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爆了的Omega惹不起+番外(中)
简言之瞪了凤经洲一眼,这个人,真的是没脸没皮的。
“那行,趁着这个机会,就来说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吧。”简言之正了正脸色,表情严肃地说道:“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夫之实,但我不想把公开我们的关系,至于我父亲那边,等这部戏杀青之后我会回去跟他们坦白,总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不能确定他们的态度,说不定你真的会被我的爹地狂砍十八条街。”
“你爹地是Omega?”凤经洲记得简言之有在一个明星访谈节目上说过自己是怎么称呼他的两位父亲,生他的那位叫爹地,另一位叫爸爸。
“对,别看他是Omega,反正他凶起来连我和我爸爸都怕,要是生气的话,真的会动手打人的。”简言之小时候太皮了,就没少被他爹地打过,他爸爸想要帮忙,但最后两个人一起被罚了,最后只要他被爹地教育,他的爸爸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父亲。
凤经洲在简言之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看得出来了。”
“看得出来什么?”简言之疑惑不解地看着凤经洲。
“看得出来我未来的泰山大人是位很厉害的Omega,不然他也不会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来。”虽然从遗传学上来说,Omega的性格像生父,alpha的性格像另外一位父亲。
“嗯哼。”他的爹地确实很厉害,虽然对他很严格,但如果他一有什么,最焦急的那个人也是他的爹地。
凤经洲的视线从简言之的脸上转移到简言之的腹部上,昨天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都投资给了简言之,也不知道他们俩的宝宝以后会分化为Omega还是alpha,光是这么想着,凤经洲心里就很期待。
“除了不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么?比如说彩……聘礼你打算给多少?”凤经洲想说要多少彩礼的,但是怕简言之听了不高兴,所以改为简言之想给多少聘礼给他。
“为什么是我给你聘礼?你都成结标记我了,还想要我给你聘礼?”他虽然才刚知道凤经洲的脸皮很厚,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厚。
而凤经洲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揣摩错简言之的想法,所以他大学选修的心理课程白学了?
虽然凤经洲心里有些懵逼,但他面上还是很淡定的,旋即露出一抹宠溺地笑容,看着简言之温柔地说道:“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以后我得管你要零花钱呢。”
“我才不要当你的管家公,你的钱你自己留着,但彩礼我还是要的,至于多少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简言之揉了揉自己的腰,真的好酸,比拍了一个晚上的打戏还难受。
所以凤经洲昨天晚上到底是来了多少次?虽然那个过程他也很享受,可是他没想到事后会这么要命。
简言之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体质比别的Omega好,不然他现在恐怕不是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而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凤经洲看到简言之揉着腰,他连忙接过帮简言之按摩的活儿,力道适中,让简言之十分享受。
“以后我们过气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把你的眼睛搓瞎,然后再闹市区里租一个门面,在门口挂上盲人按摩的招牌。”
“那我可要努力拍戏,争取自己永远不过气。”虽然知道简言之说的是玩笑话,但他也认真地回应了简言之。
“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等哪天你人老珠黄了你看你过不过气。”
“行吧,不过我觉得也不用把我的眼睛戳瞎,我也可以扮演盲人,而且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反正他演技在线。
“你这是在作假,作假是要赔钱罚款的。”他竟然跟凤经洲在一起了,简直不可思议,这放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老实说,你喜欢的这件事情其实是假的吧。”简言之小声地问道,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经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也清楚他的表白有些突然了,加上两个人之前的关系,简言之不可能一下就接受这个事实。
“我说了,我不会拿感情的事情来开玩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如果凤经洲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大概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三十二日》周燕安的角色并非我想跟你抢的,只是因为我想跟你同屏演出,最后刘导给我安排了这个角色,我也没想到你会拒绝刘导给你安排的易阿岚的角色。”
“你这话可能度不高,下一个。”
“我是事先知道你参加了《野外求生》节目的录制,所以才报了名的,其实在这个节目录制第一期之前,他们就给我发邀请函了,但我没有接受,因为我不想去照顾一个我不认识的Omega。”
“那你又想照顾我?”
“可是你并不需要我的照顾不是么?其实你的生存能力很强,很多我没想到的事情你都想到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喝不上海鲜菌子汤。”
简言之安静地看着凤经洲,想要看看凤经洲说这话的可信度有多高。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跟灵韵签约的?”
“是,我跟灵韵签了三年的合同,因为我知道你跟灵韵还剩下三年的合约,那个时候启星开给我的条件比灵韵优渥,可是我想离你更近一些,所以选择放弃启星开的那些条件。”
简言之倒抽了一口气,觉得就算现在凤经洲说的这些都是骗他的,但这些谎言是真的很好听,要是哪个意志薄弱的Omega听到了,一定会感动到流眼泪。
可惜他的意志在清醒的状态下是特别坚定的,主要是凤经洲说喜欢他的这件事情带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不是他不敢相信,而是他不愿去相信。