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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的无脚鸟

作者:茂山 时间:2021-01-28 01:07:44 标签:强强 年下 宠文 病娇

  沈斯缪松开了他的脖子,绕到了椅子旁,他看了一眼纪浔做得表格:“我去帮你倒一杯水。”
  纪浔淡淡地“嗯”了一声。
  沈斯缪朝饮水机走去,纪浔抬头看着他,久久地盯着他的背脊。
  沈斯缪换了一件红色的丝绒裙,后背是镂空的,上面有交叉的绑线,一直蜿蜒到腰窝处,长长的红色绑带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摆动着。
  纪浔感觉到口燥,他挪开了目光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沈斯缪接了一杯水走了过来,他把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低着头去看电脑。红裙细窄的肩带随着他的动作耸在他的锁骨处,随之而来的就是空气的香味又浓了。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
  沈斯缪的手搭在了椅子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接着他坐在了纪浔的腿上,揽住了纪浔的脖子。
  椅子很大,容纳下两个人完全不成问题。沈斯缪的身上带着凉丝丝的水汽,裙子也裹着湿气,臀部压在了他的腿上。
  纪浔用手扶住了他的腰,眯着眼盯着沈斯缪,接着笑了一下:“沈总平时也是这么办公的吗?”
  沈斯缪就像是全身透着邪乎劲的妖物,他毫不掩饰的展露出肉欲,浑身都是媚骨。纪浔知道他在一点点地引诱他,让他陷入他布下的迷魂阵里。
  沈斯缪的手摸上了他的脸,眼里透着笑:“心情特别好就想穿裙子。”他的手捏住了纪浔的下巴,凑近,离他只有一瞬:“心情特别不好也想穿裙子。”
  纪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地说:“所以穿裙子也是由心情而定。”
  沈斯缪从桌上拿过了烟盒,他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咬在嘴里,他勾着纪浔的脖子说:“帮我点燃。”
  纪浔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咔嗒”一下,打火机的翻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幽蓝色的火光亮起。沈斯缪嘴里咬着烟,低头朝他凑近,烟头凑上火焰迅速地点燃了,女士香烟奇特的烟味在他们之间流转。沈斯缪抽了一口,舒服地眯了眯眼。
  他把头靠在纪浔的肩上,手里夹着细长的烟,脚搭在了办公桌上。他的脚背很白,能看到上面淡蓝色的血管,脚趾很圆润,上面涂了艳红的指甲油,奇异又美丽。
  这不是他人眼中熟知的沈斯缪,他应该是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他会翘着腿,手搭在膝盖上轻轻地敲击着,手指也是细长干净的,没有指甲油,没有那鲜艳的红色。可没有人知道,在那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下,他或许穿着丝袜,畸形又妖艳的包裹住他的皮囊,包裹住那双白皙笔直的腿。在程亮的皮鞋下,他的脚趾会微微蜷缩,就像是纪浔在淋浴间看到过的一样,脚背会绷起一根很细的青筋,指甲上涂着红艳又妖异指甲油。隐秘又坦荡的享受着畸形的爱好。
  纪浔觉得或许没有人能和沈斯缪一样了。他毫不掩饰自己,他享受着这种难以启齿的癖好,并且一种坦然的心理接受着这畸变。或许他是感到快乐又纠结的,他耻于在外人面前展露出来,或者是不屑于展露给别人看。只为了取悦自己而已。
  沈斯缪说:“你有碰过女人吗?”
  纪浔没有说话,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幽幽地说:“应该是没有碰过。”他夹着那根烟慢慢地抽,朝纪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裙子吗?”
