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鲜花美人
徐长明摇了摇头:“朗月是被保护着长大的,他却要在庞大家族中艰难求存,成熟得太早了,不得不防。”
莫晓棋没忍住,笑了出来:“听你这么说,他俩还挺互补,一个天真,一个精明,很般配啊。”
见徐长明面上还是没什么喜色,莫晓棋拍了拍他肩膀:“朗月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不是,弟弟,你别瞪我,口误口误。这些年你们不是把他保护得很好吗?这孩子福大命大,以后肯定也不会有事。”
徐朗月这些年之所以能平平安安做实验,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听话,大姐和二哥让他乖乖待着,他就能哪里都不去,正好可以少见生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兄姐把他保护得太好,莫晓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出手阻止了好几次针对他的人身伤害案件了,自认为算是他半个长姐。
徐长明深深叹了口气,扶住额头:“就算和温鸿玉没关系,那这位呢?”他意味深长地比了个“五”。
莫晓棋回以一个“天机不可泄露”的眼神:“这儿人多口杂,不方便谈。不过,如果他背后还有人指使,我劝你最好和温鸿玉联手。我们是已经把你妹夫——嗨,你怎么又瞪我,确实是妹夫嘛!”
“总之,你妹夫已经被我们查了个底朝天,虽然他长在温家,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人,但还不是丧心病狂的类型,和他顶上那位也有不少矛盾,你们真应该多沟通沟通。”
一提到这个话题徐长明就烦,但眼下弟弟已经嫁给了人家,无可挽回,他也不像前几次那么抗拒,只得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慎重考虑。”
徐朗月正好跑了过来,用力拽哥哥:“快起来,到时间啦,你就是拖到晚上,戒指最终也得交出去呀!”
莫晓棋打趣了一句:“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徐二少,认命吧!”
徐长明只得起身,为弟弟和温鸿玉主持了交换戒指的仪式。
戒指仍然是温鸿玉先前选定的那一对,两枚戒环上各刻着“V”,合起来是一个完整的“W”,温鸿玉先前是为了给小少爷一个下马威,后来本打算换掉,但徐朗月却很认真地讲:“我想明白了,这对上下合起来就是‘X’,还挺有创意的,不用换。”
温鸿玉失笑,感觉他比自己还急着订婚,但这种被催婚的感觉居然很不坏。
徐长明来主持,温鸿玉只好“主随客便”,大舅子要他表现出诚意,他便很爽快地单膝下跪,捧起戒盒:“朗月,你愿意和我携手一生吗?”
徐朗月本来要阻止的,这也太夸张了,但宾客们都在鼓掌,还有不少人趁机拍照,好像除了接过温鸿玉手中戒指以外,也别无他法:“……哼,勉强愿意!”
小少爷一笑,露出梨涡,半点也没有勉强的意思,看得徐长明叹了第三口气,目光欣慰中亦有深深的担忧。
因为小少爷不能喝酒,所以订婚仪式散场得很早,但他们的话题度已经足够,就算不刻意秀恩爱,也会被人们翻来覆去地谈论。
温鸿玉多少喝了点酒,回家后扯散领带,向沙发上随意一躺,阖眼准备睡觉。
徐朗月不可置信地趴在沙发边缘,俯视着他:“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吧?好歹演到蜜月结束以后啊!”
温鸿玉忍不住笑了,一伸手把小少爷拽了下来,一开始徐朗月还翻来覆去地挣扎,被他暧昧地拍了两下屁股后就不太敢动了,只好红着脸埋在他胸口。
“蜜月想去哪儿?”
“……说着玩的,什么蜜月,我得赶紧回去上工。”小少爷翻了个身,嫌他胸膛太硬,还拽了个软垫给自己垫上。
温鸿玉其实真有几个计划,但不知为何都藏了起来,没好意思提,他只和康念一起计划过双人旅行,一旦提出,就仿佛是对往日恋情的背叛。
徐朗月忽然一下坐起身来,温鸿玉险些被他硌得闭过气去,他连拖鞋都没蹬,只穿着袜子一路小跑:“解酒汤的火还没关!”
