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与以往不同的是,路越溪现在经常能看见那天宿舍楼下等了一下午的男生紧跟其身后,经李耀文无意中透露出,两人是曾经的青梅竹马,只不过因为一些问题两个人决裂了。
李耀文始终不肯原谅他。
也没有人敢多问,上课下课只要碰到机会,都能看见那个男生到处堵着李耀文,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僵持着。
何焕讨好似的想拉过李耀文的袖子,却被他一闪躲开了。
李耀文牵着那女生的手走过他面前的时候,何焕惊讶的睁大眼睛,苍白的指尖忍不住颤抖,好像在寻求着什么力量去反击,去反对什么。
路越溪特地看了一眼何焕的样子,他抬起头也只能呆呆地愣在原地,满腔的悲伤快要从眼睛里流溢出来。
他耸着肩膀,踉跄着步伐的背影极其落寞。看得心有不忍。孤雁一路向南飞,从后落叶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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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南对着路越溪的关切越来越熟练。他已经get到了助理新一份的恋爱攻略里的新技能——追人要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将人的心先热乎,再攻略身体。
路越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只是觉得两人相处时大有一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感觉。
学校特地邀请了各行的商业大佬前来学校做演讲,他们学校作为百年老校在s市享有盛誉,引来了各界人士的关注,其中不乏有一些企业想要预订“资源”。
路越溪作为他们社团的门面担当,被他们八卦社的社长坑了一把,不幸和几个长相英俊的男生被拉去充当临时迎宾。
同寝室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先后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断气。
路越溪看着他们那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礼堂座无虚席,人头攒动,放眼望去几乎大半个主校区的人都来了,路越溪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亲切灿烂的笑,肩膀上围着一条红色横幅,目不转睛的看着来往的学生。
人群中瞬间镇静下来,路越溪百无聊赖的远眺视野,没注意到顾晏南穿过重重人群来到了他身边。
路越溪本就长相出众,站在门口的时候便收到了不少的女生的关注与指指点点,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男生热烈的目光,如同虎视眈眈。
看着室友一个个从他身边走去,还个个甩着大掌在他的肩头重重一拍,只得一阵气恼,却偏偏不能移动步伐,只能不满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顾晏南清如玉石之声骤然在耳边响起,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得见到的音量,语气调笑道:“横幅歪了。”
路越溪惊讶的抬起头。
顾晏南对他露出来一个温润的笑,跟在身后的助理奇怪的看了路越溪一眼。
心里奇怪的是那么多大学去请自家老板去,可老板还一个个借言推辞了,可为什么偏偏答应了这个学校,难不成“小娇妻”也是这个学校的?
这么一想,鸡血都打了起来。
趁着前头还有写空余的时间的时候,助理检查着稿子,问了一声老板:“老板您认识刚才那个男学生啊?”
“认识。”
助理狐疑,他知道老板家中除了一个侄女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小辈的年轻人了啊?这个难不成是远房亲戚,可两个之间的浮现的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直觉告诉他并没有那么简单。
做好一切的时候后,路越溪回到了舍友帮他预订好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坐落于与前排有些偏远的角落,大大大暗紫色的帘布以及昏暗的光线完美的罩住了他们,但是却不影响他们能看清台上人的样子。
顾晏南仿佛生来就是要站在舞台上的人,聚焦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自带迫人的气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全场寂静,清晰的响起主持人吐字清晰,有条不紊的开场白。
他们几个都看得很无聊。
舍长他们本来都是不想来的,可一听说要考勤,如同赶鸭子上架一样极不情愿的的来了。
桑清还特地背了一个大书包跟在身后。路越溪一坐下来就眼尖的看到他放在腿边的双肩包。疑惑了,桑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勤奋了?
桑清推推他的手肘,路越溪从手机里某人给他发来的信息中抬起头。
桑清把一包鸡块薯片递到了他面前,路越溪一惊推却道:“这样不太好吧?”
舍长把手伸进的桑清的大背包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哥们几个路过也中枪,帮人搬了几个小时的桌子,腰都快要折了,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没来得及去吃个饭,就被班长一通电话喊来了。”
舍长把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李耀文,李耀文正想接过,眼前陡然出现另外一瓶一模一样的矿泉水,他疑惑的转过头一看脸色顿时僵住。
何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抿着唇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不撒手的意思。对视良久,面色突然缓缓的泄出了几分委屈的神情。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尽管容貌英俊非凡,此时突然露出委屈的神情依旧叫人有些辣眼睛。
李耀文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音节,把瓶子从他手中夺下。
众人见怪不怪,对于两个目前的关系也没有多加深究,李耀文整个人就差在脑门上贴一张纸,上书傲娇两字大字了。
何焕摸着脖子,坐了回去,嘴角上抹一丝得意的笑。
他旁边早已看穿一切都同学挪移道:“怎么笑得一副发春了的样子。”之前还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好位置不去选,偏偏选择了这个‘山旮旯’,这下可看得一清二楚了,敢情是要追人!
“噗——!”
是前排几个兄弟忍俊不禁的笑声。
路越溪尽量使自己的身子往旁边侧去,台上顾晏南低垂着眉眼,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意气风发,面对众多人依旧镇定自若。
李耀文看着台上的人觉得有些眼熟,在脑海里回想一番才隐约记起,那人对他的冷漠不屑。
“那个人是你谁?”他问路越溪。
“朋友。”路越溪的声音有些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