  他侧着脸,嘴唇从纪浔的脸上擦过,他漆黑的眼眸盯着纪浔,慢悠悠地说:“源于我的一个老师。”
  沈斯缪的性启蒙是在十七岁,藤原家族对于祭祀尤为重视,盂兰盆节时他会和父亲去到日本。
  他和父亲走在幽深的青石路上,朝着藤原家的祖宅走去,高大的树木与低矮不一的灌木遮蔽住了光,林间雾气就如同青烟一样。竹影和松木朝上汇拢,日式的宅院若隐若现。在婆娑的竹影里出现了一抹红。藤原穗子站在石阶上,她穿着红色的浴衣,上面花了大朵的白花,脚踩着木屐。从远处看就像是江户时代笔下最完美的浮世绘。
  他在日本待了整整四个月,他的父亲沈白远和藤原穗子并非水火不容,相反他们还保持着爱慕,可能是两个人骨子里都透着冷血,他们只能享受在一起的快感,却不能被对方约束住。
  他每天坐靠在长廊上懒散的睡觉,听着惊鹿敲击石板的水滴声,或者是捧着一本俳句看,院里的枯山水能让人的心奇异的平静下来。
  一个很偶然的下午,他去静室找藤原穗子的时候,恰巧沈白远也在。他们在做爱,沈斯缪从隔窗的缝隙里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开脚步。
  藤原穗子的和服半褪下来,白皙的腿缠在沈白远的腰上,她搂着沈白远的脖子细细地呻吟着,红色的浴衣覆在她如雪一般白的身上,美得不可思议。
  沈白远低笑了一声掐住了她的下巴,手指捻着她的嘴唇摩擦着,艳红的口红被抹开了,晕开在她的白皙的脸上如血一样,妖异又诡谲。沈白远凑上去舔上她的脸,吻干净了她嘴上的唇膏。
  沈斯缪勃了起来,这种奇异的欲望让他感到心燥,他总是能梦到那晕开的口红。
  藤原穗子为他找了一个钢琴老师,她已经三十多岁了,长得温婉又清丽,笑起来眼角还有浅浅的细纹。
  他们在琴房里面练琴,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沈斯缪的手背上,带着他熟悉琴键。沈斯缪久久地盯着她唇上的口红,他问:“老师擦上口红什么感觉。”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矜贵又冷淡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削瘦感。被他久久地望着老师的脸开始发红。她有些紧张的说:“会感觉自己格外的好看。”
  沈斯缪凑上去说:“那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涂口红。”
  她笑了笑:“这可能是某种俗套的规定吧!”
  沈斯缪看了她一会,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如同沈白远一样,吸吮着她唇上的口红。
  亮堂的琴房里面,十七岁的少年和他的老师开始一场背德的恋情。
  那是沈斯缪性启蒙的开始,他如同探究一般开始观察起老师的一举一动。她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后面完全沦陷在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人身上。
  沈斯缪的手抚摸着她腿上的丝袜,入手的感觉很奇特,丝滑又冰凉,他喃喃地说:“穿上是什么感觉。”
  老师没有回答,她瘫软在他身上,眼睛湿润地说:“就像是一层薄膜一样,吸附在你的皮肤上。”
  沈斯缪扯掉了她的丝袜,把她压在钢琴上做爱。他抚摸着她白皙的肌肤,和开始松弛的乳房。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沈斯缪有些烦躁。
  他摸索着她没有脱下去的裙子,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以及她身上那件蕾丝内衣,他感觉到了燥,口舌都开始发干。
  老师瘫软在钢琴上的时候,他捡起了地上的丝袜久久地抚摸着。那是一种近乎颤栗的感觉,血液开始高速流动,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他和那个钢琴老师整整厮混了两个月,他开始涂上她的口红去吻她,撕开她的裙子把她压在钢琴上。他捡起了她的丝袜偷偷地藏了起来,在漆黑的房间里颤抖地往腿上套,看着黑丝包裹住他的双腿。
  直到他和那个老师做爱被藤原穗子发现,沈斯缪捂住了老师的嘴,咬着她的肩膀在她身上耸动着,丝毫不在意藤原穗子的观看。
  完事之后沈斯缪从老师身上下来,披了一件浴衣在身上,点了一根烟抽。看着藤原穗子面带微笑的把那个老师逐了出去。
  从那开始他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开始对裙子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他渴望抚摸,渴望穿在身上,就如同最美丽的孔雀一样,对着镜子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沈斯缪手上的烟燃完了,他的鼻尖在纪浔的脸上蹭动着,轻声说:“你想摸一下吗?”
  纪浔笑了笑,眯着眼睛看他:“摸什么,摸你?”
  沈斯缪揽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笑,他笑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地:“让你摸我裙子。”他坐在纪浔的腿上,就像调情一样释放着他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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