证,还能糊弄阎忱一段时间。
  回忆起梦境,阎忱瘪了瘪嘴,忽然张口在林漳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林漳吃痛,皱起眉头,倒是没推开他。
  阎忱自己却舍不得了,他像只小狗崽一样舔了舔牙印,声音沉闷,带着鼻音:“你怎么对齐褚州笑得那么灿烂?”
  “不行,你不准对他笑!”阎忱抬手捧住林漳的脸,他感觉自己这会儿仿若一个柠檬精。
  “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也没再见过他,联系方式我都删干净了。”像是怕他不相信,林漳把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翻给阎忱看。
  “我相信你,你不用这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可一直黏在手机屏幕上挪不开。
  林漳忍俊不禁,和阎忱解释道:“那天是巧合,偶然在咖啡厅碰上,这么多年不见,就坐下来聊了几句。”
  阎忱嘟哝道:“和他久别重逢就那么让你开心吗?笑得可好看了,难怪那小子上赶着当小三。”
  林漳轻轻他弹了一下阎忱的额头说:“我不知道我当时有没有笑得很开心,如果真的笑了,那应该是因为当时我们俩在聊你。”
  “聊我?”阎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他还在吃醋呢,怎么突然来了个大转弯?
  “嗯。”林漳牵着他的手回卧室。
  “我们俩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大概聊了十分钟左右,我就离开了。”林漳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齐褚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耀眼夺目的林漳,“你和阎忱还在一起吗?”
  林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无名指上一枚婚戒闪着光,“嗯,我们结婚了。”
  齐褚州的眼睛被那枚戒指刺得生疼,又让他尴尬得手足无措,“是吗?恭喜。”
  他之前在国外时隐隐从朋友那边听说过林漳和阎忱结婚的事情,但他不确定,也不想确定,现在被林漳亲口告知后,齐褚州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林漳余情未了。
  他不想让自己难堪,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说:“你们结婚多久了?看来我还欠你们一分礼金。”
  “六年了。”林漳摩挲着自己的戒指,唇角微扬,“礼金就不必了。”
  “你结婚了吗?”
  “没有,我单身。”齐褚州的眼底浮起一丝期望,可他终归是失望了,林漳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平淡地说:“会找到的,你还年轻。”
  “那可不一定,也不是谁都像你和阎忱那样,认识的早,还能顺利走到结婚。”齐褚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只觉苦得要命。
  “我还记得情人节,别人送一捧花,他给你送一车花,害得好多对情侣当场分手。”说起这些事,齐褚州意外地历历在目。
  当时他只觉得阎忱是花花公子做派,浮夸又招摇,林漳肯定不会喜欢,出乎他意料的是林漳不仅喜欢,还亲了阎忱一下,这件事在学校论坛飘红挂了半个多月。
  林漳顺着他的话,回忆起来,这么细小的事情,他早就忘记了,听齐褚州这么一提,记忆翻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甜蜜,就是这天晚上,他和阎忱初尝雨露。
  齐褚州只是说了一件普通的事情,却见到林漳眉目舒朗,唇角噙起一抹笑意,眼瞳中跃动着熠熠生辉的光芒,令人心旌摇曳,呼吸停滞。
  “所以你是想起了你和阎老狗的第一次,才笑得那么开心?”阎忱心头骤然轻松的同时又生出一阵憋闷。
  他安慰自己,算了,吃自己的醋总比吃外面野男人的醋好。
  “都是你好吗。”林漳可不想刚把阎忱从一个醋桶里哄出来,下一秒就进了另一个醋桶。
  “不是我,不是我,我还是处-男呢!”阎忱坚决不承认。
  “赖皮。”林漳捏了捏他的脸。
  阎忱趁机偷亲他一口,眉开眼笑,林炎果然是胡说八道的,他哥明明爱他爱得不行。
  “没有什么白月光,我和齐褚州就是普通同学,念书时因为志趣相投,成为了朋友,可能是我比较迟钝,给了他和林炎一些错误的讯息,让他们误会了。”林漳对于朋友的相处认知,基本来源于阎忱。
  阎忱人缘好,朋友多,经常邀请朋友上家里玩,打游戏或者打球,也经常上朋友家去。
  他和齐褚州因为经常讨论学习上的事情,关系越来越好,所以在齐褚州知道他有一个弟弟,周末要去探望弟弟时,齐褚州说他也想去,林漳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后来林炎和齐褚州相处融洽,总是爱问他小齐哥怎么没来,林漳也不觉得齐褚州经常跟他过来探望林炎有什么不对劲。
  他和齐褚州之间完全没有暧-昧,连勾肩搭背都没有过,现在想来不仅是因为他不喜欢和人靠得太近,还可能是齐褚州故意避开了,所以当齐褚州和他告白时,林漳是迷茫且震惊的。
  他完全想不通林炎是怎么误会齐褚州是他的白月光心上人,单纯靠臆想吗?
  林漳转过身和阎忱面对面,认真地凝视着他说:“阎忱,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唯一,没有别人。”
  除了阎忱,还有谁能够叩开他的心门呢?
  林漳想不到。
  阎忱对他来说就是独一无二,最特别的存在。
  “哥!”阎忱一阵哽咽,猛地抱住林漳,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又在抱紧林漳的刹那坠落。
  “我也是,我最爱你了,没有人可以把我们拆散!”
  早晨六点钟,天刚蒙蒙亮,两人情绪激动了好一会儿,又躺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阎忱以为自己不会再做梦,没曾想,连睡回笼觉都不肯放过他。
  他看见阎老狗精神恍惚地在外面晃荡了很久才回家,林漳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阎忱心不在焉地换鞋,“嗯。”
  他宛如游魂般经过林漳身旁,林漳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有点累,先去洗澡了。”阎忱也没和林漳多说,径直往卧室走去。
  阎忱洗完澡出来,林漳直挺挺地坐在床上,问他今天去哪儿了,阎忱心不在焉,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漳,便敷衍地回答自己今天和于申洋出去了,擦着头发的他,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林漳脸色苍白如纸。
  吹干头发,林漳已经去书房办公,阎忱如释重负,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难以想象有一天他居然会躲避林漳。
  今天真的很累,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阎忱躺下后,给手机充电,正好看见一条消息提醒,点进去看了一眼,眉头紧锁,将添加好友申请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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