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陈大头一摸脑门吓出的冷汗,路母待他们一群人不薄啊,平时里去路越溪家里玩的时候,可所谓是有求必应。他要是这么害人家唯一的儿子出了事,自己怎么承担得起!
他语气犹豫带着试探,“那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像是肾啊什么之类的……”
路越溪顿时反应过来,破笑出声一把烧烤的签子往他那边扔去:“去你的!”
陈大头坐了回去,小眼眯成一条线:“唉,吓死我了。你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开房去了?”
路越溪沉吟,他脑海中关于那天的印象已经模糊不清的,只记得那天被陈大头他们拉去酒吧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呼出的热气都是灼烫的。
他朦胧的记得在他天旋地转将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之际,有个人顺手接住了他。
第19章 断断续续
屋子里的光线很是暗淡,修长有力的臂膀牢牢的将他的脖子勾下,双唇互相摩擦,湿滑的舌头顶入上颚激起一阵从骨子里泛起的酥麻感,耳畔是那人清晰的喘息声,一声一声拂过灼烫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的是浓郁酒精味,更易蛊惑人心,搅乱人的神经。
男人刻意偏过的脸,深邃的眉骨,冷硬的五官,满脸的抑制与忍耐,鼻尖镶嵌着晶莹饱满的汗珠,倏尔之间有火花从心底绽放,“啪”嗒一声巨响整个大脑仿佛瞬间被麻痹。
望着人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心里一片恍惚,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破泄夹裹着零星光亮刺入眼帘,他被刺激得努力的想睁开双眼。
路越溪猛然从梦中惊醒,脸上的红晕随着滚落的汗珠更加鲜艳了,他闭眸把脸埋进被子里,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被单。
半晌冲进厕所,把身下的被单连同衣物一起扔进了篮子里。
要命!
都怪陈大头对他提起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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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头此次回来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他买了三张演唱会的门票,特意拉来了自己高中喜欢三年的女生,说是想给自己的青春画上个圆满的句号。
女生是典型的追星族,从初中开始疯狂迷恋的这个歌手,经常为了攒钱而空腹度日就是为了能买下这个歌手的所有专辑与海报。
一提到喜欢的明星,女生的眼睛都放亮了十几倍。陈大头电话那头磨了她很久,听到路越溪的名字后她才肯勉强答应一起去的。
陈大头有些失落,可是那失落又很快被风消散。起码人也答应了自己不是?
女生黑发披肩,端的是小家碧玉的清新之容。他们三个并肩走到会场,一眼望去人山人海,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一条长龙蜿蜒,虽是人声鼎沸,但比起现在那些当红小鲜肉的演唱会一票难求的境况还是迥然不同。
路越溪有点后悔陪他们来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待在学校里。
他穿着白色的卫衣,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兔斯基头像,更被衬得脸白净如雪。有好几个女生在后头对他指指点点,见路越溪回头一来看,立马羞怯的转过脸。
陈大头喜欢的女生肤色有点黑,但好在身材高挑,她冲着路越溪不满的努努嘴:“你怎么比我一个女生还要白。”
路越溪已经努力使自己不要当他们两之间的电灯泡了,这子又被揪了出来,无奈至极。
他看看女生又看看陈大头,陈大头出国了这好几个月,身材比以前痩削了不少,英俊的面容轮廓慢慢凸显,有种超大号变大号的既视感。
“陈斜也是啊!他可比你白了不知一倍!”
陈斜摸摸脑袋,傻笑道:“男生要那么白做什么?又不是女孩子。”
女生佯作不开心的瞪了他一眼。陈斜被瞪得也开心,摸着后脑勺脸红的垂下脑袋,但是又想起了什么,又傻笑着抬起来。
兴许是知道这次演唱会的意义是什么,女生一直在试图跟着路越溪插科打诨消除尴尬。
路越溪看着前头陈大头略带沮丧的背影,那低垂的脑袋都快卑微得要埋进土里了。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电灯泡的光亮放大了十几倍,他也很无奈。
女生对他是肯定无意的,这一点他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
排队排了将近一个半个小时,入场之后女生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荧光棒。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愉悦的笑容,有种莫名的感染力。
“你们一定要能喊多大声就多大声啊!男神可是承载了我整个青春回忆的人。”
陈斜订的位置是前排的,他老实的靠在女生旁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女生惊喜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云霄,演唱会落幕之际,脸上覆上岁月了的痕迹的男明星动情的述说着,谢谢大家这么多年的支持与鼓励。
“那些喜欢我的小姑娘应该也变成为人妻母了吧,可我还是没能混出头,所以真的很谢谢大家能来看完我最后演唱会。”说着向着观众席鞠了一躬。
女生内心思绪翻涌,抿着唇瓣走出了会场,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难过得一把抱住陈斜的左半边身子,脑袋靠在陈斜的肩膀上。仍泪水流淌在脸侧。
陈斜有些手足无措,大掌抬起又放下。最后轻轻的碰了一下她脑袋。
她忍不住号啕大哭:“我喜欢他时还小,可是他已经过了演艺生涯中最好的阶段,当我长大后,他就要退出了……”
……
路越溪适时的把场地留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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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灯光交错之间,有人站在他眼前,遮挡住所有的光线,路越溪看着来人的脸,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好像记得,来人好像是那天学校的大礼堂跟在顾晏南后面的助理。
助理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手摊开:“路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路越溪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别扭的眨了眨眼睛。第一次听到有人称呼自己先生,这感觉有些奇怪。像一个迫不及待长大的孩子,某一天被人发现其已经懵懂的蜕变,才恍觉自己已经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