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冷艳无双
“我没猜错的话,林深少爷他也许,打算,拍下你的表后,当众说点什么。”沈河说得艰难,可他们齐齐都打了个战。
严永妄是知道那个小少爷性子有多不羁,喜欢一个人,便能热烈得像一团火灿灿的太阳,随时随地都想倾诉自己的情愫。
他是个被宠坏的小孩,看在林家父母的面上,严永妄偏偏还不能做什么。他感到头疼极了。
“……”
卫生间内,英俊冷面男人凝重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说,这真是件要命的事。
他一边和沈河说话,一边将包提在手中,往外走去。
时间走到五点十分。
长长的走廊上,严永妄一面嘱咐沈河今天一定别让林深拍到他的手表,一面紧张思考,居然在短短几秒钟,提供个“主意”——
他心说,不然让沈河先把他提供的拍品撤下来:“你把你现在戴的表提供上去,我明天重新给你买一块。”
沈河:“也算是个主意,我去试试。”
严永妄暂时松了口气,他向沈河道谢:“辛苦你了,你先去忙。”
沈河有点悲伤道:“我这块表还没摸超过一个月……”
严永妄对忠诚、可靠的秘书先生道:“没事,我明天给你买更好的。”
沈河:“那就说定了。”
挂了电话,他才觉得太阳穴的突突好受多了。
长长的走廊,尚未走到一半,心神不定的严永妄就撞见了一道同样高大的身影。
提着饮品的成品赫在发消息,他发完一条消息,严永妄顿时察觉自己的兜里嗡了一声。
嗡的一声,在走廊上并不明显。但严永妄本人就是极为瞩目的存在。
成品赫发完消息,抬起脸来,就看到了严永妄。
他:“……严总?”
听到走廊动静,走出来的王驰:“成总你来了?”
“诶,这位不是严先生吗?”王驰眼尖,一下子认出了面前这个英俊如神祇的男人是谁,他带着赞扬的目光打量着严永妄,点评他过人的长相、黄金比例般的身材。
打量到了一半,王驰眉头忽地皱起来。
他半是好奇,半是疑惑地:“严先生,你手里这包……”
“好像是朝倦,朝小姐的?”
成品赫的目光一下子尖锐起来。
严永妄提着包的手微微颤抖。
英俊冷酷的严总裁,木着脸,生无可恋:…………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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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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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有一张完美脸蛋, 乌黑眼瞳,鼻梁高挺,眉宇总带着冰冷而无畏的气质。
眼睫是浓密的, 却毫无精细小巧的美,他面无表情时, 漆黑眼珠仿佛深渊,令人望之生畏。
长长走廊上, 年轻英俊的严氏掌权人, 左手提着款式新颖的女式包,右手捏着手机。
布料、工艺都堪称得上精美的服装, 在他身上,显出轻微的褶皱。
从下至上看,黑色皮鞋、笔直裤腿,合身的西装外套没有扣严实,连领带也没有, 领口松垮露出一截肌肤。
领口不齐整,袖口也不齐整。
面色雪白,额头却有轻微的汗珠,鼻尖亦是如此。仿佛此前在经历什么很匆忙、很紧张的事。
这对于一向体面、讲究礼仪的严氏总裁来说,是极其不可思议的。
俊美男人的喉结轻轻滑动,目光也沉静冰凉。
下一刻, 他安静、沉默地看向王驰, 而近处, 成品赫的目光令他如坐针毡。
严永妄平静道:“你刚才看到朝倦了?”
王驰被他这个反问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犹犹豫豫,“是,刚才她来参加活动了。”
“一直到前些分钟,刚刚离开这里。”
王驰看到严永妄的眼神波动一下, 他轻轻吞咽,喉结滑动,腮咬得微紧,重复一句他说的话,“哈,她刚刚离开?”
语气冰凉到王驰觉得空气里都充斥着无可言说的冷漠。
这句话说得平静,但不知是艺术人自身的敏感纤细神经作祟,还是其他因素。
王驰下意识觉得,严永妄从他认出他,再到询问包主人的归属,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连反问,都是含在唇齿间,一字一句地吐出。
怎么说呢……他对严永妄不熟,也不晓得他说话是不是天生如此冰冷,听来有点阴恻恻的。
至少此时此刻,他说这话时,口吻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思。
他皱眉,下一秒就看严永妄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转头看向成品赫,不客气道:“成总,您是来见谁的?”
许是男人天生的直觉作祟,眼前这个英俊到娱乐圈也少见的总裁先生目光直指成品赫,他像是猜到成品赫是来见谁。
语气并不友好,与此同时,将手里的包抓得很紧。
成品赫脸色也不好看。
他平视严永妄,客气道:“我是来见朝小姐的。”
提了提手上的饮品,“我是她朋友。”
“……”严永妄眯起眼,目光落在了他手上提着的饮品上,不置可否。
“那严总你和朝倦的关系是什么?”成品赫被他这眼神激怒,保持着礼貌,语气也硬邦邦,他走近一步,说道:“为什么朝倦的包会在你手上?”
成品赫刚发完消息给朝倦,但朝倦并没有回复他。
他又见朝倦的包正在严永妄的手里,心中浮起几分不好的猜疑。
质问的同时,他还不忘记快速发了几条消息给朝倦。
走廊上,轻微的嗡声响起,严永妄背后冷汗直流,他死死抿着嘴角,漠然地看着成品赫。
成品赫亦是听到这消息提示音。
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正在此刻,严永妄手上的手机响了。
严永妄保持冷静,接通电话,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在忙,没看消息,你有什么事?”
沈河:“昂?我没发消息给你啊。”
严永妄:“……”顿了一顿,“你说,什么事。”
沈河那边很是不解地发出“昂”的声音,又听他语气匆匆,也没追根到底,直接道:“我把我的表换上去了,你的表现在在我身上。”
“好,我知道了。”
“大概再几十分钟,司机会到酒店楼下接您。”
沈河解决了一桩大事,立刻将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依数汇报,生怕自家老板错过。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河看着手机发了一会愣,觉得今天严永妄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冰冷、压抑,又藏着轻微、不易察觉的紧绷感。
他思索一会,得出结论:果然是被林深那小破孩搞得,弄得他老板一向古井无波的情绪都险些崩盘。
想着想着,沈河松了口气,口袋里还装着严永妄的表,他摸了摸,安心了,心说,今天就算是林深拍下表,也没关系。
呵呵,到时候要真搞众人面前告白那套——
沈河温柔地笑了起来。
接着愉快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挂断电话的严永妄与成品赫对视,成品赫显然还在等待他的答案。
严总脑中念头急转。
他从最一开始,就打算借着自己“冷酷无情”、“阴郁淡漠”的形象把这事给搪塞过去。
首先要先发制人,王驰问他为什么包在他手上,他就要把锅先扣在不在现场的“朝倦”身上。
没办法,他只有一个人,变成朝倦就没有严永妄,变成严永妄就没有朝倦。
这等时间差下,他只能、也只可能将锅推在另一个“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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