小少爷喜欢清静,家政每周固定时间来打扫三次,平时他们都是自己动手,温鸿玉倒是很认命,知道大部分麻烦事还是得着落在自己头上,但哄着让着徐朗月也是无妨的——在外人看来,他可能颇有点耙耳朵的资质。
好在小少爷很是知恩图报,就像娇惯但温柔的品种猫,虽然难伺候,但只要对他好,就会不吝爱意地亲亲你。
温鸿玉没想到他能记得提前煮解酒汤,还看得出自己头疼,他还以为徐朗月根本不会关心他,最理想的婚后生活是各干各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毕竟他长到这么大,也没见过模范夫妻是如何相处。
如果这话被小少爷听到,可能会自豪地拍拍胸脯告诉他:“我见过,我会像爸对妈一样对你悉心关爱的!”
他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天生具有爱与被爱的本能,哪怕暂时不懂,也能学得很快,温鸿玉却正相反,看起来多情,骨子里却仍是凉薄。
徐朗月放下炖汤的小砂锅,作为一位科学家,他其实不太信这东西能解酒,自己的眼神还带着怀疑,却颐指气使地对温鸿玉道:“管它好不好喝,你就当夜宵算了。”
小少爷纤细的手指有点发烫,用力揉搓自己微凉的耳垂,嘴里还忍不住“嘘嘘”连声,吹着凉气。
他已经摘了项圈,温鸿玉深深凝视着他,闻到百花芬芳,比起汤,顿时更想吃点儿别的。
徐朗月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给他盛了汤,若无其事地问:“你今天在沙发上睡?”
温鸿玉原本真是这么打算的,他怕吓到徐朗月,而且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忍得住不标记对方——这和感情没有关系,他坚信只是因为自己难以抵抗过于契合的信息素。
但徐朗月这么一问,显得好像是他在心虚,温鸿玉深吸一口气,坦然微笑:“明明是在自己家,我凭什么睡沙发?”
徐朗月喉头滚动,明显是有点紧张:“那上楼吧。”
他讲话像个初次接客的小雏妓,连收钱都不敢主动提,这样可是很容易被骗的。
温鸿玉眼中神色幽深,行动却仍然很君子,懒散地站起身:“你先请。”
徐朗月心里打鼓,其实他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床头柜里放着润滑剂和套子,还事先学习了教程,只差自己给自己扩张了,但他长这么大自慰的次数都很少,贸然上手很怕受伤,再加上对温鸿玉有点赌气——你不是经验丰富吗?我爽不到就休了你!于是最终还是决定等温鸿玉来弄。
但如果温鸿玉一直揣着装柳下惠呢?
徐朗月爬楼梯的时候膝盖微微发软,感觉自己像是半夜钻出洞穴觅食的小动物,而身后的星夜里正缀着危险的大动物,随时可以一口吞了他。
温鸿玉步调不紧不慢,很是悠闲,徐朗月慢慢数着他的脚步声,一声、两声、三声,仿佛死囚数着更漏挨到天明,直到走入卧室,轻轻阖上门,小少爷才垂下长长眼睫,舒了一口气,觉得今天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睡哪边?我再给你拿个枕头——啊!”
他话还没说完,卧室的灯便熄灭,温鸿玉自他身后揽住他的腰,轻轻松松把他整个人抱着压在了床上,低头吮吻,手指也娴熟而情色地掐弄上了他的乳头。
徐朗月没受过这种对待,骤然逼近的炽烈气息令他如被焚烧,除了模糊而柔软的呻吟外一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温鸿玉的信息素先于性器贯穿了他,将他死死钉在这张摇荡着星光的床上,令他变成献祭给婚戒的贞女、荡妇。
温鸿玉低笑着咬住小少爷的喉结,以舌尖来回挑弄、摩挲,感受他每一次呼吸和心跳:“朗月,你奶子好小。”
不过没关系,多揉揉总会变大的。
小少爷腰肢幼细,身形窈窕,温鸿玉三两下便解了他的上衣——这小混账也居心不良,穿得松松散散,如果今晚不办了他,说不准睡到半夜就要钻被窝来挑战自己的定力,而后双掌攥住丰润臀瓣,将徐朗月翻了个身,准备先用手指把他肏开,玩到湿透了再插入,不然以他娇惯的个性,肯定要喵嗷嗷地喊疼。
上一篇:和残疾影帝官宣后
下一篇:我的一个Beta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