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Beta朋友
“……”
连骐:“没办法,这是作为顶级Alpha爱人的责任——为你基因优秀的男人开枝散叶。”
我简直想熊猫瘫,再喊一句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了。
撂下电话,我扯着脖子喊人。
没过几秒,度延一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他还穿着围裙,大概率是在给我做好吃的。
我说,“你听说过中国有句老话吗?”
度延一:?
“只生一个好。”
度延一:“……”
“一生一窝那是小猪崽儿!”
他叹了口气似的问我,“你不是在刷题,还嘱咐我不能打扰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我默默拿起手机朝他晃晃,“无聊给连骐打了个电话。”
度延一把我的手机拿过去顺手塞进他自己的口袋里,他说:“手机先给我,这次你可以安心刷题了。”
???这也太残忍了!
“你是我老婆你还是我老师啊,干嘛这么严格!”
我就是单纯觉得,我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学生,这么多年的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就沦落到学习还要被没收手机了。
度延一最是纵容我的,我一这么说,他就以为我不高兴了,直接就把手机又放回到桌子上,他想了想,说:“恬恬,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不想上班就不上,不想考试就不考,我养你,不要不开心。”
对不起,我撤回我之前的话,他残忍个屁,他严格个锤子!他这简直是毫无立场了。
我站起身把手机又重新塞进他口袋里,给他转了个身,推着他后背将他往门外推,“出去出去,不要影响我学习,我要是不努力,你未来还怎么做霸道总裁的小娇A。”
将他推到门口,他又将身子转了过来,他摸摸我的头发,“至于孩子,你不愿意就不要。”
“要要要,为什么不要,你这么优秀的基因没有人继承也太暴殄天物了,要,必须要!”
度延一朝我发射了一记名为冰山化春水的笑容攻击,我成功沦陷,忍不住够着他脖子跟他深入交流了一下。
亲了一会,我吧嗒吧嗒嘴,问他,“你嘴里怎么甜甜的?”
度延一眼神也有点迷离,看来是臣服在了我一流的吻技下了,他说:“我刚刚在熬树莓酱,尝了一下酸甜度。”
我评价:“挺甜的。”
他嗯了一声,眼睛还是深深凝视着我,我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心猿意马。
“我学习的有点累了。”我说
度延一又低头亲我,一边亲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那就休息。”
……
等我跟他折腾够,双双躺在床上已经是深夜了。
他胳膊环着我的腰,手摸着我的肚皮,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将我整个圈在怀里。
“度延一。”
他还在轻轻地亲吻我的后颈,应了一声。
“我爱你。”
他亲吻的动作停下了,他说,“恬恬,我也爱你。”
以前总觉得这些情啊爱啊整天挂在嘴上简直肉麻得要死,可自从我跟度延一在一起之后,我觉得这种话每天跟他说一百遍都不嫌多,一点也不腻歪,一点都不肉麻。
因为我深知,度延一本不是一个性格温柔和善的人,他是把他积攒了这么多年的藏在心底的温柔,都给了我一个人。
睡前迷迷糊糊地突然想起来,今天又没完成学习任务。
嗨呀,美色误人!
92.
我自从跟度延一在一起后就不怎么回家住了,这次回家,还是我单独一个人大包小包地回家,我妈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她先是跟我弟对视一下,我弟了然点头,上楼去了,她一边亲自替我放行李,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怎么突然想起回家住了,和小度吵架了吗?”
她真是天真,就度延一那个性格,我跟他能吵得起来架?
我说:“不是。”
我这么说,我妈就没再追问。
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真不好意思跟她说,我回家是因为我跟度延一在一起就想着做那档子事,实在无心学习,所以不得不回家过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
我没在客厅滞留太久,很快就回楼上学习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门铃响起。
我妈大呼小叫地,“小度,你怎么来啦?”
我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不是她给程巽那个兔崽子使眼色,让程巽给度延一打电话的吗?现在又在这儿跟我演起戏来了。
很快,我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问: “你进你自己房间也敲门的吗?”
门开了,果然是度延一,他手里也提着个行李箱。
我头都大了,“你拿东西来干嘛?”
度延一平静道:“追老婆。”
“……”
“老婆在哪儿,我就要在哪儿。”他一本真经,“这也是我爸说的。”
我叹了口气,“你爸还说啥了?”
度延一放下行李,将我抱了个满怀,他说:“我爸还说,孩子想要几个有几个,老婆只有这一个。”
“……度延一,我有个大胆的猜想,或许你爸跟我爸,可能是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这老婆是亲的,孩子是捡的的人生信条怎么跟我爸有种一脉相承的感觉呢?
——他爹跟我爹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躲回家也是白回了。
最后我还是在我妈和我弟的目送下,灰溜溜地跟度延一牵回了家。
93.
我问过度延一,我说如果我没有彻底对李承霖死心,一直在他身边死守下去,他会怎么做?
彼时我俩正一起窝在沙发上,他看书,我拿平板电脑做题好,
度延一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他慢吞吞地回答说,“那就,再等等。”
“等什么?”
他说,“等你眼里有我。”
他大概真的是一个很被动的人了,我都怀疑,串通我弟和我的医生朋友一起来骗我,是他做过最主动的一件事了。
“那要是等不到怎么办?”我逗他。
度延一这次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他像是思考了一会儿,才慎重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我就去跟你爸爸提亲。”
“上来就提亲?”
度延一说:“我有个远房舅舅,跟你爸爸是生意伙伴,他很早之前就想把我介绍给你,但是你爸爸听说我是从国外回来的,家人都在国外,就拒绝了。”
我一时无言,他还真的做过这种事。
我恍惚想起,我爸是提过这么一句,可我当时并没放心上,谁能想到那个国外回来的Alpha是度延一呀!
“那什么时候带我见一见你舅舅,毕竟是你国内的亲戚呢。”我对他说。
他眉头皱着,说,“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怕你介怀。”
我纳闷:“我介怀啥?”
度延一说:“他的儿子,就是给我下药的那个Omega。”
我当即拍桌,“那我更得见,我不仅仅要见他,我还要给他上上课,问问他这个当爹的,孩子是怎么教育的?怎么一言不合就给人下药!现在下药,以后就可能是投毒了!”
“不会了,他儿子现在在我堂姐那里,”度延一说,“我家人知道他做的事之后,跟他交涉,让他儿子去我堂姐那里,我堂姐亲自把他带在身边教育。”
“……那后来呢?”我听他说过,他堂姐挺凶的,连度延一这个堂弟都敢揍,不由为那个Omega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忧。
度延一好像对这个Omega兴致缺缺的样子,他说,“他现在在家生孩子,我堂姐说生一个孩子给他两千万卢布,他很努力。”
“不是,”我惊呆了,“你堂姐,还娶了那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